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虎”重型爆弹狙击枪威力能两发过载并射穿一台铁骑型战术无畏-终结者防护最厚的胸口装甲与护盾;是一种仅次于等离子电浆与热熔的反装甲武器,阿斯塔特可匍匐或蹲姿展开支架进行半自动射击;比起阿斯塔特的单兵等离子和热熔,它具备射程优势。
华生介绍完孟席斯科研院最新出品的武器。然后很自觉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继续低调扒饭。
可他很快发现兄弟们非但没有继续自己的话题而是都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莱恩双手抱臂冷哼,“不用照镜子,你脸上没有花。”
“你敢说你肚子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了吗?小十一。”荷鲁斯嘴角噙着冷笑放下数据板。
福格瑞姆饮着酒水幸灾乐祸说道,“你的掩饰与刻意让你三哥我非常失望,这一点都不符合你的原体身份应有光芒呀。”
基里曼跺脚一下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没人会生吃了你。”
华生向帝皇和马卡多投去求助眼神,均被俩人华丽丽无视之。
圣吉列斯和罗格多恩一起举杯敬向小兄弟,“你现在可是联邦帝国维和部队最高指挥官,我们兄弟的后助力。之后还望多多包涵,华生!”
可汗附和道:“那可不。”
看似没有跟着兄弟去冲锋陷阵,但远征事宜大家都会用得到华生的支援。
领兵征战,原体兄弟们个个都可以向帝皇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但让他们去管理后方政务,铺路修桥,统筹资源后勤。好吧……哪位兄弟敢承担下来,自己绝对愿意把对方当座上宾好吃好喝供着。
佩图拉博语气生硬说:“这可是一个非常辛苦的工作,华生。你不仅要应付各种凡人政治集团的阻挠,还有帝国地方势力的从中作梗。工作上需要了解和解决的问题,这并不会比征战容易到哪里去。”
“我知道。”
“有什么不懂的,你都可以来问我。”铁之主态度比华生还要上心。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觉得才是维和部队最高指挥官!
一旁的沃坎小声给华生出招说:“佩图拉博这方面的经验,他确实可以教你一番,当然多恩也可以。”
罗格多恩竖起耳朵点点头。
莫塔里安呼出一口气让兄弟们不禁皱眉的气息,说道:“好啦你们别岔开话题。正事还没谈呢!”
死亡之主要求华生回答:“还不肯坦白吗?小十一,罗兰斯克会战……你和你那帮儿子是不是碰上了二号。”
“二号已经被帝皇收服了这点大家不都知道了吗?”华生给出一个棱模两可的答复。
“呵呵,你小子不老实呀。你真以为我算……”
荷鲁斯张手让莫塔里安先安静,他认真说:“他是我们的兄弟,华生!我们铭记他的过错,可也不能因而忘却他拥有过的荣誉。”
“我没有否认过二号的荣誉。而且……他也回到了他应当回到的家,泰拉。”
没有得到帝皇许可的华生不敢明说地向兄弟们投去安心眼神。
“好了,我相信你,我想费鲁斯也相信你,大家都相信你,华生。我们相信你热爱着每一位兄弟!”福格瑞姆收到华生求助眼神及时出来打圆场。
“你说的话和你的羽毛一样漂亮。”莫塔里安不肯放过。
“你不应该不知道华生回归前,不靠原体之力就奋战在扞卫人类的第一线了。莫塔里安。”
“我也是!”死亡之主说:“而他有强大的联邦军队空地支援,他有先进动力装甲飞来飞去的杀异形,我可没有这些。”
“纠结有没有毫无意义。”
“你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凤凰!”
一帮兄弟聊着聊着,风向变来变去,闹哄哄的不比泰拉巢都下层市井好到哪里去。
深夜,华生样子有些狼狈地从宴会现场离开。守候在皇宫外不是爱德华兹或唐克,而是肖遥!那是因为华生故意让他站着等的。
……今夜作为原体护卫的肖遥是华生跟安格隆来迟的原因!
但这次不是安格隆闲着去找华生麻烦,而是华生子嗣去找了十二军团吞世者的麻烦。
于罗兰斯克会战期间苏醒的原初老兵,肖遥跟着华生回泰拉参加科拉克斯回归庆祝。他心里想去其他军团逛逛找找几个老朋友,例如帝皇之子军团的古战士-瑞兰诺,暗黑天使军团的阿斯特兰,白色疤痕的托尔汗,影月苍狼的赛扬努斯等人。
而得知十二军团,如原军团长,基尔为首的等一众老战犬在他们原体,安格隆回归后被活活打死,肖遥当场暴怒找上他熟悉的其他吞世者讨要说法。接着便撞上了安格隆!之间立刻爆发口角摩擦,若非一帮五颜六色的阿斯塔特老兵包括吞世者拼命阻拦,后果可想而知。
安格隆嘲讽肖遥:“你一个奴隶的奴隶,也配与我谈论荣耀?”
稍后,及时闻讯赶来的华生不得不向安格隆道歉,拉着肖遥离开;别没事给自己找事。
……
华生回首看了眼还站在门口等自己原体的吞世者们,感慨肖遥的胆大妄为,“居然敢对一位原体指手画脚。我该说你马虎还是应该说你勇敢呢。安格隆在你眼里再怎么不是,他好歹是原体。”
肖遥眼睛也跟着原体回眸了一下,他那双于夜色下闪红的瞳孔概括面前原体,说,“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可事实已经如此了。除了帝皇,原体只对自己的军团负责!无权干涉其他军团。”
“他们和我,数百万阿斯塔特一样是帝皇的告死天使,立誓消灭一切帝皇之敌,我,我们是人类种族利益的扞卫者,亦是屠夫。但绝非这般丧心病狂。”肖遥嘴里碎碎念念。认为自己所见到的十二军团与记忆里的战争之犬已经是两种不同的东西了。
“这简直是何等的堕落!”
“你昏迷了将近一百年时间。肖遥,一百年时间对于原体或阿斯塔特而言不过一段流逝的战火岁月。可却也能实实在在地改变许多东西。”
和其他众多暗黑闪光战士战斗口号不同,肖遥喊的是“为了统一”。泰拉刚统一时,肖遥便已是一名阿斯塔特;论资历,现任军团长盖尔思见他都得靠边站着。
让华生最吃惊并非肖遥的履历,而在于他的观念。肖遥甚至觉得不仅仅是安格隆,其他一些基因原体也不配领导他们自己的阿斯塔特军团;这一些原体的傲慢、做作、冷漠、懒惰、自大——看似是原体有资本持有的东西迟早会埋葬他们自己。
听肖遥大逆不道地陈述一些原体的种种毛病缺陷,华生止步转过身面对他,“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还年幼,父上。”肖遥口无遮拦道出自己心里的原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