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任晓玄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只是仍旧疑点重重,十五岁的年纪,青葱的年纪,稚嫩的面庞,谁会是凶手?
警局里,任母突然找了过来,她递过来一本语文书,其实是任晓玄的隐藏日记本,里面记录了她长期遭受霸凌,还写了一个她仰慕的男生,只是写的很朦胧,没有明确说他是谁,这个人对她应该很重要,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这个人。
沈翊再次找到瞿蓝心,想请求她帮忙组织一场同学聚会,大概可以找到这个神秘的男生是谁。
沈翊凭借直觉,总觉得现在这个长发飘飘温柔美丽的女人藏着什么秘密,她眉眼间英气十足,瘦瘦,高高的。
沈翊,杜城,南书羽三人就在一旁观察着众人,南书羽这段时间也很忙,本来没打算跟着来的,但是耐不住杜城一直在他工作时安静的盯着他看,眼里藏着千言万语,确实让人静不下心,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霸道的闯入他的生活,搅乱他的正常生活。
冷冷的眼神,清冷的漂亮的侧脸,被阳光偏爱的男人,瘦削的身材,站在一边就很有存在感,他总是那样,安静的,淡然的,情绪起伏很少,之前杜城确定南书羽对他是特别的,现在有一点不确定了,他看向沈翊的眼神是欣赏的,他现在又不注意打扮自己,总觉得沈翊那样白嫩的小白脸好像看起来比他精致许多,也不知道南书羽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三个人里,大概只有沈翊是认真的,剩下的两个人,一个在发呆,一个像是个痴汉一样盯着某人看。
南书羽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现在面无表情的脸,杜城的脸皮还是那么厚,就那么心安理得的让沈翊一个人勤勤恳恳的干活,可是需要给他一点教训。
南书羽突然朝杜城面前走了几步,两人现在距离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然后他等着他喜欢的人给他一个吻,可惜得到的是他额头被敲了一下。
杜城都没想到南书羽会这样做,他还注意到南书羽笑了,可爱的不得了。
南书羽把杜城的脸拨到一边,失意他认真点,杜城没有名分都这样了,有了名分估计尾巴揺的更欢了,他确实没打算让杜城再追着他跑,那几年就够了,分离只是为了更好的相遇,现在这样也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沈翊观察到一个俊秀的男生格外的沉默寡言,他在黑板上用粉笔画画的时候,久久没有落笔,只是后来,他几乎是一气呵成,看来他确实知道些什么。
众人走后,沈翊看着黑板上的画,评价到,下笔有力,情绪饱满,要不认识,要不知道些什么。
紧接着男人就被带到警局,时候不早了,南书羽直接回去了,也没他什么事了,他回去准备给杜城个惊喜,不出所料的话,某人又要半夜三更敲门借宿了。
男人确实看过这本笔记,不过都是一场误会,他一开始还真的以为,任晓玄喜欢的人是自己,明明是她给他这个错觉的,在画室的时候,她总是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总是偷看他,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她总是害羞的低下头。
总是在他打篮球的时候,拿着画本看他几眼,又画他的画像。
在吃饭的时候,又总是坐在他不远的位置,就那么喜欢他。
结果是他自作多情了,对方喜欢的根本不是他,所以他恼羞成怒,开始不断欺负任晓玄,他真的想看看任晓玄喜欢的人是谁,只是那个人好像始终都没有出现。
他和任晓玄的死真的毫无关系,自从任晓玄转学后,他就和她再无瓜葛了。
夜晚,沈翊独自在房间整理线索,他翻看落在地上的一众画像,忽然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都被误导了,也许日记本里的“他”根本就是任晓玄想象中的他,这太不可思议了。
榕树花,这个重要的线索,他找到一张画,就是榕树,只是上面还有个唇印,上面一个,下面还有一个,看起来不是男生的,是个女生。
这个唇正好对上了画册上的一个人,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了,竟然就是美术老师瞿蓝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她一定知道什么。
沈翊克制住激动,打算第二天就和杜城一起把整件事情搞清楚。
杜城开车回家,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一点,也不知道南书羽睡了没有,他作息时间都很标准,早睡早起,没有特殊情况都是晚上十二点前入睡,看到一家花店,心血来潮,他下了车,买了九十九朵红玫瑰,花都有了,是不是差个戒指,杜城整个人激动的手都有点抖。
开车的时候,心都飘远了,恍恍惚惚,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激动的厉害。
害,出现在南书羽门口,抱着一大捧玫瑰花,他才后知后觉,他好像没有把自己打扮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他真的好傻。
南书羽早就发现门口有个大傻子一直不进来,没什么耐心看他这个大直男脸上五颜六色的调色盘,南书羽打开门,直接拉杜城进门。
“书羽,花是送给你的。”
玫瑰花娇嫩欲滴,只是总觉得南书羽好像比花还娇嫩几分,白色家居服,好好先生一样,莫名有股人夫感,戴着眼镜,一双眼镜深邃有神,迷人的不可思议。
就说了一句话,他又卡碟了,就那么一直张着嘴,再没蹦出一个字。
南书羽倒是笑了一下,轻嗅了一下花的香气,随后把花放好,就转身回头,扯了一下杜城的衣领,男人低头,南书羽就吻了上去,不能指望这个傻子有点特别的反应,但是他僵愣愣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气也不会换,南书羽放过他了可能是刺激太大了。
杜城还没回神,被南书羽安排在餐桌前坐下,他才看到了桌上的牛排,红酒,烛光晚餐,怪不得他觉得房间里的灯有点暗。
杜城轻轻咳嗽一声,又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书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