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喧嚣渐渐散去,白泽与众人道别后,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波橘圣代离去的方向。
见她身影消失在廊道转角,他指尖微动,一缕清风环绕周身,身形便如鬼魅般掠过庭院,悄无声息地朝着圣代居住的别院掠去。
别院二楼的窗棂透出暖光,白泽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落在露台上。
纱帘被夜风掀起一角,他看见圣代正背对着露台,对着梳妆镜缓缓取下耳坠。
她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与身上的黑色长裙融为一体。
“真好看。”
圣代听到白泽声音的那一刻,猛然回头。
接着用尽了所有力气,猛地扑进白泽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气息。
“白泽……白泽……”
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哽咽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
白泽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娇躯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和传递过来的滚烫温度。
他低下头,下颌轻轻摩挲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发丝,闭上眼,任由那份蚀骨的思念也在自己心中汹涌。
他只是心狠,并非铁石心肠,圣代在他心中,终究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我知道。”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也想你。”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圣代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却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疯狂。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依旧是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长期分离积累下的爆发力,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拼命地汲取着生命之源。
白泽的回应同样热烈而霸道。
他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间是情感的宣泄,是思念的碰撞,是确认彼此存在的唯一方式。
他们一边激烈地拥吻,一边踉跄着向卧室移动,衣衫在途中被一件件胡乱褪下,散落在地,如同剥落了所有伪装和隔阂。
当两人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时,圣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指尖深深陷入白泽背部的肌肤。
黑暗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激情渐歇,寝室内弥漫着温存的气息。
圣代慵懒地倚在白泽怀中,指尖在他胸膛轻轻画着圈,却绝口不提晚宴上那个仪态万方的墨曦。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深知无谓的醋意与试探,只会消磨这个男人难得的温情。
她心念微动,纤纤玉指上的空间戒指流光一闪。
三枚色泽各异、能量内蕴的超进化石便出现在掌心。
“给。”
她将石头轻轻放在白泽手中,
“之后又留心寻到的,看看对你是否有所帮助。”
她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只是递上一杯水那般寻常,随即又补充道,
“如今我在家族内话语权也重了些,日后,总能多帮你一些。”
白泽低头看着手中这三枚价值连城的超进化石,发现是大钢蛇、波士可多拉、还有诅咒娃娃的。
接着,再看向身边这个从不向他索取、却始终默默为他付出的女人,心中一动。
他并未多言,只是收好石头,随即用一个更深沉、更热烈的吻封缄了她的唇,用行动表达了他的认可与……感激。
新一轮的痴缠席卷而来,比之前更加汹涌。
待到风浪再次平息,圣代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气息微促,却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轻声问:
“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吗?”
“好看,”
白泽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很适合你。”
圣代在他怀里轻轻笑了,声音如同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我以后见你,都穿着。”
.....
与此同时,白泽的庄园里,福琪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自从上次处理完埃尔家族的人之后,白泽已经很久没来找福琪了。
福琪坐在梳妆台前,正准备卸下耳环,却注意到梳子上缠绕着不少发丝。
她轻轻咦了一声,用手指捻起那些落发,在灯下端详。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她喃喃自语,随手将发丝扔进纸篓。
镜中映出床上安睡的花叶蒂,永恒之花在昏暗中泛着幽幽微光。
福琪走到床边,温柔地为它掖好被角。在她俯身时,几根发丝悄然飘落,混入地毯的织纹中不见踪影。
“晚安,小家伙。”
她轻声说着,指尖轻触花瓣。
永恒之花微微颤动,在夜色中流转着诡异的光晕。
福琪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床柱稳住身形。
她摇了摇头,只当是今日陪花叶蒂在花园玩得太尽兴。
吹熄灯火后,福琪在花叶蒂身旁躺下。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
睡梦中,她无意识地蜷缩起身子,而枕边的花叶蒂却在这时微微发亮,那些光芒如同有生命般,轻轻缠绕上福琪散落在枕上的发丝。
窗外夜风拂过树梢,卧室内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