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季云屹,向娄时借用了他的人皮面具后,戴着人皮面具就混入人群中,打听死者是谁。
“太吓人了,搞得我现在都不敢过来妙手回春堂看病了。”
“也不一定,上一次不是闹过一次了吗?最后妙手回春堂是被冤枉的,说不定这一次也是。”
戴着人皮面具的季云屹,听到她们的话后,装着很好奇,又一脸八卦的求知欲问道:
“哎,你们知道,这死者叫什么名字嘛?太可惜了,看着还这么年轻。”
这么一问,百姓们也好奇起来,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看着也心痛,但八卦的心,又忍不住想挖得更多。
“不知道啊!不过这事一出,怕是很快就整个县城都知道了,毕竟大家现在也都非常关心这桩案。”
“老实说,我还是希望这事与妙手回春堂无关,毕竟以前在别的医馆治了十几年的老毛病,最多是林大夫给我治好的。”
“唉,别的不说,人家林大夫的医术,确实是很牛的。”
季云屹见这些人也问不出来什么,又把目标转向另一边,刚抬脚,就听到不远处的一位大叔的话:
“这阾树村到底是咋了?上一次村里才来闹过一次妙手回春堂,这次又来,
而且还真的闹出了人命,到底是妙手回春堂克这个村子里的人,还这村里的人克人家医馆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涌上去讨论,各种猜疑的都有。
“不是吧?要是林大夫这次化险为夷了,得贴个榜出来,避开阾树村的人。”
季云屹在听到死者是阾树村后,赶紧回到医馆翻记录册,在翻了二十多页后,终于找到了阾树村的病人药方。
免得找错人,特意把那几天的记录都看了遍,只有那一张是阾树村的,那就确定了。
药方记录的病人名字和详细地址:李金山,阾树村第三十户,靠近山脚处方向 。
有了目标后,他赶紧往阾树村去。
到了村里后,避开村民,数着户数,最后到了山脚处的三户,但三户是靠着一起的,一时间,不知道哪一户应该在前,哪一户在后了。
另一户有人在家,那就是这两户的其中一户了。
正准备抬脚先选择靠自己近的一户时,那一户的墙上有人要往外爬,季云屹见此,赶紧躲起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待看到那人爬出来后,手里提着用布包着的东西,然后贼眉鼠眼的看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后,赶紧向山上跑。
季云屹等和他拉开距离后,才偷偷的跟上去。
直到跟着他来到一个山坡处,看到他正在把东西埋到地里后,才离开。
季云屹先不急着把东西挖出来,他得先跟着那人后面回去,直到看到他回去路上遇到一个村民,略有慌乱的打着招呼。
“哎呦,李二哥,你怎么还在这啊?你婶子带着你堂弟告衙门去了,这时候,你作为堂哥,不去帮忙撑场子?
就连村长都打算带着村里人过去帮忙打听情况去了,
你父母去得早,你婶子和你去世的叔叔养育你一场,这恩情在,你不去过问一下,真说不过去了。”
李二哥眼神躲闪,只一个劲的点头,装着很痛苦的样子:“我知道,我心里难受啊!”
那人见此,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唉,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说着叹着气离开。
在村民走后,那李二哥最后停在那三户中的一户房子门前,推开门进去,看样子,那户就是他本人的住处。
季云屹见此,才回去半山坡处把他埋下的东西挖出来,结果打开一看,竟然是是药渣,还有没打开过的两副药包,季云屹把土恢复好。
再次来到那人院墙外,运着轻功就进到了院子,刚刚还在的人已经不见了,所有房子找了一遍,没见人。
最后进他房间找了一圈,最后看到床角底下找到碎纸,看样子是看了信后撕碎,结果掉了一些下来。
只找到三个碎纸,上面写着:怀、叫、狗。
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这时,他听到院门的响声,季云屹赶紧出了房间,然后运着轻功从后院离开。
他提着药包药渣出了村子,赶紧往家里回去。
………
“这么说,上次的药渣也极大可能是这什么李二哥偷走去埋掉的?”卫老头听完季云屹查探到的情况,气愤的拍着桌子。
娄时看着那碎纸上的字,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和此次的事有没有关系:
“怀狗叫?怀孕的狗?然后叫?什么嘛,这也不通顺啊!”
卫老头:“当然不通顺了,这三个字都是被撕碎出来的,谁知这三个前后又组合了什么字,反正肯定是信里的就对了。”
季景言闻言,也不知道自己想啥了,自己嘴巴就这么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学狗叫?这不比怀狗叫更通顺吗?”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看着他,眼神刷的一下亮了。
“怎…怎么了?我…我也是乱说的,只是一下子觉得这么写,挺顺的。”季景言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季佑泽:“五弟,你这脑袋是公认的聪明,果然没白让我们失望。”
被这么一夸,季景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些开心:“是吧?我也这么觉得的。”
张大明:“那这个怀字呢?”
大家闻言,都皱起了眉头,单凭一个字去猜本来的信上写了啥,难度太高了!
兰嬷嬷把棉衣和点心准备好,过来到医馆,看向季云屹季佑泽季景言三人,问道:“我现在给小姐送衣服和吃食去,你们去吗?”
三人闻言,赶紧跟上:“去!”
而季云屹则是想着把这些打探到的消息和林岁欢分析。
他娘子比大家更聪明,肯定会猜得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