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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宝阁的深处,一道暗门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滑开。赵泓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侧身一闪,迅速地没入了门后的黑暗之中。与上次相比,他的动作显得更加利落,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训练和磨练。

然而,尽管他的身手矫健,但他肩头的伤势却依然明显。那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周围的肌肤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仿佛是被病痛折磨过一般。不过,赵泓的眉宇间却增添了更多的凝重之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忧心忡忡。

密室里,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跳跃,映照着赵泓的半边脸庞,使得他的面容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你迟了。”

赵泓的身体微微一震,他定睛看去,只见臻多宝正站在角落里,手中擦拭着一只精美的青瓷花瓶。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那只花瓶是一个无比脆弱的婴儿,稍有不慎便会破碎。

赵泓定了定神,回答道:“我绕了三圈,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身上的披风,露出了里面的深色常服。这件常服的颜色与密室的黑暗融为一体,使得他的身影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赵泓接着说道:“影阁现在像疯狗一样,把整座城都嗅了个遍。你的这个地方,还安全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显然对影阁的严密搜索感到不安。

臻多宝轻轻放下花瓶,嘴角扯出一点弧度:“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来搜过两次,什么都没找到。”他指了指四周琳琅满目的古董珍玩,“在这些东西眼里,我们不过是须臾瞬间。它们见证过太多秘密,我们的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赵泓却不似他这般轻松,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这个拥挤的密室:“两次?他们来搜过两次,你还认为这里安全?”

“正因为他们来过两次,才不会再来了。”臻多宝转身从多宝架上取下一只白玉酒壶和两个杯子,“尝尝这个,三十年陈酿。能让人说真话的好东西。”

赵泓没有接酒杯,而是直接切入正题:“清流内部已经分化。李御史、张侍郎等人明确表示不再支持我们继续深挖影阁之事。他们说证据不足,风险太大。”

臻多宝倒酒的手顿了顿,酒液在杯中漾起细微涟漪:“意料之中。那些人向来明哲保身。”

“不只是明哲保身。”赵泓向前一步,压低声音,“我得到消息,皇上对连续发生的朝臣被刺事件极为不满。他认为这是在挑战皇权,无论是谁在背后操纵。”

臻多宝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光:“所以皇上的态度是——”

“皇上的态度很明确:朝堂需要稳定。”赵泓截断他的话,“边关告急,国库空虚,这个时候再掀起大狱,于国无益。他想要的是平衡,不是清算。”

密室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烛火噼啪作响。

臻多宝忽然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好一个‘平衡’!那十三条人命就白死了?我父亲、我兄长就白死了?”他的声音逐渐提高,攥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发白。

赵泓面色不变,但眼神复杂:“没有人说他们白死了。但现在的局势比你想象的更复杂。影阁不只是个暗杀组织,它已经渗透到朝堂的各个角落,牵一发而动全身。”

“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连根拔起!”臻多宝猛地将酒杯掷在铺着绒布的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你知道我最近查到什么吗?影阁不仅买卖官职、操纵科举,还在边境与异族私下交易,贩卖军情!”

赵泓瞳孔微缩:“你有证据?”

“还没有确凿证据,但线索指向很清楚。”臻多宝从袖中抽出一卷纸递给赵泓,“这是我安插在兵部的人冒死送出来的。去年边境三城失守,并非守将无能,而是有人将布防图卖给了北狄人。”

赵泓快速浏览纸卷内容,面色越发凝重:“如果这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臻多宝激动地打断他,“而且我怀疑,这不仅仅影阁的手笔,朝中必定有位高权重之人暗中支持。我们必须趁他们还没察觉我们已经知道此事,一举揭发!”

赵泓缓缓卷起纸卷,递回给臻多宝:“然后呢?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凭这些推测去弹劾?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后果吗?”

