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院里的热心邻居,都上蹿下跳;
该通知的通知,该彩排的彩排;
大家喜气洋洋;
都在等着刘小组长二大爷的身影出现。
三大妈瞧着这一切很眼气;
一扭头回了家,到家便对着阎埠贵发起了火。
“阎埠贵,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你看看人家,傻柱升了官,刘海中也升了官;
就你个老东西,整天的算计点鸡毛蒜皮;
你要是能算计,倒是也去算计个官当当;
害的我只能看着别人家风光;
你说,都是一个大院的;
以后老刘家的,仗着势,还不得把我给欺负死?”
阎埠贵现在也是垂头丧气;
他想不明白;
刘海中那个草包,怎么就当上了官;
自己这四合院的文化人,还落了后。
弄的自己一会还要守着门,等着刘海中,真让人憋屈。
何雨柱回到大院;
见众禽都忙的不亦乐乎,心里冷笑。
闹吧!一会等刘胖子回来,乐子可就大了。
刚要往家走,两个身影拦住了他。
只见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趾高气昂的站在他对面。
“何雨柱,你站住!”
何雨柱惊讶的看着这俩蠢货;
他是真的有点惊讶,自从他在院里大显神威以来;
已经很少有人敢,如此嚣张的跟他说话了;
这院子里的禽兽,难道真的是属飞蛾的?
不怕死?
怎么就一次次的敢上来挑战自己呢?
难不成是。
老的打怕了,小的长大了?
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为这件事,耽误太长时间;
刘胖胖快到家了;
得赶紧把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打发走;
无论如何,不能耽误自己看大戏;
加快语气道。
“二位,有何见教?”
刘光福,一步跨前。
“我跟你说何雨柱;
我爸现在可是厂里的小组长;
你这个副科长也要让他三分。
何雨柱强忍着笑;
这说话口气跟刘胖胖一模一样,难道愚蠢也能遗传?
“然后呢?”
“然后,然后……
就是,今晚我们院要搞一个欢迎仪式;
院里除了聋老太太跟一大妈不方便;
其余的所有人都要参加,你也不能例外。”
刘光福也跟着说了句。
“对,不能例外!”
“那我要是不参加,你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
“你……”
“你不参加,那就是对我们院的最高领导不敬;
到时候在厂里,日子不好过,就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哦,我知道了。”
俩二货心里一乐。
“你答应参加了?
好,算你识相,我跟你说……”
“滚蛋!”
何雨柱突然变了脸色,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敢命令我何雨柱做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别说你们两个蠢驴;
就是刘海中那孙子,也不敢跟你柱爷这么说话。
今天我心情不错,懒得动手;
看在你们以前,没有主动招惹我的份上;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从我面前立即消失;
再敢挑衅,我不介意把你俩扔出去;
而且,你们记着;
就这一次,下次再来,呵呵!”
“你,你……”
“还不滚!?”
俩二货被何雨柱强大气势震慑;
立即想到了何雨柱的武力,头脑有些清醒了。
何雨柱是谁?
那可是拳打易中海,脚踢阎埠贵;
连自己老子都敢抽的人。
我们真是被院里人夸的,有点得意忘形,居然给忘了。
刘光福脑子转的快些,拉着刘光天。
“哥,哥,还是别说了;
我们打不过他,一会等老爸回来再说。”
俩兄弟,灰溜溜的逃回人群里。
院里众禽,看何雨柱依然如此强势,心里都五味杂陈;
有羡慕的,有生气的,有看不惯又不敢出声的;
就连最后回家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都紧紧的闭住了嘴;
他现在学乖了,也学精了;
就像躲在阴暗里的毒蛇,等待着;
他要抓住机会,给何雨柱来致命一口。
何雨柱回了家,不一会,又开了门;
只见他搬了把椅子,抬了张茶几;
上面放着水果点心,跟一大缸子茶水;
坐在门口,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何雨柱就是出来看热闹的;
刘胖胖路上发生的一切,他心知肚明;
这个刘家,什么都不懂;
如此大张旗鼓的庆祝,一会刘海中回来,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我们的刘海中,刘大官人;
正沿着小路一步步的往家走呢;
为了躲避熟人,保住他高贵的形象;
刘大官人真是费尽了心思;
大路不敢走,走小路;
小路也有人,走草丛有树林子的地方;
一路上摔了好几跤,衣服也磨破了;
腿也划伤了,连脚都被崴了一下;
疼的刘胖胖没法没法的。
一路七拐八磨;
终于在天都快黑透的时候,来到了大院门口。
见大门紧闭,刘海中不禁骂骂咧咧。
“这个该死的老阎,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门;
不知道本组长还没回家吗?
也不知道出来迎接迎接。”
看了看自己的狼狈样,刘小组长又觉得庆幸。
“还是别出来迎接了;
本组长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见人?
要是老阎看到了;
还不得笑话我半年,还是门关了好,关了好。
我一会偷偷推门进去,谁也看不见……”
院里的众禽都在前院的空地上;
静悄悄的等待着阎老抠的信号,都等的有些焦躁。
阎埠贵站在门后,伸着头,从门缝往外看;
只见一个黑影慢慢的靠近大门;
天还没有黑透,借着模糊的亮光;
老阎就发现了,那是刘海中;
毕竟做了多年邻居,从体格上还是能看出来的。
阎老抠左手准备拉门,右手悄悄给众禽打手势;
大家都兴奋起来,大人物终于要到了。
个个屏气凝神;
连负责点鞭炮的刘光天,都已经划着了火柴。
刘海中走到门前,刚要推门,呼啦一下门开了。
阎埠贵那笑的,满是褶子的脸伸了出来。
“老刘,你可回来啦!
我跟你说,我们可都等急……”
当阎老抠看到外面的人,黑乎乎,瞪着一对绿幽幽的大眼珠子;
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就只能看到两路白牙。
吓的阎埠贵,亡魂皆冒,牙齿打颤;
喉咙里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有,呼噜噜的水声……
身后的众禽见阎埠贵没了反应,都好奇的往前凑;
看到门口的一幕,也同阎埠贵一样,愣在当场。
在人群后面;
刘光福用竹竿挑着炮仗,也看到了,手都被吓僵住。
全院只有,低头点炮焾的刘光天没抬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突然响了起来!
大家这才从震惊中回过味;
也把举着炮仗的刘光福吓飞了魂;
一抖手,把竹竿给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偏偏落在了,阎埠贵跟刘小组长中间的门槛上。
噼噼啪啪噼啪……
“鬼呀!”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众禽都像踩了尾巴的猫,炸了窝的鱼;
连蹦带跳,连滚带爬的向四周奔跑;
你踩掉了我的鞋,我撞了你的脑袋;
都顾不上了,只恨自己没长个翅膀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