“让我冷静?可是,一见到你我就很难冷静下来。”白珩将呼蕾按在长椅上,青蓝色的眼眸看起来楚楚动人。
呼蕾双手挡在前面,想要推开白珩。白珩眼神微微一凝,用力钳制住呼蕾双手举过头顶。
“呃……”呼蕾靠在扶手上,看着白珩凑过来的脸用力挣扎,“白珩,你快点给我停下。”
然而呼蕾的呵斥一点用都没有,白珩另一只手捏住呼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呼蕾用力摆动身子,白珩松开呼蕾的下巴指着她的鼻子道:
“别给我乱动,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关进特殊的房间。然后,一辈子只能见我一个。”
“不……不要这样。”听到白珩的威胁,呼蕾顿时不敢动了。眼见白珩想对自己动手动脚,呼蕾内心感到委屈,眼里挤出几滴眼泪。
而哪知白珩看到呼蕾流泪后更加兴奋了,用力将呼蕾翻个身将她双手反制。呼蕾趴在长椅上,内心似乎想到白珩即将对她做些什么,张开嘴想大声求救。
白珩似乎早预料到呼蕾想求救,将她脱掉的袜子趁机塞进呼蕾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呼蕾的嘴被白珩塞了她的袜子,恐惧之下像条泥鳅一样乱动。白珩用力按住她,呼蕾一脚踢开白珩。将白珩塞的袜子从嘴里拿出来丢到白珩脸上,匆匆往厕所跑。
不过就在这时,景元刚练完剑回来正上着厕所。呼蕾一推开门顿时将景元吓了一跳,一想起来自家师娘是女的顿时害羞的捂着那个地方。
呼蕾看着景元的动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想当初,呼蕾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比景元大不少。可惜现在……
或许景元知道呼蕾是步离人,但他却不知道呼蕾以前是男的。从水龙头漱完口,呼蕾顿时感觉清爽多了。
等景元上完厕所,呼蕾将景元抱起来用作挡箭牌。一推开门,发现白珩果然在外面等着。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厕所里干了什么?”白珩微微皱眉,直勾勾的盯着景元。
“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上厕所。白珩姐,师娘我先练剑去了。”说完,景元从呼蕾怀里跳出来准备离开。
白珩抓住景元命运的后颈,轻轻将他提起来。景元被吓得不敢乱动,就像一只眯着眼的雄兔。
“白珩姐,你要干什么?”景元吓了一跳,蜷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白珩提着景元来到演武场后将景元放下来,“你就在这里好好练习镜流教给你的武艺,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别进门打扰我们。”
“白珩姐,你和师娘刚刚在长椅上干什么?”
“你专心做自己的事,不要管我们做什么。另外,呼蕾可是我们的敌人,你别被她的表象骗了。她可不是你师娘,你再敢叫她师娘我和镜流可就要揍你了。以后见到她,你叫她名字就行。”白珩纠正着景元对呼蕾的称呼,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镜流。
“哦,是吗?我可从来没有因为景元对呼蕾的称呼就要去揍他啊。倒是你,明知道呼蕾是罗浮的敌人还敢和她那么亲密。实在不行,我给你找个伴。”镜流慢慢走到白珩身旁,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白珩不服气的看着镜流,“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你自己不也跟她亲密吗?”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跟她走的近,是因为我有监视她的任务。而你跟她走的近……呵呵,还不是想满足你那点私欲。”
被镜流一语道破后,白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很快,她就想到应对措施。只可白珩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镜流,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这么做当然是想坏了呼蕾的道心,然后用色诱的方式一步步迷惑她的心智,最后让她主动交代出步离人的计划。”
镜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内心腹诽:你那是迷惑的她的心智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看人家的眼神都拉丝了。恨不得只要人家勾勾手指,连底裤是什么颜色都给人家看的一清二楚。
但这也不能怪白珩管不住自己,就连潜修静心的她在见到呼蕾时内心也难免有些触动。每次见到呼蕾这种天生丽质的女人,镜流就总有些把持不住。
人人都有爱美之心,就连镜流也是。更何况镜流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的直觉在告诉她呼蕾的确与其他步离人不同。
想起小时候自己师傅曾将镜流扔进步离人群里与步离人厮杀,镜流内心就极度痛恨步离人。所以,她无时无刻都想向步离人复仇。
但对于仙舟而言,报仇的方式也不只有一种。直接杀死算一种,而像呼蕾这样的步离人战首,活着的价值远远大于死去的价值。
所以,镜流还可以选择其他办法。比如,将呼蕾调~成专属于自己的女仆。这样既能狠狠地羞辱她,又能给自己报仇。若是自己高兴了,就给她一些奖励;若是不高兴了,还能让她接受惩罚。
总之,既然呼蕾作为敌人落在了自己手里,那么镜流自然会让她见识一下社会的残酷。至于白珩,没经过她的同意就随意动她的东西,镜流当然会不高兴。
而且找个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还说什么破坏呼蕾的道心。倘若呼蕾真的道心破碎,选择躺平当个死人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那时最着急的自然是镜流。
毕竟比起随意让她摆弄,镜流还是更喜欢边迎合边反抗那种感觉。那样一来,等彻底征服呼蕾后镜流才更有成就感。
“呼蕾,过来。”镜流勾勾手指,呼蕾一脸无奈的走到镜流身边。
看着呼蕾死气沉沉的脸,镜流略感不满的捏住呼蕾的下巴直视她,“呼蕾,笑一个。”
呼蕾内心叹了口气,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镜流看着这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内心有些火气。
“呼蕾,你笑的太难看了,看来我得好好教你一些仙舟的礼仪了。走,你跟我过来。”镜流拽着呼蕾的胳膊,强拉着她往镜流的闺房里走。白珩也想跟过来,但景元突然出现硬拉着白珩离开。
“景元,你放开我!”白珩用力拽了拽,发现挣脱不了景元的手腕。
景元眼神放光,轻轻摇晃白珩的胳膊说道:“白珩姐,刚好金人巷有卖糖人的,你快带我去看看。”
“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白珩抓住被景元握住的胳膊,想将其抽出来。
那知景元又不愿意了,用力摇摇头,“不要不要,我还是小孩子呢,一个人出不了远门。白珩姐快带我去,我要糖人。”
“别糖人了,金人巷离这又不远。你再过十年就成年了,你该独立走路了。”白珩苦口婆心道,她是真不想让镜流跟呼蕾独处,赶忙打发景元自己去。
“白珩姐,你就带我这一次吧。我要糖人,快带我去。”
“啊!都糖成啥了,还吃糖人!”白珩有些欲哭无泪,只能被景元拉走。
景元:可不能让你破坏师尊的计划。对不起了,白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