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斜躺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吞云吐雾,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刚解决完霍金金的事,又多了个潜在的“目标”朱凯丽,这日子过得确实美滋滋。
“哟,这是捡着钱了?笑成这样。”江蓝抱着胳膊走过来,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惯有的调侃。
江红跟在后面,手里摇着一把檀香扇,扇面绘着精致的仕女图,她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落在江辰脸上,似笑非笑。
伊万卡最后进来,身上还穿着干练的西装套裙,大概是刚从公司回来。她径直走到江辰面前,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女士香烟,江辰很识趣地凑过去帮她点上。她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袅袅升起,蓝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玩味:“亲爱的,为了一个小少妇,你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又是给官做,又是送钱的,值得吗?”
江辰弹了弹烟灰,没直接回答,反而看向江红。
江红用扇子轻轻拍了拍手心,笑眯眯地开口:“大洋妞,这你就不懂了。我弟弟这叫‘天地为局,众生为棋’。他可不是单纯为了享受美色——当然,这也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享受这个过程带来的快感。他就喜欢把人性最丑恶的一面翻过来,摊开了看,那才叫过瘾。”
伊万卡挑了挑眉,烟蒂在指间转动,眼神里多了几分兴趣:“有意思。我说你怎么总喜欢挖墙脚,原来是在试探人性?”她忽然笑了,凑近江辰,吐气如兰,“那干脆我也加入。以后我们专门找这些已婚少妇下手,看看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坚不可摧的爱情,有没有不为钱动摇的真心。”
“这主意不错。”江红扇着扇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你以为我们图的是那点美色?不,我们图的是看别人在欲望里挣扎的戏码。”
江蓝在一旁嗤笑一声:“果然是物以类聚,一个个都没安好心。不过……算我一个。”她走到吧台边倒了杯威士忌,“以前觉得欺负人没意思,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倒想看看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被钱砸到脸上时是什么德行。”
江辰看着她们三个,忍不住笑了:“行啊,既然各位美女都有兴趣,那咱们就组个‘人性观察团’。”他坐直身体,雪茄在烟灰缸里按灭,“不过得有规矩——只看戏,不强迫,用利益当诱饵,看看谁能守得住本心。”
“放心,我对强迫别人没兴趣。”伊万卡耸耸肩,“我就喜欢看他们自己动摇、自己选择的样子,那样才够真实。”
江红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就从霍金金和朱冲开始吧。朱冲不是想把妹妹推过来吗?咱们就接着往下看,看看他为了往上爬,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还有那个杨幂,”伊万卡忽然想起什么,“她不是说要保持独立吗?我倒要看看,当她的工作室遇到危机,我们递出橄榄枝时,她会不会动心。”
江蓝喝了口酒,语气带着挑衅:“我赌她会。这圈子里,没几个能真正拒绝资本的。”
江辰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三个各有风情的女人,心里的兴致被彻底勾了起来。以前是他一个人玩,现在多了几个“战友”,这戏肯定更有意思。
“那就这么定了。”他笑着说,“输了的人,晚上负责给大家捏肩捶背。”
“一言为定。”伊万卡伸出手,江辰、江红、江蓝依次跟她击掌,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像一场诡异的盟约。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们脸上,映出各异的笑容——江红的运筹帷幄,江蓝的桀骜不驯,伊万卡的兴味盎然,还有江辰的玩味十足。
他们就像一群站在高处的看客,用金钱和权力做诱饵,围观着底层众生在欲望里挣扎、沉沦。对他们来说,这不是残忍,而是一场有趣的游戏,一场关于人性的实验。
“对了,”江红忽然想起什么,“朱冲的妹妹朱凯丽,资料查到了,确实是云城大学的新生,照片我看过了,清纯得很,确实是校花级别。”
“哦?”江辰挑眉,“那开学那天,得去凑个热闹。”
伊万卡笑着说:“算我一个,我倒要看看,这个朱凯丽会不会步她未来嫂子的后尘。”
江蓝哼了一声:“我赌她会。有那样的哥哥,能清高到哪去?”
客厅里的笑声越来越响,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期待。这场由霍金金开始的“游戏”,显然已经升级,而更多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这场游戏的棋子。
江辰拿起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晃动着。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有趣。人性这东西,剥开来看,往往比最精彩的戏剧还要荒诞,还要让人着迷。
而他,就喜欢这种荒诞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