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松抱着她,搂了又搂。这个年轻、肌肤如雪的身体对于他而言,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明天是民政局上班的最后一天,也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日子吉利不吉利,但是我很希望我们俩就像明天的日子一样,能走到头,走到生命的尽头。”
这话,是夏浅说出来的,她同意先领证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
“走啊!民政局五点下班,现在三点半。”姜钰松嗖的起身,恨不得现在就结婚。
“咱俩不做个婚前财产公证吗?”
“做什么公证?我的不都是你的吗?”
“我觉得你还是做个婚前产生公证吧,咱俩都公证一下。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早上排队去做财产公证,下午去领证,行吗?”
“你是不是有好多钱?怕我分啊?”姜钰松回过神来,要赶快审一审她是不是又发了一笔横财。
“嗯,还真是这样的。”
其实没有,即便她再有钱,她也不会比姜钰松有钱,他说这话只是为了给姜钰松一个台阶,可是他不肯。万一婚姻出现什么变故,说不清道不明,当时这么恩爱,最后都变成仇人,划不来。
“你确定?”
“嗯。”夏浅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姜钰松倒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又重新钻到被窝里,然后像开玩笑似的问了她一句,你有多少钱?
“一个亿。”
“多少?!”
姜钰松感觉自己要跳起来了,他突然一个条件反射,整个人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了。
“一个亿。”
“哼哼……开什么玩笑?知道一个亿是什么概念吗?”
“你收购我公司的6000万,我让夏深找人帮我从对公账户分解,现在这些钱,在我手上。中间交了些税,但并不影响我的额度。”
“那还有4000多万呢……”
“我养父去新疆给我弄的,我爷爷其实更早的发现了宗泽盛他们挖掘的那片矿区,他留给我爸爸,我爸爸死的突然,我养父在我上大学之前跟我说了埋东西的位置,他们死后,我让夏深去当兵。前期拍卖会上的东西是宗延君送给我的,我让他去我们爸爸说的那个地方挖出来了,所以现在,我们有钱了。”
“挖出来一些什么东西?”
“金,黄金。”
夏浅让夏深去挖了半个月,总算是挖到了一个箱子,但箱子里面并不全是黄金,也有好多的玉器。夏深开着面包车,将这些东西全部拉走,然后有一个香港的老板,帮他托关系过的海关。到了香港直接变现。
“你富婆呀,你包养我吧!”
“看你表现喽!”
夏深有了香港账户,许多事情都变得简单起来。香港的房子太贵太贵,夏浅让他先租个房子,千万别着急。
一个亿在香港根本算不上什么存款,所以也不会有人太在乎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是谁。
夏浅让他俩自己奋斗创业,于是夏深开始搞直播——当然不是他自己直播,他搞了一个唱粤语歌的直播,蒙着脸唱每个人的名曲,然后神神秘秘的让大家猜。其实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会模仿别人唱歌的普通人。
夏深没想到热度会这么高,也没想到自己会挣钱。于是,这俩年轻人便有了创业的底气和信心。直播间变得多起来,同时还开了一个直播代购,紧跟互联网时代,吃上了互联网的红利。
现在起步阶段已经算是做的很好了。
夏深说,最近短剧挺火,他准备回来投资短剧,以港商的名义投资,听起来非常高大上。
“你确定这次没有对我使什么计策吧?”
“什么计策?”
“第一次见面算是美人计吧!后来你跟宗延君站在顶楼准备一起死那个事,算不算是激将法?”
夏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和宗延君站在顶楼那个事的,但那一次,夏浅真的有那个意思。
她就是要看看姜钰松对她到底有多在乎,会不会因此而误会她。
因为姜钰松了解她,了解一个人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在离婚的时候,知道说什么能让对方最痛。
如果,姜钰松有一天说:你不过就是宗延君穿过的破鞋而已,夏浅觉得自己会真的从楼上跳下去的。
如果那天,姜钰松说,你是不是还在乎他、或者是拿自己和宗延君对比谁更重要,夏浅就拒绝和他在一起。
若是以后他高兴或是不高兴的时候提起这件事,就是对她的折辱。而且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一辈子都会有芥蒂。
好在,姜钰松做的很好。她从天台边缘下来的那一刻,心都化了。尤其是他因为恐高突然晕厥,夏浅顿时就慌乱了,感觉天要塌了。
只是这件事情,除了夏浅自己没有人知道。
姜钰松见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你不会真的是在试探我吧?我只是猜测一下。明面上这么单纯,你800个心眼子……”
姜钰松有一种甘拜下风的感觉——斗不过,根本斗不过她。
“我现在还有后路,你想听吗?”
“既然是后路,你能说吗?”
“能。”
“那我倒是想听听。”
姜钰松半倚着身躯,用手支着脑袋,看着靠着自己怀里的小娇妻,觉得她这800个心眼子是对的,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弟弟,她要是没这个心眼,怕是日子不好过。
“以你今天的表现为标准,如果我们能保持三天以上的话,我个人以为以我年轻的身体而言,怀孕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儿。但凡让我发现你跟我耍心眼,我就偷偷摸摸带着你孩子跑路,然后等到你有一天突然跟别人结婚了,或者你有别的孩子了,我再带着你的孩子出现搅局,继承你的家业,所以严格来说还是你在养我。”
姜钰松哈哈大笑两声之后,更多的是幸福快乐。至少,夏浅愿意为他生孩子。这些说的都是后话,姜钰松不是那种人,他也坚信自己不会变成那种人。
“行!我斗不过你,我第一次有一种挫败感但同时又觉得无上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