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寿抱着花玲来到洞房,里面早就经过一番精心布置,铺了一张喜床,大红喜被里面封着枣、糖、花生等物。
郑天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把她的头盖挑了,露出一张精致的容颜,忍不住说道:“玲儿今天真好看!”
花玲伸手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心里充满幸福:“郑大哥也更英俊了几分呢,外面客人来了,郑大哥你去招待吧,玲儿等着你。”
郑天寿点点头,正要离去。
花玲在背后小声说道:“郑大哥早点回来,少喝点酒哦。”
郑天寿一怔,花玲这小妮子好像刚过门就开始管起他来了,形势不妙啊。
不过这种感觉郑天寿并不讨厌,有时候家里有人管着也挺好的。
“得令!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也别一直在里面闷着,累了就出去走走,随意些就好,咱们没那么多规矩。”
出了门,郑天寿来到广场附近迎宾,今天他的酒席就设在聚义厅前的广场上。
来的基本都是山寨里的人,入席的时候纷纷向他问好,郑天寿也客气地予以回礼。
突然,远处两个汉子挑着一副担子向这边走来。
郑天寿定眼一瞧,瞬间认出那个汉子,不是山下清风镇的铁匠吴坚又是谁?
走上前热情相迎道:“吴坚兄弟来了,一路风尘,辛苦了!”
与郑天寿再次见面,吴坚明显多了几分拘谨:“郑寨主,大喜日子,恭喜了!”
郑天寿拉着他说道:“哈哈,郑某谢过,吴兄弟大老远赶来不容易啊,且进去吃些酒菜,来人,给吴兄弟找个好位子!”
要知道,从清风镇到清风山二十里路,吴坚这一趟过来还挑着一副担子,路上定然辛苦。
郑天寿安排人接了吴坚的担子,请他入席,旁边的人都有几分惊讶,心道不知道这个吴姓汉子是谁,竟然得到寨主如此隆重接待。
把吴坚送入酒席后,郑天寿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站着,不久,山寨大门外又来了两副生面孔。
其中一个身材壮健,紫棠色面皮,腮边一部络腮胡须。
另一个头戴干红凹面巾,身穿绿色罗袍。
杨志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哥哥,他们二人来了。”
郑天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二人杨志已经和他禀报过了,没有请柬,实属不请自来。
不过俗话说来者是客,人家山水跋涉,大老远跑来祝福他郑大寨主,请他们喝一杯喜酒也是应该的,所以郑天寿还是让他们上山了。
还隔着十来步,打虎将李忠便一眼将目光锁定在清风寨寨主郑天寿身上,都不用询问,只因他身着红袍往那儿一站,气质风度实在太过于显眼。
打虎将心中一声赞叹,不愧是大败兵马都监黄信的玉面郎君!
此番不请自来,也是有拜拜码头,交好这位郑寨主之意!
“郑寨主,李某二人不请自来,厚着脸皮讨杯喜酒吃,还请勿怪!”李忠觍着脸笑道。
小霸王周通也抱拳恭敬道:“见过郑寨主,新婚大喜,聊表寸心,祝郑寨主夫妇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只见他让开一步,后面喽啰抬出几副担子,装的尽是些绢布、茶叶、精盐之类的东西,背后还赶着两头猪。
郑天寿一面安排人去接礼物,一面做足礼数道:“李寨主说的哪里话,两位光临清风山,郑某有失迎迓,还请恕罪,里面请!”
“不敢”,李忠和周通连忙回道:“那俺们就先进去了,郑寨主自忙,不必管俺们,回头再来拜见。”
郑天寿笑着将他们送了进去,忽然听得杨志在一旁嘲讽道:“这两个人真如鲁提辖说得一般,小气得很,堂堂一寨之主,送的东西与那普通百姓一样!”
什么茶盐布匹,在杨志看来,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实在有失寨主的身份。
郑天寿摇摇头,倒是不甚在意,人家送什么东西是他们自己的心意,他犯不上道德绑架别人。
接下来,又有几个小山寨的寨主前来拜会,郑天寿一一迎入宴席。
午饭便是正席,吃过饭后,一些人便开始下山了,郑天寿守在门口将他们送下山去。
花荣见状过来劝他:“哥哥,你去歇歇吧,俺来替你守着。”
郑天寿笑道:“不妨事,别让人家觉得咱们山寨失了礼数。”
郑天寿自己都没发觉,他越来越向一个山东人靠近了。
不过站了那么久,他确实感觉不累,双腿挺拔如葱,没有半点酸意,这就不能不归功于《炼气诀》了。
随着日头西斜,时间来到傍晚。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其他事情都不需要他这个寨主操心了,自有手下的兄弟去做,自觉无事的郑大官带着一身酒气来到婚房。
只见娇艳欲滴的花玲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吃着点心,见他进来浅浅一笑:“郑大哥来了,今天累不累?”
然后动了动鼻尖,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连忙过来服侍他宽衣休息,“喝了这么多呀?”
郑天寿半分醉意,半分清醒,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花玲,把她看得有些害怕:“郑大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郑天寿穿越而来还没碰过女人,平时都是“五公主”解闷,一个天仙般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又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如何忍耐得住?
“玲儿妹妹,让为夫亲一个…”郑天寿向花玲扑去。
“郑大哥你还没洗漱呢!”
花玲发出一声惊呼,随即便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乱动,却是要解她的嫁衣。
可惜费了好大劲,箭在弦上的郑大官人就是没解开。
“这什么破衣服,解不开?”郑天寿有几分恼怒。
花玲捂着嘴偷笑:“让你这么心急,这套衣服玲儿可是穿了半天才穿好的,哪有那么容易脱掉。”
郑天寿坏笑道:“那你自己脱,不然为夫可就要把它撕烂了。
说着就要动手。
“别!”花玲可舍不得这么好的衣服被他撕扯,而且这套嫁衣对她来说很重要,她打算珍藏一辈子的。
“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在郑天寿如狼似虎的眼神中,花玲像一头待宰的小羊羔,委屈巴巴去解衣服。
不久,一具玲珑雪白的娇躯半遮半掩地出现在郑天寿面前。
郑天寿喉咙一动,伸手去碰那要害之处。
花玲整个人都傻眼了。
不过,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嫂子跟她说的话,还有教她的东西,花玲便慢慢放弃了抵抗,任由郑大官人施为了。
雪白的皮肤渐渐蒙上一层粉色,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吟声在房间里响起。
正是:洞房花烛夜,红烛映红妆。金屋藏娇艳,玉颜泣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