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雪没到脚踝,踩下去会陷进厚厚的积雪里,根本没法走路。丁程鑫和刘耀文从牧民家借来了四辆雪地摩托,王师傅开着货车拉着草料,跟在后面。严浩翔先把无人机放上天,热成像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群红色的光点——是被困的羊群,聚集在西山坡的凹地里。“羊群在那边,大概有五十多只,其中三个光点比较弱,应该是那三只小羊。”严浩翔指着屏幕上的方向,“从这里过去,有一条背风的小路,虽然有点陡,但能通到凹地。”马嘉祺把大家分成两组:“我和丁哥、耀文开雪地摩托,先去凹地看看羊群的情况,给苏哥送点热水和吃的;天依、亚轩、浩翔、峻霖跟着王师傅,用货车拉草料,在小路尽头等着;真源,你跟那位牧民大哥一起,在小路旁插路标,防止咱们回来时迷路。”刘耀文跳上一辆雪地摩托,拍了拍后座:“天依姐,你跟我一起,我开得稳!”洛天依笑着坐上去,双手抓紧了刘耀文的衣角。雪地摩托发动起来,在雪地里开出一条白色的痕迹,风裹着雪粒打在脸上,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刘耀文特意把速度放慢,还时不时回头问:“天依姐,冷不冷?要是冷,我再开慢一点。”丁程鑫和马嘉祺的雪地摩托跟在后面,两人时不时停下来,检查路面的情况。“前面有个雪坑,小心点绕过去。”丁程鑫对着对讲机喊,声音透过风雪传过来,清晰又有力。刘耀文听到后,立刻减速,小心翼翼地绕开雪坑,确保洛天依坐得安稳。到西山坡凹地时,苏年轻人正蹲在雪地里,用自己的外套裹着三只小羊,另一只手拿着干草,喂给几只成年羊。看到他们来,苏年轻人赶紧站起来:“你们可来了!小羊已经有点发烧,成年羊也没力气了。”马嘉祺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倒了杯热水递给苏年轻人:“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我们带了退烧药,你给小羊喂一点。丁哥,你跟耀文一起,看看能不能把羊群往小路的方向赶;我去看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更安全的路线。”刘耀文从雪地摩托上拿下一个背包,里面装着压缩饼干、退烧药,还有几床小毯子:“苏哥,这是退烧药,你按说明书给小羊喂;这些毯子,你用来裹小羊,别让它们再着凉。”丁程鑫则走到羊群旁边,试着用温和的语气安抚它们——之前在音乐会互动时,他学过一点牧民赶羊的技巧,知道不能吓着羊群。“当年你们在雪山搭舞台,遇到暴雪,也是这么互相帮忙的吗?”这年轻人一边给小羊喂药,一边问。刘耀文蹲在旁边,帮着把毯子裹在小羊身上:“是啊,当时雪下得特别大,舞台架子都快塌了,我们和工人师傅一起扛钢架、盖防水布,天依姐还给大家煮姜茶。”丁程鑫笑着补充:“那时候耀文把自己的暖手宝给了工人师傅,自己冻得手都红了。”苏年轻人听着,眼里满是感动:“你们这群孩子,不仅心善,还特别能吃苦。之前我帮你们勘察场地,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你们这么记挂。”洛天依走过来,递给苏年轻人一颗星尘糖:“举手之劳也是帮忙啊。我们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帮助是相互的,就像这颗糖,你分给我,我分给你,甜就会变多。”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张真源的声音:“马哥,我们已经把草料运到小路尽头了,路标也插好了,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马嘉祺对着对讲机回复:“我们正在安抚羊群,准备往小路赶,你们在那边等着,注意保暖。”丁程鑫和刘耀文开始试着赶羊——丁程鑫在前面引路,手里拿着一把干草,慢慢往前走;刘耀文在后面,轻轻推着落在后面的羊,嘴里哼着《星尘与草原》的旋律。没想到,羊群听到旋律后,居然慢慢安静下来,跟着丁程鑫往小路的方向走。“这招管用!”刘耀文惊喜地说,“亚轩教我的,说音乐能安抚动物。”这年轻人也跟着哼起来,手里抱着一只小羊,慢慢跟在羊群后面。洛天依则在旁边,时不时帮着把偏离路线的羊引回来,马嘉祺则走在最后,确保没有羊掉队。往小路走的时候,雪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雪地上,反射出亮晶晶的光。刘耀文开着雪地摩托,载着洛天依,跟在羊群旁边,突然说:“天依姐,你看,前面的雪地上有脚印,应该是真源哥他们插的路标。”