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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鬼手”令牌,静静地躺在林清婉的书桌上,像一块凝固的寒冰。

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一缕月光从窗棂斜斜地照进来,将令牌上那两个狰狞的字映得忽明忽暗。林清婉的指尖轻轻划过令牌的表面,那是一种非金非玉的质感,冰冷、坚硬,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仿佛有生命的柔韧。

“医道本源,重构视觉。”

她的意念集中,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无限放大。令牌的材质在她眼中分解成最基础的粒子结构。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合金,主体是千年寒铁,但其中,却掺杂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蓝色晶体。这种晶体的结构,与她记忆深处一本关于南疆风物的古籍中记载的“幽魂铁砂”完全吻合。

南疆,蛊术与毒草横行之地。那里的人,相信万物有灵,能用最原始的材料,创造出最诡谲的奇迹。

这个“鬼手”,不只是一个精通药理的毒师,他更是一个深谙南疆玄术的邪道高手。他留下这块令牌,不是战书,而是一份考卷。考的,是她林清婉的见识,和她背后,那个能看透这一切的“医道本源”。

张敬之的死,只是第一道题。

她若答不出来,不仅“护国圣手”的名号会沦为笑柄,更重要的是,她将失去新皇朱景炎的信任。在这盘刚刚开始的棋局里,一旦失去棋手的资格,就只剩下被清扫出局的命运。

她将令牌收好,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南疆的线索,在京城这个权力中心,如同一滴水落入大海,难以寻觅。但有一样地方,是所有污秽和秘密的最终汇集地——黑市。

她换上一身不起眼的青布长衫,将长发束起,脸上略作修饰,看起来就像一个寻常的采药女。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萧绝。这是她自己的战斗,她必须证明,自己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成为与他并肩的盟友,而不是需要被保护的羽翼。

京城的黑市,藏在城南一处废弃的窑洞群里。这里龙蛇混杂,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汗水、廉价酒、未洗的身体和陈旧血液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一种独属于黑暗的、令人作呕的酸腐气。

火把的光芒在潮湿的洞壁上摇曳,将一张张或贪婪、或警惕、或麻木的脸,照得如同鬼魅。林清婉穿过拥挤的人群,她的感官在这里被放大到了极致。她能听到角落里两个男人因为几文钱而压低声音的争吵,能闻到某个摊位上烤鼠肉焦糊的气味,能感觉到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像黏腻的虫子一样在她身上爬行。

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黑市最深处,那里是各种珍奇草药和毒物的交易区。

“瞧一瞧,看一看啦!刚从西山采的‘断肠草’,见血封喉,神仙难救!”一个摊主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他手中拿着一株绿色的植物,叶片肥厚,根茎粗壮。

周围的人纷纷避让,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张望。

林清婉停下脚步。

“这株草,我要了。”她开口,声音清冷,与周围的嘈杂格格不入。

摊主斜了她一眼,见她是个年轻女子,衣着普通,便轻蔑地笑了:“小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断肠草,一百两银子,少一文都不卖。”

“你确定这是断肠草?”林清婉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嘿!我‘百晓生’在这里卖了十年的药,还能有假?”摊主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林清婉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起一片叶子,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又用指甲在根茎上刮下一点粉末,放在舌尖尝了尝。

“第一,断肠草,学名钩吻,其叶呈披针形,而非你这种椭圆形的阔叶。第二,断肠草的茎是光滑的,而你这株,有明显的绒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抬起眼,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直直地刺入摊主的眼底,“断肠草的主要毒性成分是钩吻素甲,口服后,中毒者的口腔和咽喉会剧烈灼烧,而非你口中所谓的‘封喉’。你卖的,不过是外形相似的‘雷公藤’,毒性虽烈,却远不及断肠石,且中毒症状以恶心、呕吐、腹痛为主。你拿它来冒充断肠草,不仅是在欺骗,更是在杀人。”

她一口气,不疾不徐地说出了七条两种植物在形态、药性、毒性反应上的细微差别。每一条,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

整个黑市,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那个吹牛的摊主,转移到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身上。那眼神,从轻蔑、好奇,变成了敬畏,甚至是恐惧。

摊主“百晓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惨白。他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遇到真正的行家了,而且是一个能把他的谎言剥得一丝不剩的恐怖行家。

“滚。”

林清婉只说了一个字。

摊主如蒙大赦,连自己的摊位都不要了,屁滚尿流地消失在了人群里。

林清婉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她刚才那一番话,既是震慑,也是投石问路。她相信,真正懂行的人,会听到她想传递的信息。

果然,在她即将走出窑洞时,一个干瘦得像枯枝的老妪,从阴影里闪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好本事。”老妪的声音,像是两片干树叶在摩擦,“老婆子我在这黑市里混了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能把‘百晓生’吓得尿裤子的。”

林清婉看着她。老妪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鹰隼般的锐利。

“有事?”林清婉问。

“没事,就是想跟姑娘做个生意。”老妪嘿嘿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我不要你的钱,只想告诉你一个消息。最近啊,有一大批南疆来的好东西,流进了城西的‘百草堂’。那家的老板,可不是什么善茬。”

城西,百草堂。

林清婉心中一动,这正是她想要的线索。

“多谢。”她点了点头,算是承了这份人情。

就在她准备离开黑市时,后颈的寒毛,毫无征兆地竖了起来。

那是一种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感觉。冰冷、锐利,不带任何情绪,却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这道视线,她很熟悉。

她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黑市入口处最深沉的一片阴影。

阴影里,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没有刻意隐藏,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而然地绕开了他。

是萧绝。

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在监视她,还是……他也在调查“鬼手”?

四目相对,隔着嘈杂的人群和摇曳的火光。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她,然后,极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那是一个只有她能懂的动作。

既是“我看到了”,也是“继续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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