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这里也湿了, 我帮你……”
秦寿一脸“纯良”,那只拿着丝帕的手,正要进行一场更深入、更细致的“灾后清理工作”。
指尖隔着湿透 的丝帕,
即将触碰到那片因冰冷 而紧绷,
又因羞恼而滚烫的柔软禁区。
就在这关键的一刹那。
“哼。”
一声冷哼,如同数九寒冬里的一盆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与极度的不耐烦。
房间里那暧昧到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气氛,瞬间被冻结。
潘瑾怜没有看秦寿,更没有看她怀里那个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柳如烟。
她的目光,如两道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了那个还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晴身上。
“自己去后山禁闭室思过三个时辰。”
潘瑾怜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再敢有下次,我亲自废了你。”
这话,是对苏晴说的。
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不仅仅是对一个侍女的惩罚,更是对柳如烟的警告。
——你的人,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不得台面。
同时,也是对秦寿的敲打。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在演戏。
苏晴闻言,浑身一个激灵。
她猛地抬头,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恐惧,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所取代。
禁闭?
只是禁闭?!
她本以为,以柳如烟的性子,自己今天不死也要脱层皮。
没想到,潘长老居然开口了!
虽然是被罚,但这简直就是免死金牌!
“谢潘长老!谢潘长老!”
苏晴如蒙大赦,哪里还敢有半点耽搁。
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都来不及拍,转身就往外跑。
那姿势,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连滚带爬地逃离。
就在她转身冲出房门的那一刻,那张原本惶恐不安的小脸上,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个极其隐晦的、胜利的笑容。
虽然被罚了。
虽然被潘长老吓得半死。
但……柳如烟那个狐狸精的“好事”,被自己搅黄了!
自己不仅没死,还成功恶心了她,让她在主人和潘长老面前出了个大丑!
从结果来看,这波不亏!
甚至……血赚!
随着苏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苏晴这一走,柳如烟那因为被“捉奸”而强行提起来的一丝理智,也跟着一起跑了。
她原本积蓄在胸口的滔天怒火,在秦寿那温柔又带着坏笑的“擦拭”下,早已化作了一汪春水。
此刻,她浑身发软,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几乎完全挂在了秦寿的身上。
身体上传来的,是秦寿指尖隔着丝帕的游走,酥酥麻麻,撩拨心弦。
鼻息间闻到的,是秦寿身上那股独特的、让她沉迷的阳刚气息。
耳边听到的,是秦寿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计较苏晴的冒犯。
“道理……”
柳如烟呢喃了一声,主动将脸颊在秦寿的胸口蹭了蹭,像一只找到了舒适位置的猫。
“手不老实……”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但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媚意却比之前跳舞时更浓了。
秦寿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口是心非的尤物,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却是一本正经。
“我这是在帮你,免得着凉。”
他手里的丝帕,
已经将那片区域擦拭得差不多了,但他的手,却没有丝毫要拿开的意思。
甚至还“不经意”地,用指腹在那饱满的曲线上,轻轻打了个圈。
柳如烟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
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在了潘瑾怜的眼中。
潘瑾怜的脸色,已经黑得如同锅底。
她看着眼前这荒唐而又香艳的一幕,心中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
但同时,她的脑海中,也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看了一眼在秦寿怀里已经化成水的柳如烟。
又想起了刚刚那个手段低劣却效果拔群的苏晴。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一直以来,她都将柳如烟视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她们彼此知根知底,修为相当,手段也各有千秋。
这场围绕着秦寿的争夺,在她看来,是一场势均力敌的“高端局”。
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这个家里,除了她们两个“正规军”在正面战场上拼杀。
居然还有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甚至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游击队”!
那个苏晴,看似卑微,看似弱小。
但她对秦寿的忠诚和狂热,是她们两个“师娘”都比不上的。
而且,她身处暗处,防不胜防!
