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见状，连忙拍着房玄龄的背，一边拍一边憋笑：“玄龄兄，你慢点吸，别着急啊。”
可话音刚落，他自己拿起一支烟，学着点上，吸了一口，瞬间也被呛得直咳嗽，比房玄龄还要狼狈，咳得胸口发闷，差点把刚才吃的饭吐出来，头晕晕的。
“哈哈哈哈！”裴宴笑得合不拢嘴，“这烟哪是这么抽的，你们当是喝大唐的烈酒呢？”
小兕子也捂着嘴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房伯伯，杜伯伯，你们的样子好好笑呀。”
房玄龄和杜如晦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互相看了看对方的狼狈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房玄龄擦了擦眼泪，苦笑道：“这东西看着简单，没想到这么难驾驭，吸一口，脑袋晕晕的，深呼吸。”
裴宴忍着笑说：“你们别吸那么猛，轻轻吸一口，慢慢就习惯了。”
二人缓过劲来，又拿起烟，这次学乖了，轻轻吸了一口。
烟味在嘴里散开，虽然还是有点呛，但比刚才好多了，吐出来的时候，看着升起的烟雾，竟觉得有几分新奇。
“哎？好像不那么呛了。”杜如晦眼睛一亮，又轻轻吸了一口，这次不仅没咳嗽，还觉得胸口的闷意消散了不少，“确实有几分解乏的效果，刚才的疲惫，好像轻了点。”
房玄龄也跟着尝试，慢慢找到了窍门，他靠在沙发上，吐出一个烟圈，忍不住赞叹：“没想到这小小的东西，竟有这般功效。
比熬着喝浓茶舒服多了，浓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这个倒好，解乏又不影响睡眠。”
（宿主，这俩老臣适应得挺快啊，看来烟这东西，不分古代现代，都能戳中打工人的痛点～）
系统在裴宴脑海里调侃道，（不过提醒一下，吸烟有害健康，可不能让他们多抽哦。）
裴宴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回怼：“用你说，我一会儿就提醒他们。”
这边，房玄龄和杜如晦已经开始研究起打火机来，房玄龄拿着打火机，按了一下开关，火苗窜起，他连忙关掉，又按了一下，反复好几次，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这打火机倒是方便，不用像大唐那样带火折子，随时随地都能生火。”
房玄龄啧啧称奇，“若是能把这东西带回大唐，处理政务时点烟也方便多了。”
杜如晦也点头附和，还学着工人的样子，尝试吐烟圈，可惜试了好几次，都只吐出一团烟雾，气得他轻轻拍了一下大腿：“玄龄兄，你刚才那个烟圈怎么吐出来的？教教我。”
房玄龄也来了兴致，放下打火机，手把手地教杜如晦：“你得把嘴撅起来，慢慢吐气，像这样……”说着又吐了一个不算太圆的烟圈，杜如晦跟着学，结果还是失败，两人折腾了半天。
裴宴刚要说话，就见小兕子凑到房玄龄面前，指着他脸上的烟灰：“房伯伯，你胡子上有灰，像小花猫一样。”
房玄龄愣了一下，连忙擦脸，杜如晦也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结果越擦越花。
裴宴看着眼前搞笑的画面，笑着开口：“烟你们可以带回去，但记住，不能多抽，对身体不好。
还有打火机，大唐没有汽油，用完了就没法用了，我这里还有几个，你们拿回去备用。”
房玄龄和杜如晦连忙道谢，小心翼翼地把烟和打火机收起来，像是珍藏什么宝贝。
杜如晦靠在沙发上，又吸了一口烟，舒服地叹了口气：“有了这东西，以后再处理那些繁琐的政务，也能轻松不少了。”
房玄龄也点头：“是啊，没想到裴公子家乡这里，竟有这么多奇珍异宝，真是大开眼界。”
次日清晨，房玄龄和杜如晦早就已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手里还小心翼翼抓着昨天剩下的烟和打火机。
“裴公子，咱们今日要去的地方，就是您说捐了五十万的学堂？”
房玄龄率先开口，语气里满是期待，“大唐的国子监虽为最高学府，学子也没太多，不知这现代学堂能有多少人？”
裴宴刚喝完一杯牛奶，闻言笑道：“到了你们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说着拿起车钥匙，“走吧，苏姬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丽质、高阳和小兕子也一起，正好让她们也逛逛校园。”
一行人坐上车，房玄龄和杜如晦紧贴着车窗，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路边飞驰而过的公交车、整齐停放的共享单车，嘴里不停念叨：“真是太繁华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大学门口。看着眼前气派的校门，上面刻着烫金的大学名称，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络绎不绝，房玄龄和杜如晦瞬间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就是学堂？”杜如晦伸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这大门比大唐的皇宫宫门还要气派，往来的学子竟有这么多？”
两人跟着裴宴走进校园，保安：这个不能拦，是狠人。
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
宽阔的道路两旁，栽满了高大的树木，穿着羽绒服的学生三三两两走过，有的抱着书本讨论问题，有的笑着追逐打闹，男女学子并肩而行，毫无隔阂。
“我的天！竟有这么多学子！”房玄龄掐了自己一把，确认不是在做梦，“大唐国子监加上各地书院，所有学子加起来也不及此处一半，而且……而且竟有女子在此读书？”
在大唐，女子读书极为罕见，只有少数世家的小姐会请私塾先生授课，像这样男女同堂、规模如此之大的学堂，简直闻所未闻。
杜如晦也紧紧皱着眉，语气里满是疑惑：“裴公子，读书在大唐可是极为奢侈之事，笔墨纸砚价格不菲，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根本负担不起，此处为何有这么多寻常人家的孩子能读书？
难道他们都家境殷实？”
裴宴笑着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的教学楼：“在我们这里，读书不是奢侈事，孩子到了年龄就能免费上学，不用交学费，笔墨纸砚也有补贴。
我捐的五十万，只是用来改善学校的设施，比如买材料，粉笔、买书。”
“免费上学？”房玄龄和杜如晦异口同声地惊呼，房玄龄激动地抓住裴宴的胳膊，“裴公子，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