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绮本来还在疑惑浴巾怎么不动了,结果他的吻突然就来了,这让她猝不及防到顿时睁大了眼睛。
詹云绮甚至忘记了呼吸和换气。
直到凌承谨突然撩开浴巾,把他的头也藏了进来,笑着提醒她:“怎么不呼吸了宝贝?”
詹云绮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呼吸。
她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凌承谨,表情还懵懵的,一看就是没有反应过来。
凌承谨又起了闹她的心思。
他笑嘻嘻地问:“老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同在一个头纱下?”
詹云绮傻愣愣地点头,“嗯……”
凌承谨忽而用一副很遗憾的语气说:“唉,我们结婚那天,就该这样亲一下的。”
“不在头纱下接吻,在红盖头下接吻也行。”凌承谨叹了口气,“真是可惜。”
詹云绮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她安慰他:“现在这样……其实也差不多,不用遗憾……”
“那……”凌承谨抓住机会得寸进尺地问:“我可以多体验一会儿吗,老婆?”
詹云绮浅笑开,他没有点头说可以,也没摇头说不行,而是直接凑上前,主动吻上了凌承谨的唇。
凌承谨的嘴角在被她亲住的一瞬间就不受控地上扬了起来。
“老婆,”他贴着他的唇瓣,边和她接吻,边含混不清地低声呢喃:“我好喜欢你主动。”
到后来,凌承谨把詹云绮往洗手台边拉了拉,这样她能挨他更近。
他喜欢和她紧紧地贴着,每到这个时候,她身上的温度总是很烫,肤色也变得粉嘟嘟的,特别诱人。
从浴室到卧室,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才终于停歇。
凌承谨还很有精力,但詹云绮没了。
加上明天还有行程,舟车劳顿她一定会累的,凌承谨再食髓知味也不能再拉着她胡闹。
于是,他抱起詹云绮,去了浴室冲澡。
之后詹云绮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凌承谨继续收拾行李。
按理说,旅游回去的时候行李应该会比要旅行带出家门的行李轻很多,但……
由于詹云绮在旅行途中买了各种东西,所以他们的行李拎起来反而比来的时候还沉了不少,至于行李箱,自然也是塞的满满的,根本没宽松一点。
当晚睡觉时,詹云绮像只小猫似的窝在凌承谨的怀里。
两个人的手牵着手,脚缠着脚,俨然成了一体。
“明早还想吃今晚吃的那家米粉。”詹云绮咕咕哝哝着跟凌承谨说:“他家的粉好吃。”
凌承谨笑着问:“你之前飞新城是不是也经常去吃?”
“嗯,”詹云绮小声回他:“我试过很多家米粉店,他家的是最符合我的口味的。”
凌承谨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低沉温柔话语里带着满足感:“谢谢你带我走过了这些年你自己走过的一些道路,老婆。”
詹云绮有些诧异地抬起脸来看向他。
凌承谨正垂眸凝视着她,漆黑又亮堂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继续去其他的城市,我想踏足你走过的路,看你见过的那些风景,吃你尝过的一些美食,和你一起。”他说。
詹云绮望着他浅笑起来。
“好啊。”她欣然答应:“那等下次我们有假期,就再去其他的城市。”
“首都也挺好的,我去过几次,不过还没去过故宫,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我要去故宫。”
“好。”他笑着应。
“还有柑城,那里的羊肉焖饼格外好吃,不过我就飞过柑城一次,还是帮同事飞的,所以也就尝过一次,那边好像有挺多特色的,不光是美食,好玩的也多。”
“那把柑城加到下次旅行的计划里。”凌承谨低笑着说。
“还有别的城市想带我去吗?”凌承谨问她。
“那我想带你去我去过的每一个城市,”詹云绮又重新窝进了他的怀中,“但有点多,需要分批次,下次就先暂定首都和柑城吧!”
“等我们去过这两座城市,我再安排其他的城市。”她开心地翘起了唇。
凌承谨也笑,温声应她:“好。”
不多时,詹云绮就被凌承谨抱着睡熟了。
凌承谨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暖洋洋软绵绵的。
他就只这样安静地看着她,都觉得特别、特别的幸福。
凌承谨低下头,在詹云绮的额头上很轻很轻地落下一吻。
“绮绮。”凌承谨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但并没有再说别的。
詹云绮睡着后凌承谨又玩了会儿手机,回了一些消息。
向远航在群里嚎,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要被领导给批死了。
黎翰城也在微信上给这几天没怎么看手机的凌承谨留言说等他有空一起吃饭。
张学觅倒是兴高采烈地告诉凌承谨他们队在演习考核中拿到了基地第一。
凌承谨简单回了他们几个,然后又回了家人的消息。
路舒韵三个小时前问他们明天回哪边,那会儿……他和詹云绮正忙,所以一直没有回。
凌承谨告诉路舒韵:[妈,我们到时候直接回大院,绮绮给你们带了礼物。]
路舒韵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但凌文耀还没睡。
他看到妻子的手机亮了下,发现是儿子来的微信,凌文耀就用自己的手机给凌承谨回了句:[你妈已经睡下了,我们知道了,明天在家等你们。]
凌承谨应:[好的爸,你也早些睡。]
他回完微信就放下手机,关掉床头的灯带,准备睡了。
也是灯带熄灭的这一刻,詹云绮忽而发出了梦呓。
而凌承谨清清楚楚听到她在软声轻唤:“老公……凌承谨……”
凌承谨搂紧詹云绮,低声回应:“怎么了老婆?”
詹云绮紧接着又说了句:“我要这个……这个好吃……”
凌承谨顿时失笑。
合着做梦都在吃东西啊。
他老婆果然是个小吃货。
隔天清早,詹云绮的意识还没醒来,身体就先一步被唤醒了。
当她睁开眼眸时,她和凌承谨已经不分彼此了。
他占有了她。
而她也已经沉入了他亲手编织的清晨梦里。
刚刚睡醒的詹云绮对时间有些模糊。
她嗓音轻哑地问他:“现在几点钟?”
凌承谨没有直接告诉她几点钟,只贴在她的耳边几乎含吻着她的耳垂,嗓音低低地告诉她:“足够我们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