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又跟着村里的老人学唱山歌。山歌的调子高亢又悠扬,带着浓浓的地方特色,但歌词大多是方言,我们学起来格外费劲。老人一句一句地教,我们一句一句地模仿,唱出来的调子总是跑偏,引得大家自己都笑场。
栖斓的声音最有穿透力,学唱得也最快,他跟着老艺人唱了几遍,就能把基本的调子哼出来了。白昱则完全是吐词不清,唱出来的山歌像是在念rap,何坤在一旁故意捣乱,跟着他一起“念”,两人一唱一和,把严肃的学歌现场变成了搞笑剧场。
莫轩倒是学得很认真,他本来就对音乐有点研究,虽然方言歌词还是咬不太准,但调子却把握得很准。他还偷偷用手机把老人唱的山歌录了下来,说回去要好好研究研究。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结束了一天的采茶和学歌体验。虽然大家都累得嗓子冒烟、腰酸背痛,但脸上却洋溢着满满的笑容。晚饭时,我们喝着自己采的茶叶泡的茶,虽然味道有些苦涩,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晚上,我们围坐在院子里,聊起这几天的经历。从格桑村的解谜探险,到今天的采茶学歌,每一件事都那么新鲜有趣。何坤说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茶叶是这么辛苦采出来的,以后喝茶再也不会浪费了;白昱则说他爱上了这里的山歌,回去要好好练练,下次聚会给大家表演;栖斓抱着她那盆格桑花,说明天要把它移栽到一个更漂亮的花盆里。
月琊看着大家,轻声说道:“其实,这次团综的第三阶段,导演组或许就是想让我们体验这种慢下来的生活,感受这些最质朴的东西。我们平时生活在城市里,节奏太快,很容易忽略身边的美好。”
我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是啊,这次的团综拍摄,真的和以前不一样。没有了刻意的冲突和剧本,我们就像一群真正的朋友,一起去体验,一起去感受,一起去发现那些平凡生活中的不平凡。这些经历,这些和伙伴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才是最珍贵的宝藏。
夜渐渐深了,星星在天空中眨着眼睛,院子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我们还在聊着,笑着,分享着彼此的心情。这次第三阶段的团综拍摄,还有几天就要结束了,但我知道,这段在格桑村和这个不知名小村落的记忆,将会永远留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温暖而明亮。
不知是谁提议,把今天学的山歌再合唱一遍。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虽然还是记不太全歌词,调子也有些跑,但还是笑着站成一圈,跟着莫轩手机里老人的录音哼唱起来。歌声不算动听,甚至有些杂乱,却像一股暖流,在寂静的夜里缓缓流淌。唱到兴起时,栖斓还拉起旁边白昱的手,带着大家跳起了不成章法的舞蹈,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每个人的影子都在地上欢快地摇晃。这一刻,没有镜头,没有观众,只有我们和这片星空,和这首带着泥土气息的山歌,还有彼此眼中闪耀的光芒。我忽然觉得,所谓的完美,或许从来都不是精致的编排和无懈可击的表演,而是这样一群人,因为共同的经历而紧密相连,在某个瞬间,毫无保留地释放着最真实的快乐。夜风吹过,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也带着我们的歌声,飘向远方。
歌声渐渐停歇,院子里恢复了宁静,只有虫鸣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白昱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真的,今天虽然累,但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是啊,”何坤伸了个懒腰,“以前在城里,总觉得日子一天天重复,没什么意思,现在才发现,原来生活可以这么充实。”栖斓抱着膝盖,望着天上的月亮,轻声说:“我以前总想着要追求什么,现在觉得,能和大家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看看月亮,听听歌,就很好了。”
莫轩拿出白天采的茶叶泡的茶,给每个人都续了一杯:“尝尝,凉了一点,但好像更有味道了。”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中带着一丝微苦,回味却有些甘甜。是啊,就像这次的团综拍摄,有辛苦,有笨拙,有欢笑,也有感动,这些真实的点滴汇聚在一起,才酿成了最难忘的滋味。月琊忽然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好像一家人?”大家愣了一下,随即都笑了起来。“还真有点,”白昱笑着说,“尤其是何坤,像个爱捣乱的弟弟。”,“去你的,”何坤推了他一把,“你才是弟弟,我是哥哥!”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
这次第三阶段的团综拍摄,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完成了一项工作,更像是一场心灵的旅程。我们在陌生的地方相遇,在共同的经历中熟悉,在彼此的陪伴中成长。那些一起看过的风景,一起做过的傻事,一起流过的汗水,都成了我们之间最珍贵的羁绊。
夜深了,导演让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新的拍摄任务。大家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准备回各自的房间。路过院子门口时,我回头望了一眼,月光下,那棵老槐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茶罐里的茶叶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知道,明天醒来,又会是充满新鲜感的一天,但今晚的星空、歌声和这份难得的静谧,也会像格桑村的回忆一样,被好好珍藏在心底。
走在回房的小路上,白昱还在和何坤争论谁今天的山歌学得更“有特色”,栖斓则蹦蹦跳跳地追着一只萤火虫,莫轩和月琊并肩走着,低声说着什么,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柔得像一幅画。我放慢脚步,看着身边这些吵吵闹闹却又无比温暖的伙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或许,这就是第三阶段团综拍摄最特别的地方——它让我们卸下了所有防备,在最真实的相处中,找到了属于我们这个“团”的独特印记。无论未来会怎样,这段一起在山野间采茶、炒茶、唱山歌的日子,都会是我们记忆里一道明亮的光。
第二天早上,莫轩(motI),白昱(bAItE),林羽(豫),成哲(鹧),月琊(獬),纷纷捧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在“伴侣”的帮助下,艰难的起身,一起身,就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不太舒服,在我和莫轩的房间,我问:“莫轩,怎么了?高原反应?”(这次拍摄,几组“伴侣”分别是:我和莫轩,林羽和沈承,何坤和白昱,月琊和栖斓,默念和成哲。)
莫轩扶着腰,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知道……可能是吧,昨晚睡得有点沉,今早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的,肚子也坠得慌。”他说着,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眉头微微蹙起,“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到这儿就……”
“会不会是昨天太累了?这里又比‘格桑村’海拔高,就高反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算烫,但手心却有些凉。“有可能,”莫轩靠在床头,缓了缓神,“昨天又采茶又炒茶,下午还扯着嗓子唱山歌,估计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