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我被阳光照着,先醒了过来。身旁的龙华,还在熟睡,经历了昨晚的一番折腾,他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眉头却舒展着,呼吸均匀而绵长。而我们中间,那个缩小成,兽耳美少年模样的娃娃,正蜷缩在龙华的臂弯里,银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安分地搭在我的腰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我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尾巴,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宁静。
娃娃似乎感觉到了动静,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淡蓝色的眼睛慢慢睁开,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视线定格在我脸上,瞬间清醒过来,奶声奶气地喊:“爸爸!”声音比凌晨时清亮了些,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他挣扎着想爬过来,却被龙华的手臂圈着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噘起嘴,尾巴也耷拉下来。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小声点,指了指熟睡的龙华。宝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骨碌碌转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床,蹑手蹑脚地去洗漱。等我回来时,龙华已经醒了,正低头温柔地抚摸着,娃娃的兽耳,娃娃则舒服地眯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像只被顺毛的小狐狸。看到我进来,龙华抬起头,眼底带着初醒的惺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为人父的温柔:“醒啦?娃娃刚才一直,在喊爸爸呢。”宝宝听到这话,立刻从龙华怀里钻出来,扑到床边,伸出小手要我抱:“爸爸抱!要喝奶!”
我笑着把他抱起来,在他毛茸茸的尾巴上轻轻拍了一下:“小馋猫,饿了吧?爸爸去给你冲奶粉。”娃娃说:“不要,我不要喝冲泡奶。”,我说:“那你要喝什么?”,娃娃看了看自家爹爹,说:“想要爹爹的。”,(边说还边看向自己家的爹爹。),我说:“老公,有吗?”
龙华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揉揉胸口,有些害羞的点头,我就把娃娃递给他,他接过,抱着娃娃,喂了起来。我看着他们父子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喂完后,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分娩,只是一场梦。但手臂上因用力而留下的红痕,和身体深处传来的轻微酸痛,都在提醒着他那真实的经历。“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我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关切地问龙华。
龙华活动了一下身体,点点头说:“好多了,就是有点累。没想到,这次的胶囊,居然开出了稀有的半兽人,还长得这么好看。”,他说着,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娃娃晃动的,狐狸耳朵,娃娃似乎很喜欢被触碰,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指,尾巴摇得更欢了。娃娃说:“宝宝才不是半兽人,宝宝是个兽人。”,我说:“啊,话说,胶囊,现在做的这么先进吗?还能开出能走能跑的手办?”
龙华听后,忍不住哑然失笑,声音因刚醒来,而略显沙哑:“不是手办啦,这是‘拟态生命体培育胶囊’,之前公司合作方送的样品,说是最新研发的,生物科技产品,能模拟不同种族基因序列,培育出幼体形态,没想到真的研制成功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正玩着自己尾巴尖的小家伙,眼神更加柔和,“说明书上写,幼体前期会保留兽形特征,随着成长会逐渐稳定为人类形态,到时候,可以随意变换兽型和人型。”小娃娃听到“兽形特征”几个字,立刻竖起耳朵,奶声奶气地补充道:“爹爹,宝宝是雪狐族兽人,以后会长出好大好大的尾巴,能给爹爹当被子用!”说着还骄傲地,把尾巴往龙华身上拢了拢,毛茸茸的狐尾,扫过龙华的手腕,惹得他又是一阵轻笑。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涌起一阵新奇感,伸手戳了戳。小家伙软乎乎的脸蛋:“那以后我们家就多了一只小狐狸成员了。对了,还没给宝宝取名字呢,叫什么好?”龙华沉思片刻,目光落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上,小家伙的银色长发在光线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像撒满了星辰:“叫‘星辞’怎么样?星是星辰的星,辞是言笑晏晏的辞,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能像星辰一样明亮,也能永远这样无忧无虑地笑。”小家伙似懂非懂地重复:“星辞……星辞……”
然后,扑进龙华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星辞喜欢这个名字!爹爹最好了!”我看着他们父子俩,亲昵的样子,心里暖意融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惊讶地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光顾着说话,都忘了吃早饭了,你饿不饿?我叫点外卖吧,你刚生完……哦不,刚激活培育功能,得吃点清淡的。”龙华笑着点头,星辞却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爸爸,星辞想吃甜甜的粥,还要加好多好多桂花!”。
我无奈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小馋猫,就知道吃甜的,行,给你点桂花糯米粥。”点完外卖,我坐在床边,看着龙华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小家伙打结的银发,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星辞突然指着龙华的手臂,好奇地问:“爹爹,你手上红红的是什么呀?”龙华低头看了看,昨天用力过度留下的红痕,轻描淡写地说:“是爹爹昨天不小心弄的,很快就好了。”,
星辞却认真地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那道红痕,小眉头皱了起来:“疼不疼?星辞给爹爹吹吹就不疼了。”说着便凑过去,鼓起腮帮子轻轻吹了口气,毛茸茸的尾巴还贴心地搭在龙华的手臂上,像是在给伤口保暖。龙华的心瞬间被这小小的举动融化了,眼眶微微发热,紧紧抱住星辞:“不疼了,星辞吹过就一点都不疼了。”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泛起一阵柔软。
外卖很快就送到了,我提着餐盒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星辞立刻从龙华怀里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我面前,仰着小脸眼巴巴地望着我手里的袋子:“爸爸,粥粥到了吗?”我把他抱起来,晃了晃手里的餐盒:“小馋鬼,早就给你备着呢。”打开保温袋,一股清甜的桂花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星辞的鼻子动了动,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把桂花糯米粥盛出来,小心地吹凉了些才递给他,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捧着小碗,用勺子舀起一勺送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尾巴在身后欢快地摇摆着,像个快乐的小风扇。
龙华靠在床头,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自己也端起一碗小米粥慢慢喝着。阳光渐渐移到了房间中央,照得整个屋子暖洋洋的,星辞吃完粥,小肚子圆滚滚的,打了个带着桂花味的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