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学做酥油茶。阿妈把砖茶放进锅里煮,浓郁的茶香很快弥漫开来。然后她取出酥油,放进一个特制的木桶里,加入煮好的浓茶和盐,开始用木棍用力搅拌。“要搅到酥油和茶完全融合才行。”阿妈一边搅一边解释。龙华好奇地看着木桶里的茶渐渐变成乳白的颜色,忍不住问:“阿妈,这个要搅多久啊?”“快了,再搅几十下就好。”阿妈擦了擦汗,把木棍递给何坤,“小伙子,你来试试?”
何坤撸起袖子接过木棍,学着阿妈的样子使劲搅了起来,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哎哟,这活儿看着简单,还挺费力气啊!”大家轮流体验了搅拌的过程,轮到龙华时,我连忙拦住:“你就算了,别累着。”他只好作罢,乖乖站在一旁看着,眼神里满是羡慕。等酥油茶终于做好,阿妈给每个人倒了一小碗:“尝尝,刚做好的,香得很。”
龙华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咦……有点咸,还有股奶腥味……”我早就料到他可能喝不惯,递给他一瓶水:“喝不下就别喝了,尝尝味道就行。”他把碗递给我,“你试试?”我喝了一口,味道确实很独特,茶香混合着酥油的醇厚,还有淡淡的咸味,习惯了应该会觉得很香。“还不错,挺特别的。”我说。
成哲和夜黎倒是挺喜欢,几口就喝完了一碗,还跟阿妈又要了点。月琊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跟龙华一样不太适应。白昱则一边喝一边跟阿妈聊着酥油茶的做法,听得津津有味。
体验完手工艺,中午节目组安排了地道的藏式美食。糌粑、手抓羊肉、酸奶……摆满了一桌子。龙华对那个金黄油亮的手抓羊肉很感兴趣,我帮他撕了一小块,吹凉了递给他:“慢点吃,小心烫。”他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吃!这个羊肉好嫩!”我又给他盛了点糌粑,“配着这个吃,不容易腻。”他学着当地人的样子,用手捏了捏糌粑,结果没捏好,散了一地,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龙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笑着帮他收拾干净:“没事,多捏几次就会了。”
下午的任务,是去附近的牧场帮忙放牧。牧场离村子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远远地就能看到成群的牦牛和绵羊在草地上吃草,像散落在绿色地毯上的黑珍珠和白棉花。牧民大叔给了他们每人一根牧鞭,教他们怎么吆喝牛群。龙华拿着牧鞭,学着大叔的样子喊了一声,结果声音太小,牦牛们理都不理他,依旧悠闲地吃着草。他有些挫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得用力喊,像大叔那样。”他深吸一口气,憋足了劲儿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倒是大了,可把旁边的几只绵羊吓得“咩咩”叫着跑开了。
“哈哈,龙华你这是赶羊还是吓羊啊?”何坤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龙华脸一红,把牧鞭递给我:“你来试试。”我接过牧鞭,学着大叔的调子喊了一声,虽然不如大叔那么地道,但还真有几只牦牛抬起头看了看。“看来还是老婆厉害。”龙华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我笑着把牧鞭还给他:“你多练练,掌握好节奏就行。”
大家在牧场里追着牛羊跑了一下午,虽然有点累,但都玩得很开心。龙华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后来看到大家都在草地上打滚,也忍不住拉着我跑了几步,结果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幸好我及时扶住他,才没摔倒。“你小心点!”我有些后怕地扶着他站稳,“都说了让你别跑。”他吐了吐舌头,“知道啦,下次不敢了。”
夕阳西下时,他们赶着牛羊回到牧场,牧民大叔给每个人都端来了热乎乎的酥油茶表示感谢。这次龙华没再拒绝,小口小口地喝着,似乎也慢慢习惯了那个味道。回去的路上,龙华靠在我身上,脚步有些沉重,但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今天真好玩,就是有点累。”我帮他揉了揉腰:“累了就靠会儿,回去给你按摩。”他“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柔和又温暖。
等我们一行十几人,回到民宿后,莫轩,白昱(bAItE),林羽(豫),成哲(鹧),月琊(獬),几个人,都捂着肚子,在自家伴侣(夜黎,何坤,南安,默念,栖斓)的怀里,哼哼唧唧,恹恹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扶着龙华站稳,看向他们:“怎么了这是?中午吃坏肚子了?”夜黎皱着眉,轻轻揉着莫轩的肚子,语气里带着担忧:“不知道,从牧场回来的路上就开始不舒服了,说是肚子疼。”何坤也一脸焦急,给白昱顺着气:“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不会是下午在草地上着凉了吧?”
龙华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声问我:“我……我没事啊,宝宝也好好的。”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走到成哲身边,看着他脸色发白地,靠在默念怀里,额头上都渗出了细汗。“成哲,你怎么样?是绞痛还是胀痛?”成哲虚弱地睁开眼,声音沙哑:“胀……胀得厉害,还有点恶心……”
月琊靠在栖斓怀里,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的肚子也好难受……好像有东西在里面翻……”林羽则干脆趴在南安肩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难受地哼哼着,肚子还时不时发出“咕噜”的声响。
我说:“怎么了?是孕期反应吗?孕晚期不都因为,宝宝的压迫,容易胀痛吗?”夜黎摇头:“不像,莫轩之前都没这样过,而且他们几个症状太像了,不可能同时突然孕反。”何坤也附和:“对,白昱刚才还说想吐,这要是着凉,也不会一下子倒这么多人啊?”我心里更沉了,扫过几人痛苦的样子,突然想起中午的饭:“难道是中午吃的东西有问题?手抓羊肉是不是没熟透?还是糌粑或者酸奶的问题?”
默念皱紧眉头:“不确定,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他们舒服点。民宿有药箱吗?先找点助消化的药试试?”我立刻点头:“我去问问老板!”说着就要往外跑,龙华却拉住我,脸色也有些发白:“我……我好像也有点不舒服了……”他的手紧紧捂着肚子,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
“你别动!”我连忙扶住他,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不是跟他们一样的感觉?胀还是痛?”龙华咬着唇,呼吸有些急促:“胀……还有点下坠感……宝宝好像也动得厉害了……”我吓得魂都飞了,连忙让他靠在我怀里,对着其他人喊:“不行!不能等了!得赶紧去‘特殊医院’!”
夜黎当机立断:“我去开车!何坤,你联系节目组的随行医生!”何坤立刻掏出手机拨号,手指都在发抖。栖斓和南安也赶紧抱着月琊和林羽,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我扶着龙华,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发抖,肚子也确实比平时硬了不少。“别怕,没事的,我们马上去‘特殊医院’,宝宝会没事的。”我一遍遍地安慰他,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