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的光晕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亮,一段新的影像缓缓浮现——这次是林阿婆在环形花架旁弯腰的身影,她手里捧着褐色的晚香玉种子,正小心翼翼地往花盆里播撒,指尖沾着泥土也不在意。旁边的小阿月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铲子,有模有样地帮着翻土,却时不时把土弄到自己的小裙子上,惹得林阿婆笑着拍掉她裙摆上的土:“阿月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呀?”
影像切换到花艺工作台前,林阿婆正用小木勺调配花肥,面前摆着氮肥、磷肥、钾肥的罐子,她一边看手里的纸条,一边轻声念:“氮二磷一钾三,可不能配错了,不然茉莉该长不好了。”阿月趴在工作台边,偷偷拿起一颗白色的氮肥颗粒,想往嘴里放,被林阿婆及时拦住:“这可不能吃,是给花‘吃饭’的,阿月要吃的话,奶奶去给你拿桂花糖。”阿月吐了吐舌头,乖乖放下了肥料颗粒。
接着,画面转到地下室,林阿婆提着装有栀子幼苗的小盆,慢慢走下楼梯,将花盆放在阴凉的角落,还特意用布帘挡住部分光线:“栀子喜阴,可不能晒太多太阳。”阿月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小水壶,等林阿婆放好花盆,就踮起脚往盆里浇水,虽然大半水都洒在了外面,却笑得格外开心。
影像里还藏着许多细碎的日常:阿月偷偷摘了片茉莉花瓣夹在课本里,被林阿婆发现后,非但没责备,还帮她压平了花瓣;阿月在花盆里种了颗草莓种子,等草莓成熟时,她偷偷摘下来咬了一口,酸得皱起脸,林阿婆看到后,笑着给她递了颗糖;两人坐在花店门口的小凳子上,林阿婆给阿月编辫子,阿月给林阿婆捶腿,巷子里的风带着花香,吹得两人的衣角轻轻晃。
最后,影像定格在花店的摇椅上——林阿婆头发更白了些,手里拿着一张阿月的照片,照片上的阿月穿着小学制服,笑得格外灿烂。林阿婆轻轻摸着照片,声音带着点沙哑:“阿月走了三年了,不知道在大城市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想花店里的花。奶奶老了,记性越来越差,就把种晚香玉、茉莉、栀子的方法,还有和阿月一起种花的事,都记在本子里,等你回来,奶奶就一页一页讲给你听,好不好?”
话音落下,墙面的光晕慢慢淡去,影像彻底消失。就在这时,玻璃花房里的花突然开始发光——晚香玉的花瓣泛着白光,茉莉的花蕊闪着银光,栀子的叶片透着绿光,勿忘我则裹着淡紫的光晕,连花架上原本空着的花盆里,也冒出了细小的绿芽,泛着淡淡的微光。整个密室被柔和的光芒笼罩,像是闯进了童话里的花房。
林默赶紧掏出平板扫描,屏幕上跳出一行绿色的大字:“三层花香封印完全解除,密室核心线索已解锁,当前进度100%。”下方还弹出一段补充说明:“老花匠的心愿已达成,阿月与奶奶的约定,在花香与光影中实现。”
“太好了!我们解开所有封印了!”赵晓兴奋地拍手,粉色星星在发光的花之间飞着,星芒与花的光芒交织在一起,格外好看。陈凯看着玻璃花房里的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林阿婆和阿月的故事,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