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舒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堆衣服:“养儿子这么多年,我也想养养女儿,你说我该咋办呢?”说着,一脸玩味看向巫马卷柏。
巫马卷柏脸色一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还说你没有预谋,衣服都拿出来了。
巫马卷柏看向向三位老人,希望他们能给自己说说情。
“我的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巫马昭志盯着电视头也不回。
巫马卷柏再次体会到中古欧洲法兰克王国底层民众的悲哀。
“大丈夫能伸能屈。”巫马白铭给予鼓励。
“你去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可以给你当保镖哦。”王云舒拍着胸脯保证。
王云舒说的那个世界,就是龙影给的那个世界坐标。
“不穿。”巫马卷柏直接拒绝。
“这个戒指中还有其他有可能是你前世世界的资料哦。”王云舒诱惑道。
“那我也不穿。”巫马卷柏直接摆烂,“我觉得我一辈子困在现在的境界也挺好,我的执念不解决,将来你比我急。”
“哼!”王云舒气势一变,眼神如刀,“今天为娘再告诉你一个道理,没有顽衡的实力一切反抗都是虚无。”
话音未落,巫马卷柏只觉得被一道威压压制动弹不的。
“等下,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罚酒不吃吃敬酒……”
……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笑了,不……哈哈哈哈。”半夏看着“相亲相爱一家人”里的一张张照片,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把自己给笑岔气了。
照片里,巫马卷柏穿着粉色连衣裙,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模样别提有多搞笑。
“这张……兄长大人这张太好看啦。没想到兄长大人穿女装也这么漂亮,比女孩子还好看呢!肉!这张也好看,还有这张……”斐莉尔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眼睛里直冒小星星,不停地夸赞着。
爷爷、婆婆与三爷在旁边也有说有笑的,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巫马卷柏坐在一旁,正专心致志地检查他戒指里有多少灵石以及调查到的“他老家世界”的资料。
对于群里的消息,他不想看。
那都是他的黑历史啊……
……
第二天中午,巫马卷柏领着两个小不点就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向着村子的商店走去。
“卷柏。”
突如其来的喊声让巫马卷柏停下脚步,转过头,王婶挎着菜篮子,正快步向他走来,脸上带着村里人特有的那种既热情又八卦的表情。
“王婶好。”巫马卷柏应声道。
“这个小娃是谁?”王婶看向半夏。
“自己人。”巫马卷柏说完就想走,他不是多想同王婶说话,这种嘴特别快的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婶,问你个话。”王婶拉住巫马卷柏,眼睛滴溜溜地转,“你家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巫马白铭来了一段时间了,被其他人知道也正常。
“我三爷。”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爷提起过……看起来挺拽的。”
巫马卷柏没有应话,三爷对于普通人的态度比较冷淡。对于神州人只是不爱搭理,但不会刻意打压,但是对于敌对势力普通人,普通人=可牺牲的棋子。
据说三爷曾经也为救凡人敢对抗高阶修士,但是随着不断的修炼,力量悬殊、寿命差距、里世界残酷的生存法则、让其逐渐变成这样。
这也是很多修士对凡人的态度的转变过程,从“圣凡同价”到“淡而不迫”。
也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变成这样。
王婶打算再次询问,却被一声男音打断。
“赶紧回来煮饭,你有问话的劲,不如下午去把地挖一下,”一个男子杵着拐站在家门口,“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听别人家的事!”
王婶撇撇嘴,悻悻地说,“我就问个话嘛……”她瞥了一眼巫马卷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自家男人瞪了一眼,只好扭着身子往回走。
“人家亲戚来耍几天嘛,问问问……管好你的嘴……”男人等媳妇擦身而过时,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叔,腿快好了吗?”在路过男子的时候,巫马卷柏招呼道。
“唉,还行。”男子叹了口气,“吃了吧?”
“刚吃。”巫马卷柏应道,脚步未停。
村庄受地形限制,分布较为分散,这一块只有不到二十多户人家,村里的基本只有老人与小孩。
商店自然是当之无愧的“欢乐集结地”,每天闲下来都有人在这里下象棋、打扑克。
人群正中央,两位老爷子正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对弈。
红方的车和炮已经像两把利刃,直插黑方腹地;黑方的马也不甘示弱直逼老帅。但是整体而言优势在红方。一时间,局势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儿。
“嘿!你咋还走马呢?这红子马要是一下去,可就三子归边啦,你这不得交棋!”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大嗓门,忍不住开始指点江山。
“现在得赶紧把车撤回来防守,别让对方的马过来,就凭他这一车一炮,还怕他不成!”另一个人也不甘寂寞,跟着出谋划策。
“这个女子又来了,你师父回来了?你爷爷给你煮肉了没?”一人看见斐莉尔逗弄道。
“煮了的。”斐莉尔脆生生回答道。
“哟,这不是卷柏嘛!好家伙,长高了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啥时候回来的呀?”又有人问巫马卷柏,说完看向半夏,“你亲戚?”
“前天下午回来的。”巫马卷柏笑着回应,“这是我本家的人,巫马半夏。”
半夏以前不愿意化形,为了开当铺才化的形,这些村民自然不认识半夏现在的样子。
“叔叔好。”半夏回应道。
“嗯,好。”那人接着逗巫马卷柏,“在学校谈女朋友了没?”
“没有没有,我可是个乖孩子。”巫马卷柏连忙摆手否认。
“还乖孩子呢,我前几天还看见你在镇子上拉着个女孩子的手呢!”那人不依不饶,胡说八道。
“少胡说,我最近都没回来,看棋,看棋。”巫马卷柏哭笑不得,眼睛紧紧地盯着棋盘,心里琢磨着要是自己是黑子,该怎么破这个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