“大不了就是一死!”臻多宝眼中燃着火焰,“我已经准备好了死谏的奏折,就藏在——”

“胡闹!”赵泓罕有地提高了声音,在狭小密室中回荡,“你以为死谏就能解决问题?你死了,这些证据就石沉大海,影阁会更加肆无忌惮!你这是懦夫的行为,不是勇士!”

臻多宝被他的激烈反应震住,一时语塞。

赵泓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却更加有力:“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帮你吗?不仅仅因为你父亲的冤情,也不仅仅因为我看不惯影阁的所作所为。”他向前一步,几乎与臻多宝面贴面,“因为我亲眼见过真正的混乱是什么样子。十年前淮南王叛乱,我随父亲平定乱局,见过整座城池因为权力斗争而变为人间地狱。百姓何辜?”

臻多宝怔怔地看着他,从未听过赵泓提及这段往事。

“朝局就像一盘棋,有时候必须舍车保帅。”赵泓的声音低沉下来,“我不是说放弃追查影阁,而是必须改变策略。现在强行揭发,只会让朝堂大乱,给外敌可乘之机。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更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臻多宝猛地向后退了半步,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多宝架上,架子上的珍玩因为这一撞击而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等等等!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臻多宝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满,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泓,“难道要等到影阁把整个朝廷都腐蚀殆尽?还是要等到边境全线溃败?”

赵泓的目光却如火炬一般,坚定而锐利。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等到我们有一击必中的把握!”

“你以为我不想立刻为……为所有冤死的人讨回公道吗?”赵泓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其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你可知,我家族中也有三人死在影阁手中?我比任何人都想看到他们覆灭!”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让臻多宝完全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惊和愧疚。他从未听说过赵家与影阁之间竟然有如此深仇大恨,而赵泓却一直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和仇恨。

赵泓转身背对着他,肩部线条紧绷:“我的叔父赵桓,当年就是因为调查边军粮草失踪案,触动了影阁的利益,被设计落水身亡。表面上是意外,但我们心知肚明。”他停顿片刻,声音更加低沉,“还有我的表弟,去年刚刚进士及第,因为不肯接受影阁的拉拢,被派往瘟疫横行之地‘历练’,不到三个月就...”

臻多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这才明白赵泓为何从一开始就愿意冒险帮助自己这个“罪臣之后”。

赵泓转过身,眼中有着罕见的情绪波动:“但我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就置大局于不顾。赵家现在由我支撑,多少人的身家性命系于我一人之手。更重要的是,朝局稳定关乎天下苍生。影阁必须除,但必须用不会引起朝野震荡的方式除去。”

臻多宝沉默良久,终于轻声问道:“那你认为该如何是好?”

“我们需要铁证。”赵宇缓缓道,“特别是关于边境军情交易的证据。如果能证明影阁通敌叛国,那么皇上绝不会姑息,清流也会全力支持,届时才能真正将他们连根拔起。”

臻多宝长叹一声,情绪似乎平静了许多:“但我的人已经很难再接触到核心信息。影阁现在戒备森严,所有与边境往来有关的文书都被转移到更加隐秘的地方。”

赵泓若有所思地踱步到一面墙前,墙上挂着一幅边境地图:“我倒是想到一个人——前兵部侍郎王文允。他去年因‘急病’致仕,回到京郊养老。但据我所知,他是因为不肯配合影阁在边境交易中的某些安排而被逼退的。”

“王文允?”臻多宝皱眉思索,“我听说过此人,以刚正不阿着称。但他会愿意帮助我们吗?毕竟这可能要搭上他全家性命。”

赵泓的手指在地图上某个点停顿:“我有办法让他开口。不过需要你的协助。”

“什么办法?”

赵泓转身,目光灼灼:“王文允毕生最爱收集古籍,尤其是兵法典籍。我听说你这里有一本失传已久的《卫公兵法》残卷?”

臻多宝微微一怔,随即点头:“确有此事。是我三年前从一西域商人手中购得,世上仅此一本。”

“这就是敲门砖。”赵泓道,“我会以请教兵法的名义拜访他,你扮作我的随从。届时见机行事。”

臻多宝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但随即又忧虑道:“若是他拒绝呢?或者干脆向影阁告发我们?”

