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一手如铁钳般扣住对方持枪的手腕,用力向上一折。
“啊!”手腕折断的剧痛让杀手惨叫出声,手枪脱手飞出,落在几米外的沙滩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林风另一只手并指如刀,带着破风声,狠狠戳向杀手的颈侧动脉。这一下若是戳实,足以瞬间致命。
杀手在生死关头爆发出野兽般的本能,猛地低头用肩膀硬扛了这一记手刀,同时完好的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备用的匕首,疯狂地刺向林风腹部。
林风眼中寒光一闪,似乎对对方的垂死挣扎有些意外,但他的反应极快。他闪电般收腹侧身,匕首擦着他的衣服划过,将宽松的沙滩衬衣切开了一道口子。
林风变指为拳,一记寸拳,狠狠打在杀手的胸口。
“嘭!”沉闷声响起,仿佛重锤敲击在鼓面上。
杀手如遭汽车撞击,整个胸骨碎裂塌陷,人倒飞出去,口中喷出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弧线,然后重重摔在翻涌的海浪里。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胸骨碎裂的剧痛和内脏的翻腾让他几乎窒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林风迅速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威胁。
此时,伊莎贝拉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陈薇则捂着嘴,惊恐地看着眼前修罗场般的景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杀手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看到了林风一步步走来的冰冷身影,如同死神降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试图爬进那黑沉沉的海水。
林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杀手半个身子已经浸入冰冷的海水中,他咳着血沫,眼神涣散,显然离死不远。
林风蹲下身,声音如同寒冰:“谁派你来的?”
杀手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涌出更多的血沫,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头一歪,死了。
林风从他身上搜出两个弹夹装进裤袋,然后抓起他的尸体丢进了大海里。
接着,他捡起沙滩上的格洛克手枪,取下消音器,装进了裤袋。快步走到另一个杀手的尸体旁,将其拖到几块大礁石的阴影死角处,用沙子简单掩盖了一下,动作干净利落。
做完这些,林风看了看周围,这里正好是监控的盲区,所以杀手选择在这里动手。
他将身材火爆的伊莎贝拉抱了起来,依旧能感觉到她浑身的颤抖。
“能站着吗?”林风问道。
“能,谢谢布鲁斯!”贝拉声音颤抖。
林风放下贝拉,搂住几乎无法站立的陈薇,声音低沉而严肃:“走!立刻回酒店!记住,你们只是在海边散步,什么也没看见!明白吗?”
两个女孩惊魂未定,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只能拼命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依赖。
林风左拥右抱,带着俩女迅速离开这片血腥的海滩,沿着步行道快步走向灯火通明的酒店区域。
林风下意识地避开了主要监控探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带着俩女回到了陈薇在酒店的豪华套房。
林风锁好门,转身看向陈薇和伊莎贝拉。两人依然惊魂未定,尤其是陈薇,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脸色苍白如纸。
“他们……他们都死了吗?”陈薇的声音带着哭腔。
“是的,两个都死了。”林风言简意赅,“听着,警察很快会发现海滩上的尸体,有可能你们会被例行询问。”
“记住,咬死刚才我教你们的说辞,在海边散步,听到远处有奇怪的声音,有点害怕,你们和我就直接回酒店了。”林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陈薇瘫坐在沙发上,巨大的恐惧和仇恨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泪水和愤恨一同涌出,声音颤抖地说道:“他们,一定是我叔叔陈永豪派来的!”
接着,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将父亲去世、遗嘱、叔叔夺权诉讼以及自己找到关键证据威胁到叔叔的事情和盘托出,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和委屈都倾诉出来。
原来,南洋精密制造是陈薇爷爷陈国华创立的。他祖籍是炎国粤州人,白手起家,凭借过硬的专业能力和灵活的经营头脑,创立了南洋精密。
陈薇父亲陈永年接掌南洋精密后,把公司做大做强,让南洋精密成为了行业内的佼佼者。然而,一年前,父亲不幸死于脑溢血,陈薇按遗嘱接掌了南洋精密。
可她那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二叔陈永豪,为了争夺家产,不惜雇佣杀手刺杀自己的亲侄女,手段之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林风静静地听着,眼神平静,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南洋精密顶尖的谐波减速器技术价值毋庸置疑,但眼前的烂摊子,确实很麻烦。
陈薇和他叔叔的控制权之争,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遇到了,就一定要插上一脚。
“陈小姐。”
林风的声音冰冷,“警察的问询只是小事一桩。你叔叔知道你今晚没死,只会派更厉害、更隐秘的人来杀你。你可以雇很多保镖,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律师和法律程序太慢了。”
陈薇绝望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那我,我该怎么办?”
“根除源头。”林风的目光锐利,“我能让你叔叔陈永豪,永远消失。就在今晚。”
陈薇瞳孔骤缩,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林风会说出如此冷酷的话。
“作为回报,”林风不等她反应,继续说道,“我的黑石投资,以今日股票市值,投资2.08亿新币,获取南洋精密15%的股权。你掌权后,按正规法律程序转让交割,我只投资不参与具体经营管理,我股份的表决权也给你。”
陈薇的内心在亲情、恐惧、仇恨和巨大的责任感中激烈撕扯。
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像战神般解决了两个杀手、又提出如此冷酷交易的男人,想到父亲的重托和叔叔的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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