今天,她能用一盘葡萄打断柳如烟的独舞。
明天,她会不会在自己的“冰髓锻体液”里加点料?
后天,她会不会直接在秦寿的饭菜里下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在潘瑾怜的心头。
几乎是同一时间,正享受着秦寿服侍的柳如烟,也猛地意识到了同样的问题。
那个小贱人!
她今天敢泼我,就意味着她已经不满足于一个普通侍女的身份了!
她这是在向我宣战!
两个女人,隔着一个正在“专心致志”占便宜的秦寿,视线在空中不经意地碰撞了一下。
没有火花。
只有一种冰冷的、凝重的共识。
——后院的内卷,升级了!
敌人,不止一个!
就在这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的时候,作为风暴中心的秦寿,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柳如烟的胸口移开。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潘瑾怜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冰冷眼神。
“师姨,你看。”
秦寿非但没有半点心虚,反而一脸的“忧心忡忡”。
他指了指怀里还在微微发抖的柳如烟。
“师娘都冻坏了,浑身冰凉。”
“要不,你用你的本命寒气,帮师娘‘以毒攻毒’,中和一下?”
“正好也让我见识一下,师姨你那高深的修为。”
这话一出。
房间里最后的这点声音,也消失了。
柳如烟那迷离的媚眼,瞬间清醒了一半,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寿。
让他用寒气帮我?
你是想冻死我,好让她独占你吗?!
潘瑾怜更是被秦寿这番骚操作给气得差点灵力逆行。
我用寒气帮她?
我恨不得现在就用冰魄剑把你们两个串在一起!
你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想让我给你当辅助?!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进行史诗级端水操作!】
【称号【端水艺术家】熟练度+100!】
【系统点评:绝了!宿主,你成功地将一场即将爆发的后宫火并,转化成了一场围绕着你的“技术研讨会”!本系统愿称你为最强!这脸皮厚度,已经可以抵御化神期修士的神魂攻击了!】
秦寿完全无视了脑海里的弹幕。
他一脸诚恳地看着潘瑾怜,仿佛自己提出的,是什么了不起的绝妙好计。
他成功了。
通过一个荒唐到极点的提议,他硬生生打断了潘瑾怜的怒气积蓄,将她的注意力从“抓奸”转移到了“如何应对这个无耻之徒”上面。
至此,由一个侍女引发的“血案”,被他以一种大获全胜的方式,彻底平息。
而他这个“大家长”的地位,在这场混乱的闹剧中,变得更加稳固,更加牢不可破。
“无耻!”
潘瑾怜死死地盯着秦寿看了半晌,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她知道,今晚再待下去,自己除了被气死,不会有任何收获。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恢复了那副戒律长老的冰冷姿态。
“明天一早,来我房里。”
她丢下一句冷冰冰的命令。
“你的锻体,不能再拖了。”
说完,她不再看那对狗男女一眼,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去。
那背影,带着几分狼狈,更带着几分不甘。
随着潘瑾怜的离开,房间里的压力骤然一空。
柳如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秦寿怀里,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妩媚笑容。
她伸出藕臂,再次勾住了秦寿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贴了上去。
“哼,还是我的道理最疼人。”
她的声音软腻得能掐出水来。
“那个冰块脸走了,现在……”
柳如烟仰起头,那双水润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秦寿,眼中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道理,咱们是不是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了?”
“师娘这身子,可还凉着呢。”
“急需……你来给暖暖。”
秦寿低头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尤物,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惊人热度,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轻颤。
“幸福”的烦恼,又来了。
他嘿嘿一笑,拦腰将这个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女人一把抱了起来。
柳如烟发出一声娇呼,双手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秦寿抱着她,一步步走向房间里那张宽大的床榻。
在柳如烟充满期待的目光中,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然后,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语气,低声笑道:
“师娘,你这火气还没灭呢。”
“看来,得用点特殊的方法……”
“帮你把体内的寒气,彻底逼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