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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在谢凛怀中沉沉睡去,呼吸微弱却平稳,如同风中残烛,摇曳着不肯熄灭。那满头的银发铺散在谢凛深色的衣襟上,刺眼得让人心碎。谢凛维持着怀抱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凝固的守护雕像,只有偶尔掠过萧澈面容的、深沉如海的目光,泄露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的生命力如同沙漏,正在以缓慢却坚定的速度流逝。青铜母心散发出的磅礴生机,对于本源严重透支的萧澈而言,更像是一种维持表象的“虚假繁荣”,无法真正弥补那十年乃至更多阳寿带来的根本性亏空。

谢凛(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萧澈冰凉的眼睫,内心独白如同淬火的钢铁):我不会让你死…绝不。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射向祭坛边缘的墨尘:“墨宗师,星轨残象中,可有补益寿元、逆转生机的法门?”

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希望。

墨尘沉默片刻,缓缓摇头:“星轨残象包罗万象,或许曾有,但惊鸿一瞥,难以捕捉。生机逆转,涉及天地规则核心,即便在初代时期,亦是禁忌。强行施为,恐遭天谴反噬。”

青鸿(忍不住插话,声音带着急切):“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主子他…”

萧玥(紧紧抓着青鸿的胳膊,眼泪无声滑落):“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

谢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近乎荒芜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决绝。他低头,看着萧澈心口那透过衣料隐隐发光的、与自己紧密相连的命纹。

“既然无法逆转,” 谢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那就共享。”

墨尘斗篷微动:“你的意思是…”

谢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双向血契,既然能共享痛苦,传递生机,自然也能…共享寿命。他将十年寿数给了我,如今,我还给他便是。”

“不可!” 墨尘首次语气带上了明显的阻止意味,“血契虽能共享生命能量,但寿元关乎天命气数,强行分割,轻则两人俱损,重则…契约崩溃,同归于尽!而且,你如今伤势未愈,龙气未稳,此举无异自毁长城!”

谢凛(目光依旧牢牢锁在萧澈脸上,手指轻轻梳理着他额前的银发):“长城?” 他嗤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与冰冷,“若基石已碎,要长城何用?”

他不再理会墨尘的劝阻,开始尝试调动自身内息,并非修复己身,而是逆向运转,通过那紧密的双向血契,将自己精纯的生命本源,混合着那隐约开始苏醒的、属于皇室遗孤的龙气,如同涓涓细流,主动渡向萧澈近乎干涸的经脉与命纹。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过程,如同将自身的血液强行输入另一个即将枯竭的躯体,稍有不慎,便是两人一起被抽干。

起初,过程异常艰难。萧澈的身体像是产生了某种排异,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的生命力,尤其是那带着龙气的能量。谢凛能感觉到自己的内息如同撞在无形的壁垒上,消散于无形,反而加剧了他自身的消耗,脸色迅速苍白下去。

墨尘(叹息一声):“他的身体在自我保护。你的龙气与他并非完全同源,强行灌注,适得其反。”

谢凛咬牙,没有停止。他回想起星轨残象中那些关于能量共鸣、血脉交融的破碎符号与图谱,回想起在记忆回廊和痛觉回廊中,两人意识与痛苦完全同步的瞬间。

他不再试图“灌输”,而是改变了方式。

他让自己的内息与龙气,模拟着萧澈自身生命能量的波动频率,变得更加柔和,更加…具有欺骗性。同时,他通过血契,传递过去的不再是单纯的能量,而是更加深沉、更加不容置疑的意念——那是他在记忆碎片中看到的,萧澈母亲临终的嘱托;是他自己内心深处,那早已扎根、无法拔除的执念;是他们共同经历生死后,那无法割舍的羁绊…

——接受我。

——活下去。

——我们,一起。

这一次,抗拒的力量明显减弱了。

萧澈那原本微弱的心跳,在接收到这股同频的、带着强烈意志的生命能量后,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动力,开始以一种虽然缓慢、却坚定有力的节奏,重新搏动起来。他心口的命纹,与谢凛的命纹交相辉映,光芒不再一强一弱,而是逐渐趋于一种平衡的、交融的状态。

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意,从萧澈冰凉的指尖开始蔓延。

萧玥(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鸿叔…你看!哥哥的脸色…好像好了一点点?”

青鸿凝重地点点头,紧握的拳头稍稍松开。

墨尘静静地看着,斗篷下的目光深邃难明,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似是无奈,又似是…某种程度的认可。

就在这生机逆转、命纹同辉的过程中,一段更加清晰、更加关键的共同记忆,如同被这股交融的力量最终激活,浮现在两人的意识深处,不再是碎片,而是近乎完整的场景:

萧澈母亲临终的那个雨夜。她不仅对年幼的萧澈留下了模糊的警告和嘱托。在萧澈因极度悲伤和疲惫昏睡过去后,她又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阴影里、同样年幼且浑身湿透的谢凛(他似乎是偷偷前来探望)说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你心中藏着恨…但澈儿…他是不同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将来若有可能…替我…护他周全…这乱局…不该由他来承担…”

年幼的谢凛站在阴影里,浑身冰冷,看着床上昏睡的萧澈,又看着气息奄奄却眼神恳切的妇人,紧紧抿着唇,最终,极其轻微却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这是他对萧澈母亲的承诺,远在一切阴谋算计开始之前。)

这段记忆的浮现,如同最后一块拼图,将许多线索串联起来。

萧澈潜意识里对谢凛莫名的信任与亲近(即使在被“背叛”时也未曾真正下死手),谢凛在复杂心绪下对萧澈那份矛盾的保护欲,甚至他选择盗取血蚕枢逼萧澈收回寿命而非直接伤害…似乎都有了更早的、源于承诺的根源。

谢凛(通过血契,感受到萧澈意识深处对此段记忆的震动与恍然,低声道):“现在,你明白了?”

萧澈(即使在沉睡中,意识也传递回一丝微弱的、复杂的波动):…原来…那么早…

不是纯粹的算计,不是突如其来的心动。

是早在命运齿轮开始残酷转动之前,就在雨夜中埋下的、一颗守护的种子。历经风雨飘摇,仇恨迷雾,最终破土而出,缠绕成了如今这生死与共的宿命。

祭坛上,萧澈的银发似乎恢复了一丝极淡的光泽,虽然无法变回墨黑,却少了几分死寂。他的呼吸变得悠长,仿佛陷入了真正的修复性沉睡。谢凛的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一种找到了方向、并且绝不回头的决绝。

两人心口的命纹,光芒稳定地交融着,仿佛真正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整体。

墨尘看着这一幕,缓缓道:“强行共享寿元,终非长久之计,且隐患无穷。星轨残象中或有线索,但真正的解决之道,恐怕还需落在机关城的终极秘密,以及…你们二人真正的‘同心’之上。”

青铜母心依旧缓缓搏动,浩瀚的星穹齿轮无声运转。

前路未知,危机暗藏。

但羁绊已深,命契同辉。

他们能否在寿元耗尽前,揭开所有秘密,找到真正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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