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话,詹云绮微微愣了下。
“为什么?”詹云绮笑起来,“我自己都不敢笃定未来会是我想象的这样子。”
凌承谨歪头笑,“因为你是詹云绮啊。”
“詹云绮就是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他顿了顿,又温声说:“当然,我作为你的爱人,也想为你出一份力,我会为你保驾护航,当你需要我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找我,我会不遗余力地给你我的所有。”
詹云绮展颜笑开,她点头答应:“好。”
“如果我需要你,一定会找你的。”詹云绮眼睛里亮亮的,像是盛满了星星,“我知道的老公,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有你,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宝宝,”她话语认真地说:“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盔甲和软肋。”
“怎么办啊,”凌承谨忽然叹了口气,“我好想抱抱你,老婆。”
詹云绮笑着说:“那就等见面的时候抱我吧。”
“肯定的。”凌承谨笑道:“我一定紧紧的抱住你。”
“时间不早了,”詹云绮说:“我该去睡了。”
“好,”凌承谨刚答应完,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还有件事。”
他跟詹云绮说:“这周休息的时候,我们再去一次婚纱店吧。”
詹云绮惊讶,“啊?去婚纱店做什么?”
凌承谨笑道:“试婚纱啊。”
“距离我们上次去试婚纱已经好几年了,话现在婚纱肯定有更新颖更漂亮的款式,”凌承谨眉宇疏朗地说:“我们去试一下新款婚纱,然后顺便试试妆?如果妆容哪里不喜欢可以让化妆师根据你的要求改。”
詹云绮笑望着他,点点头,听话地应:“好啊,那就等我们休息的时候去。”
“如果那天爸爸有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也想去的话,就带上他们一起吧!”她开心道。
凌承谨无奈地失笑着叹了叹气。
自从去年冬天家里老人接连生病后,她就很喜欢叫上长辈一起出门。
当然,或许也可能有辛佳慧去世的因素,让她更加地认知到了生离死别有多无常。
况且现在爷爷奶奶年纪确实算得上高龄了,詹云绮又是很看重家人的性子,所以能提出这个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除去这些,一个女孩子要结婚,家人陪着她去试婚纱、试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凌承谨虽然本来是想和她两个人去试婚纱试妆的,但听到詹云绮提出如果长辈们愿意就要家人一起去之后,他心里反而觉得詹云绮在某些时候反而比他考虑得更加周到。
她的性子是迟钝些,可是真诚永远都会带领着她做出最好的那个选择。
“好,”凌承谨嘴角轻扬着说:“他们一定会很高兴能一起去的。”
“我猜啊,”他低笑道:“爸那天就算本来有工作安排,他也会选择一同前往的。”
詹云绮疑问着“哎”了声,“为什么啊?”
凌承谨回答她:“因为,普通的工作事宜早一天处理晚一天处理没多大差别,但是绮绮去试婚纱,这回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对长辈们来说,也是唯一一次能陪我们去试婚礼当天要穿的衣服的机会了。”
詹云绮恍然大悟。
“所以,在爸爸眼里,陪我们试衣服比处理工作上的事更重要。”她笑着说。
“嗯,”凌承谨点头,“但仅限于普通的工作事宜哦,不包括很重要很紧急的情况。”
“我知道,”詹云绮莞尔,“那样的情况下,肯定是工作最重要。”
“好了,事情说完了,”凌承谨温柔地笑着道:“老婆你快去睡觉吧。”
詹云绮抿嘴笑着点点头,乖乖地应下:“嗯。”
“老公晚安。”她说:“明天你有空的话我们再视频。”
“好~”凌承谨话语宠溺地应道:“快去睡吧,老婆晚安,亲我一口。”
詹云绮被他的话逗笑,她凑近屏幕,轻轻地“啵”了一声,“晚安!”
说完,她就立刻羞窘地挂断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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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起飞前的会议准备开完后,前几个月升为了乘务长安丽问詹云绮:“詹机长,你是不是没有去那家评分很高的烧烤店?”
正在拿挂在飞行箱拉杆上的帽子的时候回她:“是没去,昨晚太晚了,我就直接在酒店里叫的餐。”
“你去啦?”詹云绮笑着问:“好吃吗?”
安丽立刻疯狂地点头,就连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好吃!特别好吃!”
“你下次过来一定要去尝尝!他家的蜜汁鸡翅最合我口味,超好吃的!”安丽笑着说:“说起来,昨晚我跑去吃烧烤,结果在店里遇见了也去吃烧烤的白机长哎,然后我俩就拼了个桌。”
安利口中的“白机长”,就是白秩然。
这次的航班是詹云绮和白秩然搭飞,因为从东城回蓉城会经过高原,算是高原航线,所以还有个二机长,叫闻孟生。
闻孟生是今年才跳槽来西航的。
但她对詹云绮这个人倒是不陌生,第一次知道她,还是几年前从一个机长群里听说有个女机长降落后直接杀去了管制室外面,把刁难她的那位管制给堵了。
但那次也就是当个八卦听了听,过后也就不关注了。
这次跟詹云绮一起飞,他才见到了那位机长的庐山真面目。
长了张清冷的脸,跟人很有距离,但对比较熟悉的人似乎很好说话,私下也经常笑。
是个名副其实的又美又飒的女机长。
闻孟生听说白秩然和詹云绮是同门是姐弟,便在要上飞机时问白秩然:“小白,听说,你和詹机长是是姐弟啊?”
白秩然一下子就猜到了闻孟生的意图,他笑着说:“闻机长,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小师姐已经结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