赵泓嘴角浮现一丝苦涩的笑:“那就赌一把吧。政治本就是一场豪赌,不是吗?”

两人相视片刻,忽然同时露出一丝笑意。紧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臻多宝重新斟满两杯酒,递给赵泓一杯:“刚才...抱歉。我有时候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赵泓接过酒杯,轻轻与他相碰:“不必道歉。是你的坚持提醒我,有些原则不能轻易放弃。我只是...需要找到平衡点。”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声响,在密室中回荡。

“为了真相。”臻多宝轻声说。

“为了公道。”赵泓回应道。

两人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灼热之感直达肺腑。

放下酒杯,臻多宝若有所思地看着赵泓,忽然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皇上想要平衡,而非清算。那么如果我们真的拿到了确凿的证据,皇上是否真的会下定决心铲除影阁呢?毕竟影阁这些年来也为皇上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啊。”

赵泓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沉默片刻后回答道:“这正是问题的微妙之处。影阁的确为皇上处理过许多棘手的事务,这也是他们能够逐渐坐大的原因之一。然而,如今他们的势力已经膨胀到难以控制的地步,甚至对皇权本身构成了威胁。皇上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的权力过大,哪怕这个人是他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爪牙。”

赵泓稍稍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而且,我还听说皇上最近在暗中培养另一股力量,或许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取代影阁。”

臻多宝听后,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他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是说……皇上自己也在计划除掉影阁?”

“帝王心术,深不可测。”赵泓意味深长地说,“但我们不能指望皇上主动出手。必须是我们把足够的证据和舆论准备到位,让皇上不得不出手,且出手后能够稳定朝局。”

臻多宝缓缓点头,若有所思:“所以我之前的急切,反而可能打乱皇上的布局?”

“可以这么理解。”赵泓点头,“这也是为什么我主张稍缓一步,等待最佳时机。不仅要收集证据,还要把握朝堂动向,甚至揣摩圣意。这是一盘多维的棋局,每一步都要计算周全。”

臻多宝慢慢地走到一排多宝架前,他的目光有些游离,仿佛并没有真正聚焦在眼前的物品上。他的手无意识地落在一尊青铜鼎上,轻轻地抚摸着鼎身上的纹路,仿佛能从这些古老的线条中感受到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厚重。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卷入如此深的政治漩涡之中。”臻多宝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当初我只是单纯地想要为父兄平反,揭露那些被掩盖的真相……”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泓轻声打断了:“真相从来都不单纯。”赵泓的语气很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让人不禁深思。

“尤其在权力的中心,每一个真相背后都牵连着无数的利益和生命。”赵泓继续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把全部的实情都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去适应这种复杂性。”

臻多宝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赵泓。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赵泓的感激,也有对他隐瞒真相的不满。

“你担心我承受不住?”臻多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

赵泓毫不回避地看着臻多宝的眼睛,坦诚地回答道:“我担心你因为承受不住而做出冲动的决定。就像刚才你说的死谏,那确实是一种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方式,但它很少能够真正解决问题。往往只是成全了谏言者的气节,却给后人留下了一个更烂的摊子。”

这番话让臻多宝陷入沉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修复过无数珍贵古董,却现在要用来参与一场可能颠覆朝堂的政治斗争。

“我明白了。”良久,他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而清醒,“我会耐心等待最佳时机。但在那之前,我们要积极准备,收集所有可能的证据。”

赵泓欣慰地点头:“正是此意。我们先从拜访王文允开始。三日后休沐日,我会提前递帖拜访,你准备好《卫公兵法》残卷。”

“没问题。”臻多宝忽然想起什么,“不过你的伤势真的无碍了吗?王文允的庄园在京郊,路程不近。”

