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途第N次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小乐穿着粉色公主裙的照片——小家伙坐在旋转木马上,裙摆飞扬,手里举着,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牙,眼睛弯成了月牙。他戳了戳旁边正在打游戏的兄弟:“快看,我侄女,是不是超可爱?”
兄弟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知道了知道了,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说了八遍了。再说可爱能当饭吃?”
“你懂什么?”沈念途把手机往他面前怼了怼,语气里的骄傲藏不住,“这叫基因优越!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这小梨涡,长大绝对是个大美人。我已经把她的照片设成壁纸了,每天看一眼,心情都好得不得了。”
他说着,打开购物软件,指着购物车里堆成山的玩具:“你看我给她买的这个城堡积木,还有会说话的芭比娃娃,都是限量版的。等下次见面,我全给她带过去,保准她抱着我的腿喊叔叔。”
兄弟终于暂停游戏,看着他购物车里的东西,忍不住咋舌:“你疯了?一个三岁小孩,玩得了这么复杂的积木?再说你上次不是说要攒钱买游戏机吗?”
“游戏机哪有我侄女重要。”沈念途毫不犹豫地说,点了付款键,“我告诉你,我侄女可是我们家的小公主,别说一套积木,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得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兄弟翻了个白眼:“吹吧你就,我倒要看看,你侄女到底长什么样,能让你魂不守舍成这样。”
沈念途立刻点开相册,从出生照翻到最近的旅行照,一张张给兄弟看:“你看这张,在海边拍的,像不像小美人鱼?还有这张,穿汉服的,是不是有大家闺秀的范儿?哦对了,这张最绝,她第一次骑小单车,摔倒了都没哭,还冲我笑,勇敢吧?”
兄弟起初还敷衍地点头,看到后来,眼睛渐渐直了。屏幕上的小女孩确实越看越让人移不开眼——不是那种刻意打扮的精致,而是透着股灵气,眼睛像含着露水的黑葡萄,笑起来时浑身都像在发光,连带着背景里的沙滩、樱花、城堡都黯然失色。
“卧槽……”兄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没骗我?这真是你侄女?这颜值,说她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都不为过啊。”
“那可不。”沈念途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就说吧,你见了肯定也得被圈粉。等下次她来我家,我带你见见,保准你当场就想认她当干女儿。”
兄弟没反驳,只是盯着照片里的小乐,喃喃道:“确实……确实好看,比那些明星家的孩子还上镜。你这侄女,简直是盛倾国倾城级别的啊。”
沈念途听得心花怒放,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小乐的趣事:“她不光长得好看,还特别聪明。上次我教她背唐诗,一遍就会了,就是发音有点含糊,把‘床前明月光’说成‘床前明明光’,逗得我们全家都笑疯了。还有啊,她特别黏人,上次我走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非要把她的小兔子玩偶塞给我,说‘叔叔带着,想小乐了就看看’,你说我能不疼她吗?”
他越说越起劲,干脆关了电脑:“不行,我得再去给她买点东西。上次听我哥说她喜欢画画,我去买套进口的水彩笔,再买个素描本,让她随便画,画坏了叔叔再给她买。”
兄弟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质疑有点多余。有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侄女,换作是他,大概也会忍不住向全世界炫耀吧。
周末的时候,沈念途果然拎着两大箱子玩具,浩浩荡荡地去了花盛家。小乐正在院子里追蝴蝶,看到他来,立刻丢下网兜,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抱住他的腿喊:“叔叔!”
沈念途的心瞬间化了,连忙放下箱子,蹲下来把她抱起来:“想叔叔了没?你看叔叔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小乐的眼睛立刻被箱子里的玩具吸引了,小手指着城堡积木:“哇!是城堡!”
“喜欢吗?叔叔陪你搭好不好?”沈念途抱着她走进客厅,无视了花盛和乐乐无奈的眼神,“我们搭个最大的城堡,让小乐当城堡里的公主。”
花盛靠在沙发上,看着沈念途跪在地毯上,耐心地帮小乐拼积木,时不时被小乐的“指挥”弄得手忙脚乱,忍不住笑:“你这叔叔当得,比亲爹还上心。”
“那当然,”沈念途头也没抬,“我侄女,我不疼谁疼?”他忽然举起手机,对着小乐拍了张照,发了条朋友圈:“我的小公主,谁看了不迷糊?”
没过多久,评论区就炸开了锅——
“这是你侄女?也太可爱了吧!求更多照片!”
“这颜值绝了,长大绝对是女神!”
“念途,你家还有这等宝藏?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沈念途一条条回复,嘴角咧到耳根。小乐好奇地凑过来看:“叔叔,他们在说什么呀?”
“他们在夸我们小乐长得好看呢。”沈念途把手机递给她看,“你看,大家都喜欢小乐。”
小乐似懂非懂,却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拿起一块积木往城堡上放:“小乐是公主!”
“对,是我们沈家最漂亮的公主。”沈念途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像灌满了蜜糖。
傍晚的时候,沈念途要走了,小乐抱着他送的芭比娃娃,非要送他到门口。“叔叔下周还来吗?”她仰着小脸问,眼里满是期待。
“来,肯定来。”沈念途蹲下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下次给你带草莓蛋糕,好不好?”
“好!”小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个甜甜的口水印。
看着沈念途的车消失在路口,乐乐笑着对花盛说:“你看你弟,都快成小乐的专属粉丝了。”
花盛搂住他的肩,看着女儿抱着芭比娃娃傻笑的样子,眼里满是温柔:“可不是嘛,不光是他,谁见了我们小乐,能不被可爱到呢?”
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把小乐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沈念途坐在车里,看着手机里小乐的照片,又开始给兄弟发消息:“看到没?我侄女亲自送我到门口,还亲了我一下,羡慕吧?”
兄弟很快回复:“羡慕了羡慕了,下次有机会,务必带我见见这位小公主。”
沈念途笑着回了个“没问题”,心里却想着,等小乐再大点,一定要带她去游乐园,去吃遍所有好吃的,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一个最可爱、最漂亮的侄女。
因为对他来说,所谓的骄傲,就是每次提起小乐时,旁人惊叹的目光;所谓的幸福,就是看着她笑着喊“叔叔”,把最珍贵的玩偶塞到他手里。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早已成了他生活里最亮的光,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变得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