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撅嘴:“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南挽:“没人欺负我。守护兽我已经有了”
林安安:“真的假的?”
南挽认真:“真的,就那俩小奶狗,我很喜欢,不会骗你哒。”
林安安:“那行吧,但是以后我发现他们对你不好,我还是会举报的。”
南挽:“随你吧。对了,这是给你的,我成年礼的邀请函,但是现在啥也没有,我还没写。”
林安安疑惑:“?,还能这样吗?”
南挽:“走,我们现在一起画去,保证独一无二。”
林安安邪魅一笑:“走吧,带你去我的画室转转。”
林安安带着南挽去了画室,她的画室独占城堡的三楼,画画作为林安安的一大爱好,画室装修的金碧辉煌。
“你们记得好好招待南南的侍君们,我和南南去画室。”林安安进画室前还不忘叮嘱她的侍君们。
南挽对他们的重视,林安安看在眼里,不理解但尊重。但是如果让她发现他们冒犯南挽,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举报,全给我进局子。
画室里,巨大的落地窗迎着阳光。轻薄如纱,一匹千万星币的月影纱织就的窗帘随风轻动,高高的穹顶缀着宝石,恍若定格的流星。
画室里的画作摆放有致,最中间摆放着一幅巨大的画作。被透白的幕布盖着,充满神秘感。
林安安走近那幅画作,轻拽幕布一角,笑意盎然的看着南挽。
南挽疑惑:“这是什么?安安,你不会还给我准备了个惊喜吧。”
林安安美眸微挑“嗯哼?”
“我们美丽的神女下凡,怎么能不众生倾倒呢?”
随着幕布的揭开,一幅颠倒众生的华美倾泻而出。
画中的女子银灰色发丝随风飘扬,丹凤眸里神情流转,睥睨众生。嘴角些微的弧度给冷漠的面孔添了几分柔情,背后浩瀚的星河像是广阔的天地,而画中女子是天地间唯一的灵气。
整个画作中海棠花瓣纷飞,海棠花枝似迎着朝露,一枝缠绕于女子发间,更添神性;另一枝被少女拢于胸前,人比花更娇艳。
南挽有一瞬间看呆了,直到听到林安安乍乍呼呼的声音才回神。
“怎么样,南南,是不是超美,简直画出了我心里的你。”
南挽惊叹:“真的好漂亮,这画的是我吗?感觉比我本人好看。”
林安安:“不不不,这幅画能有你的几分神韵,是它的福气。”
南挽着实被惊艳到了,毕竟这一世,她们还没有深入了解,她甚至没有说过,她喜欢海棠。
南挽:“怎么想到画海棠花?”
林安安:“我那天构思的时候,想了星际很多花,总觉得都差点意思。直到我看到海棠花,我觉得很适合你。”
“海棠无香,如神女无相,我用她画出了我心中的神女。希望你能横渡星河,自圆喜乐,百岁安康。”
南挽:“一恨海棠无香,二恨鲥鱼多刺,三恨红楼未完。我真的很喜欢。”
林安安挑眉:“古蓝星的文化。我也很感兴趣,你能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南挽轻轻抱住林安安,声音里带着激动:“我很喜欢,谢谢你安安。”
岂止是很喜欢,她简直超爱的。还在华国时,她便喜欢那句。
似是命中注定,似是缘分如此。一句海棠无香她翻遍了华国典籍,走过世界很多国家,看过凌晨四点的海棠花未眠,看过夜半的海棠花轻绽。
蚀骨情忠,名为断肠。
她想,可能世事总要有些遗憾才算圆满。
星际一世,虽只有短短十年,却仿佛过了一辈子一样长久,也许从她选择海棠花作为妻夫印记开始,他们之间的结局,早已是定数。
南挽敛下所有思绪,这一世,希望她和安安之间,再没有遗憾。
南挽漫步在画室里,感受这一刻独特的安宁:“安安,这真的你给我画的吗?”
林安安原本沉浸在得意中的嘴角一僵:“当然,当然了,我可是最伟大的画家。为了这幅画,我可是花了好几个晚上,我跟你讲,南南……”
南挽疑惑指着角落里的一幅画:“那这个抽象的火柴人是谁画的?”
林安安眉飞色舞的讲解中断:“啊?啊啊啊,谁把它放这了?李择言!”
楼下正在和季惊鸿他们探讨人生极大奥秘的李泽言一双小兽耳一下就立了起来。“妻主?”
于是乎,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到了三楼画室。
李泽言:“妻主,怎么了?怎么了?”
林安安正愁火气没处发呢,揪着李泽言耳朵就拽到了火柴人面前:
“李泽言!你来给我解释一下,它为什么在这?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李泽言: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忘记收起来了,妻主面子没了,我也要没了。
“妻主,妻主,这不是我画的吗?怎么混进了您的画室。不好意思,南挽雌性,是我的失误,有碍观瞻,很抱歉扰了您和妻主的雅兴。”
南挽叉腰:我就继续看着你俩装。上一世她可太了解林安安了,那画画的,那叫一个抽象。
而林安安本人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在画画上的天赋,还特意开了一个画室卖她的画,如果不是她这位李侍君背地里偷偷卖自己的画,纯亏。
南挽一副我很懂的样子,“安安,既是李侍君的画,让他收起来不就好了。我这有邀请函,咱俩画这个,一下见分晓。”说着拿出邀请函晃了晃。
林安安战术吞口水:“画什么啊?”
南挽指了指门口那幅画:“不如就这个吧,我们画一个迷你版,我很喜欢。”
林?僵硬?安安:“好,好啊。”
抬脚给了李泽言一脚“滚出去!你最好祈祷我能画出一模一样的。”
李泽言等人退出画室,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
林安安看着南挽笑意盎然的脸,说不出拒绝的话,看着他手里的邀请函脸都僵了。
“那个,安安,给我的邀请函,是不是要你来画啊,我看着就好。这幅画,绝版。”
南挽看破不说破:“安安美女,我想要你陪我一起画。”
林安安不好推辞,很快二人的抽象简笔画就新鲜出炉。
两人看着如出一辙的乱七八糟,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大哥跟二弟,谁都别说谁。
南挽:“你那火柴人也不遑多让。哈哈哈哈……”
林安安:“南南,其实那幅画确实不全是我画的,是我和李泽言一起画的,当然,我才是主创人。”
南挽:“我们安安真棒。我超喜欢,还得是你的主意棒,才有如此绝作。”
林安安:“我们南南也棒,你这画画天赋简直跟我不相上下。”
画室内,俩人商业互吹。
画室外,其他侍君回到二楼,七嘴八舌的,季惊鸿三人面面相觑。
“完了完了完了。”
“妻主最讨厌别人看见她不好的画了。”
“完了,言哥,我感觉我太奶在向我招手。”
“言哥,怎么办,妻主这回丢脸丢大了,指定很生气,怎么办?”
李泽言都听烦了,他能不知道吗,要说了解林安安的人,她母亲父君都没他深,他可是陪着林安安长大的竹马。
踹了其中一个一脚:“你当我看不出来吗,还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啊,还不赶紧想!”
焦头烂额了一会,随后齐刷刷的转向季惊鸿三人,眼睛放光。
季惊鸿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