走近了才发现,张真源和牧民大哥正站在小路尽头,手里举着红色的旗子,旁边停着货车,王师傅正从车上往下卸草料。看到羊群过来,大家都欢呼起来——草料的香气飘过来,羊群加快了脚步,朝着草料的方向走去。羊群围着草料堆低头咀嚼,雪花落在羊毛上,很快被体温融成小水珠。那三只裹着毯子的小羊,在货车车厢里闻到草料香,不安分地蹬着小蹄子,刘耀文见状,赶紧撕了把最嫩的干草递进去,轻声哄:“别急呀,慢慢吃,吃完咱们就回家。”小羊们凑过来叼住干草,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得洛天依忍不住笑出声,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回去要给亚轩看看,他教的旋律真管用,羊群都听他的。” 张真源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保温袋,掀开盖子,热气裹着肉包子的香气飘出来:“早上从牧民家拿的,还热着,大家先垫垫肚子。”他把包子分给众人,牧民大哥接过咬了一口,热乎气从嘴角冒出来,笑着说:“你们城里孩子心细,知道在雪地里得吃热的。我们草原上遇到风雪,也是互相分享干粮,谁都不会看着邻居受冻。” 马嘉祺咬着包子,看向远处的雪山——阳光把雪顶染成淡金色,风也软了不少。“上次在雪山搭舞台,王师傅您还帮我们修过发电机呢。”他忽然想起旧事,王师傅拍了拍方向盘,眼里满是回忆:“可不是嘛!当时雪把电线压断了,你们几个小伙子冻得嘴唇发紫,还在帮工人搬设备,我看着都心疼。后来天依姑娘煮的姜茶,喝下去浑身都暖了。” 洛天依接过话头,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包装好的星尘糖,递给牧民大哥的小孙子(之前章节未提,可自然加入,丰富互动):“小朋友,这个糖给你,甜甜的,像草原上的阳光。”小男孩怯生生地接过,剥开放进嘴里,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牧民大哥的衣角说:“爷爷,甜!”众人看着孩子的模样,都笑了起来,雪地里的空气仿佛都更暖了。 吃完包子,马嘉祺看了眼时间:“该返程了,再晚雪可能会变厚。”丁程鑫先检查了羊群的状态,确认没有羊掉队,才对大家说:“我和马哥开一辆摩托断后,耀文带天依,真源跟牧民大哥一组,王师傅开车跟在后面。” 刘耀文再次跳上雪地摩托,这次他特意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洛天依脖子上:“天依姐,风可能会大,围着暖和点。”洛天依刚想说自己不冷,刘耀文已经发动了摩托,还回头叮嘱:“抓紧我,咱们慢慢开。”摩托驶进雪地,车轮碾过积雪的声音很轻,洛天依看着前面刘耀文的背影,围巾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心里暖暖的。 马嘉祺和丁程鑫跟在羊群后面,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落在后面的老羊。“你看耀文,比以前细心多了。”丁程鑫笑着说,马嘉祺点头:“大家都在变,但没变的是愿意帮人的心。”说话间,前面的张真源停了下来,对着他们挥手——原来有只老羊腿有点瘸,走得慢,牧民大哥正蹲在旁边,用布条帮老羊包扎蹄子。 “我车上有医用绷带。”马嘉祺赶紧从背包里翻出来,递过去。牧民大哥接过,熟练地帮老羊缠好:“这羊是老伙计了,跟着我好几年,多亏你们今天救了它。”包扎好后,张真源小心翼翼地把老羊抱上货车,跟小羊们放在一起。 返程的路比来时顺畅,阳光洒在雪地上,映得每个人脸上都亮堂堂的。刘耀文开着摩托,忽然哼起了《星尘与草原》的调子,洛天依也跟着轻轻唱,歌声混着风声,飘在草原上空。前面的张真源听到了,也跟着附和,连牧民大哥都哼起了草原小调,不同的旋律交织在一起,格外动听。 到了牧民家,大家一起把羊群赶进羊圈,看着它们安稳地卧在干草上,才松了口气。牧民大哥非要留大家喝奶茶,马嘉祺推辞不过,便坐了一会儿。奶茶冒着热气,喝下去暖到心底,洛天依看着窗外的雪,忽然说:“其实暖流不是因为天气变暖和,是因为大家都愿意为彼此多做一点。” 马嘉祺点点头,看向身边的伙伴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眼里闪着光。是啊,无论是雪山里的姜茶,还是雪地里的包子,无论是帮羊群包扎,还是分享一颗糖,这些细碎的善意凑在一起,就成了最暖的流,在草原的寒冬里,温柔地裹住了每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