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对农业研究深入,一些水果和水稻和小麦玉米甚至大豆等,都在进行研究,种种方法不一。
有的是杂交,有的是异种嫁接,也有异种授粉等。
徐光启做总负责人,负责制定方向和教授技术,老农负责种植实验,年轻的学子也有不少。
可以说,自从有人接手他负责的农业部后,他的才华在这个时候才突显出来。
“爱卿,还有事?”朱由检见孙传庭请示了农业研究的事,没有离开,而是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检。
“陛下,以前那些儒家学子,如今想入朝廷,该如何处置。”孙传庭问的小心翼翼,他知道陛下对那些人厌恶至极。
朱由检明白,孙传庭今天过来此事才是要自己落实的,前面请示的政事,他这个宰相基本可以自己批阅。
“他们没有被清算到,证明了他们为人,想入朝为官就如参加朝廷人事举办的招募考试,若是不想参加就算了,有的是人参加,莫非他们还想恢复以前的特权不成?”
孙传庭身子一颤,连忙罢手,“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朝廷从没封堵他们的为官之路,只不过是他们自己放不下面子去参加招募考试,不想从基层做起。”
“正是,以前是刚刚改革,欠缺人手,以后任何二品和二品以上大员的晋升,没有基层经验不给晋升,而且在基层期间没有贡献者,不得晋升三品和三品以上,也就是基层期间,没有做出过贡献,最高也就在四品,不能再升。”
朱由检现在只是给孙传庭提一提而已,司法部对行政法肯定会逐渐完善的。
“陛下,如此一来,岂不是基层工作四年,就知道了个人的高度,这是不是会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孙传庭为官多年,朱由检的意思他很快就明白,可是也想到了后果。
人家辛辛苦苦做了四年,贡献呢没多少,以后怎么做都升不到三品以上进入朝堂,那又何必努力。
“此事只是在这里提一下,仍要智囊团和司法部确定,期间有重大贡献,也有破例的时候,怎么打破这个限制,仍需要制定好相关制度。”
朱由检挥手让孙传庭退下,
孙传庭出了养心殿,匆匆出了皇宫,见到了几个中年儒生。
“孙大人,陛下怎么说?”
其中一个上前躬身问道。
孙传庭思索片刻,才将朱由检的意思道出,最后才说,“陛下从来没有刻意打压谁,只不过以前的读书人做的太过,各个以为没有了他们,天下就要大乱,结果是没有了那些读书人,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大明繁荣昌盛。”
几个中年儒生沉默了,他们这些年里也在思考以前的所作所为,发现和现在陛下的的治国理念根本不同。
现在的朝廷,根本不要只会说不会做的读书人,谁敢将圣人言行拿去治理地方,直接革职。
大明周刊登载过,几千年的言行拿来放在现在大明律法之上,想做什么?造反?还是凌驾大明律之上?
各个言辞有道,背地里做的事却是男盗女娼,伤天害理,为了利益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更别说遵纪守法。
“谢谢孙大人,既然如此,我等也明白了。”
他们确实明白了,一句话,想为官,自己去努力,真有能力就从基层做起,没有能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曾经读书人多的是,不少寒门子弟,因为没有资源人脉,苦读多年,结果迎来了清算,这些人当时没有为官,家境没落,也没权去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才避过了清算。
如今,日子反而越过越好,才想混个出路。
这里面也有很多人看不惯曾经的那些仕林中人,坐在高位,没几个是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
如今儒家被打压,他们才托了关系,求到了孙传庭身上,只不过,孙传庭开始没有理会。
直到他们三番五次上门,不得不进宫一趟。
也正是如此,朱由检暗地里知道,也没为难孙传庭。
“你们好自为之吧,如今天下已不同往日,实在不行,老实回家种地,也能过上安稳日子,别给朝廷搞事,否则陛下圣怒,再次清算也不是不可能。”
孙传庭说罢转身就走。
“走吧,回去吧,现在才明白,以前学习的圣人言,可以做学问,审案做不来,大明律都不记得多少,农业,更别说了,水利和其他工程,懂点算术还好。”
“是呀,已经脱离了现实,难怪陛下圣怒。”
他们也走了。
自认为有能力的可以去参加人事招募考试,没有了这个心思的回家过日子。
走在京城的道路上,眼前的人来人往,汽车自行车,还有各种不同类型的车在大道上井井有条。
不过几年时间,犹如过了百年。
因为他们眼里的一切,以前根本想不到,工匠的身份地位被提高,会有如此器物造出来。
让他们深深的明白,曾经大明周刊上登载的话,专业的事应该给专业的人去做,什么读书人,不过外行指导内行而已。
工匠可造物,百姓种粮,军人护国,为官至少要懂法,执行朝廷政令,以前的读书人,什么也不是,至少前一百年的时间里的读书人,让当今陛下在大明周刊上痛批。
骂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
对那些一心读书做学问的人,又大力表扬道德高尚。
话里话外,他们就应该是做学问,或者教化百姓的行业,为官他们给不了百姓应有的生活。
这一次,应该是以前没有被清算的儒学中人最后一次努力了,经过此事,他们已经明白,他们若是不去改变,以后就没有任何出路了。
就连三教九流中人,都有不少人进入朝堂之上,结果他们现在的儒家,在朝堂上没有了任何位置。
朱由检自然知道事情起因。
“陛下事情就这样,孙大人不过为那些问个出路。”
“还有什么事?”
“就是智囊团那边,有人提出,儒学中的王阳明的心学要合如何处置?”
“告诉他们,可以学习,知识都可以学,能不能用在个人,但是朝廷不会推广。”朱由检这一次沉思许久才给了定论。
这个学说在朱由检看来,确实厉害,别人不知道怎么看,可是他自己觉得有点唯心了。
他有些看不懂,所以不打压,不支持。
毕竟客观和主观太过模糊,如果硬要说客观,也不过是人体通过双眼观察总结出来的规律而已。
可是,大脑给出的结果,再客观,也是大脑模糊处理后的结果。
眼睛能看到的只是可见光。
要是可见光和不可见的光,都能以肉眼看见,星空不是漆黑的,而是到处都是亮光,犹如常人白天看见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