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既然这么好奇,我何雨柱就来说说,传说中三大爷的算计。”
众禽就像好奇宝宝,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何雨柱爆大瓜。
只有阎埠贵瑟瑟发抖,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打定主意,不管傻柱,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他都要矢口否认;
他就不信了,这心里想的又没证据,只要自己不承认,傻柱能有什么办法?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大家知道,阎埠贵是个老抠……”
有人等不及了,“柱子,别废话了,阎老抠是个算盘精,这已经不稀奇了,大家都知道,你快说重点。”
“对对,说点重要的……”
何雨柱耸耸肩,对着脸色,又青又白的阎埠贵,假装无辜的说。
“阎老师,我本来想说慢一点,让你的脸面多保留一会;
可你也看到了,吃瓜群众不同意啊。”
阎埠贵都快气疯了,“何雨柱,你不用在这阴阳怪气,我阎埠贵为人正派,内心高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你今天说出来的话,最好有理有据;
要不,我一定去派出所,去街道办,告你一个诽谤他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无视阎埠贵的歇斯底里。
“好,我们继续。”
“大家都知道阎埠贵是老抠;
老抠吗,就是算盘精,能算计,可你们只看到了,他算计你们的仨瓜俩枣;
不知道他还能算计人心。”
众禽彻底被何雨柱的话给吸引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大院里落针可闻。
“你们一定很好奇,说他阎埠贵到底算计谁了?
我告诉你们,他在算计我何雨柱,还有在场的各位;
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他阎埠贵从来不吃亏,以前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亏了?
可这几天,他接连不断的,在我何雨柱身上吃瘪,挨打、挨骂,就连跟我说话都不敢大声;
连跟你们占点小便宜,都难上加难;
他表面装的不在乎,可你们别忘了;
能算计的人心眼都小,他怎么能咽下这口窝囊气?
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能报复我的办法;
顺带也能把你们捎上;
那就是假意给我介绍对象,实际上是想,算计我给他送礼物。”
这时候,有人插话了,“不对吧,柱子,这算计个媒人礼才几个子,值得阎老抠这么大动干戈?
又是苦思冥想,又是专门在门口等你,还说的天花乱坠的?
这不划算。;
再说了,这里面也没有我们啊?”
何雨柱看着那人的眼睛,“你没有听懂我说话的重点,等我把话说完;
我说的是假意介绍对象;
他阎埠贵,给我何雨柱介绍对象,根本就不是出自真心;
他的算计有好几个;
第一,是借着给我介绍对象的名义,骗我的媒人礼;
第二,就是拿了礼物,根本就不会跟冉老师提我何雨柱的名字,让我给了礼物也见不到人,吃个哑巴亏;
第三,他阎埠贵一定会,拉长给我介绍对象的时间,这段时间我有求于他;
他就可以借着这个名头,反复到我家里蹭吃蹭喝,我还不能说什么;
这第四吗。”何雨柱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阎埠贵。
“就是可以在这段时间,无限制拿捏我何雨柱;
要知道,他在门口占便宜,大伙可是有意见的;
如果有了我何雨柱的武力镇压,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跟你们要东西;
敢不给,他就会跟我何雨柱说,有人想破坏我跟冉老师相亲;
在他想来,我何雨柱就是个傻子,脾气臭,他说谁破坏,我就得揍谁;
看以后谁还敢不让他,摸点土豆萝卜,花生瓜子什么的?”
众禽一片哗然,没想到阎老抠算计的这么深,连他们都算计在内,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任谁都不爽。
都对阎埠贵怒目而视,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何雨柱打断人群里的叫嚣,“大伙先别发火,等我说完,还有第五,第六呢。”
“还有?”
“这个阎老抠,这是要算计到骨子里去啊,这得多深的心机?”
“太可怕了。”
“柱子,你继续说,我们都想听听,他阎埠贵后面还有什么算计。”
何雨柱点点头,不再耽搁。
“第五,等我不顾一切的,把他所谓破坏我姻缘的人,都揍了以后;
我就差不多把,全院人都得罪光了,好打人的名头也传了出去,名声彻底臭了;
再加上他认为,之前我已经得罪死了,易中海跟刘海中,要想在这个院立足,就更得巴结他阎埠贵;
他就可以在这个院作威作福,想占谁便宜就占谁便宜,谁不服就让我去揍谁;
第六,等到我何雨柱实在等不了了,去问他关于冉老师的事情;
他就说冉老师她不同意;
这样他就可以一推二六五,说这是女方的原因,不是他阎埠贵不出力,摆脱自己的责任;
到那时候,我何雨柱真就是,欲哭无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人也丢了,钱也出了,名声也臭了,大院里的人也都得罪了;
这以后,谁还敢给我介绍相亲对象?这是妥妥的绝户计,想让我老何家绝后啊;
他阎埠贵呢?
是礼物也收够了,便宜也占尽了,权威也树起来了,还出了心里那口恶气;
你们说说,他阎埠贵算计的好不好,算计的深不深?我说他心思恶毒到底对不对?”
大院的众禽这时候,眼里的怒火,都已经快化成实质了。
“好你个阎老抠,原来心眼子这么多;
我说你今天为什么对柱子这么热心呢;
原来打的是这些主意;
还把我们都算计在内了,你好深的心机啊。”
“阎老抠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我要一口一口咬死你!”
“……”
阎埠贵之前一直没说话,何雨柱每说一条,他眼角就抖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就多一分。
等到何雨柱说完,他已经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桑拿房出来一样。
眼里爬满了恐惧,他没想到何雨柱,能把他的心思、想法看着如此明白;
其中有几条,连在家庭会议上他都没有提,那是他心里最深的算计;
因为太过恶毒,他也得要点脸,不想破坏他在家里的形象;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是绝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如此的洞察人心。
这,这tm还是傻柱?
我怎么感觉我阎埠贵,才应该叫傻阎,傻贵才对。
想到这里,阎埠贵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
为什么呢?
因为刚才一进大门,何雨柱就已经把他,想借着车子烤鸭这些东西,要他请客的算计说了出来。
还提醒过他,说在给他留着体面呢。
自己怎么不好好琢磨琢磨,这话里的深意,还敢存着侥幸心理,让何雨柱说话。
这不是纯纯的,傻逼行为是什么?他不是傻阎,傻贵,又是什么?
他知道,今天栽了,彻底的栽了。
可他绝不会束手就擒,他要垂死挣扎。
阎埠贵声音颤抖,吐字不清,努力清清嗓子,摇摇头,勉强打开了话匣子。
“大,大,大伙别听何雨柱胡说八道,他这是污蔑,这是,这是诽谤;
他说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臆想,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我,我不承认。”
何雨柱走过来,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衣领,“阎埠贵,我再问你一次,我刚才的话,到底说的对不对,是不是真的?”
“我……,不……”
阎埠贵刚要否认,突然眼神迷茫,话锋一转就变了。
“傻柱,你说的对,我就是要算计你,算计你的钱,算计你的车子;
算计你家房子,还要把你算计成绝户;
怎么样?我这计策不错吧,你敢对我这个三大爷不敬,我就得让你,知道我阎埠贵的厉害。”
众禽愣在原地,都不可思议的打量着阎埠贵。
他们不明白,刚才还死不承认的老抠,怎么一瞬间就变了口风。
还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何雨柱,早早从系统兑换好的,“真话符”,发挥的作用。
何雨柱早就想到了,这个老抠,到最后是不会承认的,提前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