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剑士不可能会致幻类或者魅惑之类的法术,那些可是黑暗法术,如果真那么有实力,想要什么直接抢不就行了,搞的那么复杂干什么”,丽娜仍然没有解开心结。
“这里,不感觉有很邪恶的气息”。(智杰)
“智杰,你进步了,你说的很对”,丽娜是一个感知力挺强的人,看来她早已就把周围的气场都感知过一遍了,“不过魔法是一定存在的,现在有两件事情需要解开,第一就是那个少奶奶和剑士,另一个就是杀死张华的凶手,他们是否有关联”。(丽娜)
“他们一定不会是一伙的”。(阿龙)
“为什么?龙哥”。(丽春)
“第一伙人像是精心策划的,第二个人感觉像是即兴发挥的,一定是张华和那个男人在飞机上有什么事情遇到了分歧,导致了案件的发生”。(阿龙)
“好吧”。(丽春)
“有道理”。(智深)
“第一伙人的逻辑不对”,此时丽娜还是反驳了阿龙的观点。
“为什么?”。(智杰)
“第一伙人的动机不明,让两个大男人缠绵在一起,这种魅惑手段像是在恶心对方而已,如果是有杀心,直接控制人动手就行了,做这个是什么意思,如果那个少奶奶是不情愿的,那么早就动手干掉张华了,如果那个剑士是为了报复张华,那也应该直接了结掉张华才对啊”,丽娜说的对,看不出动机的事情怎么想都不符合逻辑的。
“哎,还是问当事人才行”。(阿龙)
“你觉得那女的和那个剑士会乖乖回答吗?”。(丽娜)
“我们可是刀塔基地的全部精英,怕他们不成吗”。(丽春)
“难说,我们可是连宝儿姐都打不过的”。(智杰)
“哼!”。(丽春)
“连那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吗”。(智深)
“自称少奶奶,还称是大王的女人”。(丽娜)
“能这么说的女人,能有多风流”。(阿龙)
“大王?”。(智杰)
“怎么,你认识?”。(丽娜)
“阿春,你不记得了吗?”,此时智杰询问起了丽春。
“什么?问我吗?我不认识啊”。(丽春)
“宝儿姐好像提到过这名字啊”,智杰对于宝月七说的话,似乎有些印象。
“你就知道宝儿宝儿的,你怎么不去娶人家,人家说什么你都记得住,什么大王……哎,好像我也听说过”,此时丽春似乎也回想了起来。
“大王,这名字听着像我们国度的人,虽然不大众,但是重名也是可能的”。(智深)
“说的也是,不管如何,明天我们要在地下城门口看一看,估计那个剑士会出现的”。(丽娜)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今天好好休息,那个……袋子里还有吃的吗”,丽春看来是还没吃饱。
“还有的,放心”。(智杰)
“我们不能太招摇,所以智杰多买一点也是对的,今晚就早点休息吧,不要再出门了,就这样,解散!”,丽娜说完,大伙就各自回房间里去了,而丽春则顺走了便利店的便当袋子,看来,偶尔吃吃便当也算是挺美味的吧,因为挑战地下城的关系,即使是各自一间屋子,房费也不贵,这也让丽娜安心了下来,等其他人走后,她慢慢地脱去了上衣,背上露出了一道很深的伤痕,看来这是给她带来不小负担的伤痕,不知道是谁造成的,也没有人听丽娜说过这事,丽娜缓缓地走向了浴室。
“哎,丽春”,出门后,智深把丽春叫住了,智杰和阿龙也本能地停了下来。
“智深哥,有事?”。(丽春)
“丽娜的事,你知道的,每当她到东方国度,都会心理上或多或少的有些不适,你可要照顾好她”。(智深)
“哦对,丽娜曾经在东方国度被人袭击过的事情,智深哥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明白了”,丽春此时经过智深的提醒想了起来,“丽娜被曾经在东方国度是一个志愿者,一次抢劫案正好让她遇见,当时歹徒将她当做人质与这里的红卫士交涉,由于当时歹徒穷途末路,狗急跳墙之际,划伤了丽娜的背部,这次事件轰动了整个学校,之后丽娜就转学了,我再一次遇见她时,却是巧合的在刀塔基地之中,智杰,你有印象吗,这事”。(丽春)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案发的地址就在黄河路附近,就是这周边那一带,曾经那里是许多外来人员的聚集点,鱼龙混杂,治安情况一直不容乐观,我们的学校离这里并不远,所以才让丽娜遇上了这桩倒霉事”,看来智杰也记忆犹新。
“那你们的母校在这里咯?”。(阿龙)
“早就拆除了”。(智杰)
“好吧,物是人非了”。(智深)
“希望不会给丽娜带来很大阴影吧”。(丽春)
“可恶,今天的背怎么那么疼”,听着喘喘的流水声,丽娜始终闭着眼睛。
第二天,刀塔基地队很早就出发了,来到了试炼场,“客人,太早了,还没开门呢”,场馆的工作人员都还在打着哈欠,“等交接班就差不多开始了”,随后又趴在了台子上。
“我们去地下城门口看一看”。(丽娜)
“哎你说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那么早起床呢”,丽春虽然也没睡醒,但她觉得他们要找的人不可能来的那么早的。
“你好,小菊!”,这时地下城门口安检区的工作人员有礼貌地喊了一声,打断了丽春她们的交谈。
“这是我的证件,今天我也要进去”,小菊手上拿着一张金帽大厦地下城入口的通行证交给了工作人员,“放心,今天有尼亚施主和津米施主带我一起进去”,小菊很是自信。
“!”,一行人自然是听见了小菊和工作人员的话,纷纷看向他们三个,而尼亚本能地转过头看着一行人,她的眼睛和丽娜的双眼对上了,双方互相盯着对方看了很久,却始终没人打破平静,都不曾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