赵泓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已无大碍。倒是你,要准备好扮演随从。言行举止都要注意,王文允是聪明人,一点破绽都可能引起怀疑。”

臻多宝微微一笑:“别忘了,我这些年伪装成商人,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演个随从还不成问题。”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轻微响动。两人同时噤声,赵泓瞬间吹灭最近的一盏烛火,密室陷入半明半暗。

臻多宝像一只轻盈的猫一样,蹑手蹑脚地移动到墙边,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似的。他的动作轻柔而无声,就像是一阵微风拂过。

当他的耳朵轻轻贴在一块看似普通的木板上时,他的身体微微一震,仿佛听到了什么重要的声音。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的肩膀便松弛下来,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缓。

“只是野猫碰倒了院中的花盆而已。”臻多宝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释然,“最近它们似乎特别活跃,经常在夜间出没。”

然而,站在一旁的赵泓却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他眉头微皱,目光紧盯着臻多宝,似乎对这个结论仍心存疑虑。

“你真的认为这里还安全吗?”赵泓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影阁已经来过两次了,虽然都没有发现密室,但谁能保证他们第三次不会找到呢?”

臻多宝叹了口气,他当然明白赵泓的担忧不无道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被发现的风险确实在不断增加。

“我知道风险在不断上升。”臻多宝缓缓说道,“但是迁移到别处同样存在风险,而且我这么多‘宝贝’,要在短时间内全部转移并非易事。”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满室的古董珍玩,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不舍。这些都是他多年来的心血结晶,每一件都承载着他的回忆和情感。

“有些东西,该舍弃的时候还是要舍弃。”赵宇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的语气异常严肃,“毕竟,性命比任何珍宝都要重要。我有一处隐秘的宅院,可以暂时作为新的安全点。”

臻多宝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等见过王文允后,我们再商议转移之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拿到更多证据。”

赵泓看了看窗外天色:“我该走了。太久停留会增加风险。三日后辰时,我们在城南永兴桥头碰面。”

“小心。”臻多宝轻声道,眼中有着真切的担忧。

赵泓点头,重新披上披风:“你也是。影阁现在像受伤的野兽,最是危险。没有万分紧急之事,不要主动联系我。”

臻多宝启动机关,暗门缓缓滑开。赵泓侧身而出,融入夜色之中。

密室重归寂静,只剩下臻多宝和满室古董。他走到那尊青铜鼎前,手指轻轻抚过铭文,喃喃自语:“父亲,如果您在天有灵,请指引我走出这迷雾吧。”

鼎当然不会回答,只在烛光中投下沉默的阴影。

臻多宝长叹一声,吹灭所有烛火,让黑暗吞噬了整个空间。只有在完全的黑暗中,他才能最清晰地思考。

而此刻在京城的另一个角落,影阁总部深处,一群人正在烛光下审视着一幅地图。地图上标注着多个红点,其中一个正是多宝阁的位置。

“两次搜查都没有结果,不代表那里没有问题。”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赵泓最近行动诡秘,必定还在与某人暗中联系。加强监视,所有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都要严密监控。”

“但是赵大人是朝廷重臣,没有确凿证据...”一个下属犹豫道。

冰冷的声音打断他:“影阁做事何时需要确凿证据了?找到借口就行。必要时,可以制造借口。”

烛光摇曳,映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皇上想要平衡,我们就给他平衡。但如果有人想要打破这种平衡...”他没有说完,但手中的匕首已经深深插入地图上多宝阁的位置。

匕首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一如这个夜晚的危险与阴谋。

而在深宫之中,皇帝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满天星斗,手中把玩着两枚玉珠。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却有着深沉的思虑。

“风雨欲来啊。”他轻声自语,手中的玉珠转动得更快了。

所有人都在这场大棋局中移动着自己的棋子,等待着最终摊牌的时刻。而赵泓和臻多宝,刚刚在密室中达成的共识,将成为影响这盘棋局的关键一步。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场游戏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危险,棋盘也比他们看到的更加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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