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动静,宗门弟子们被这惊天动地的动静吸引,纷纷跑来,目瞪口呆第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充满异域科技风格的钢铁巨物。
吴辽拿出王宗的宗门令,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宗门:
“此乃米国秘密基地,内有诸多有趣之物。从今日起,设为宗门的万法阁分阁,就叫做异术研究院。此院由本座亲自掌管,有功、有能力的弟子可以入内研究、借鉴,以期知己知彼,克敌制胜!”
弟子们听了,震惊不已。
这位连王德发宗主都要尊敬三分的吴公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居然以一人之力,将敌人的核心基地就给覆灭了?
甚至还将整个基地连根拔起,搬回宗门?
他们甚至都知道米国潜伏在大夏国的最高指挥官叫什么名字,就算告诉他们撒罗伯碧池和福克若玛德,也不知道是谁。
反正,米国针对大夏国的大规模基因武器袭击阴谋被彻底粉碎,他们可以安心修炼了。
然而,阳光之下,总会有阴影在徘徊。
在大夏国内部,一场更为隐蔽的、持久的战争从未停止过,因为基因武器袭击阴谋的失败,反而有愈演愈烈的预兆。
那些早已经被米国情报机构收买、或者自身精神已经跪拜的“慕洋犬”和潜伏间谍,开始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
他们利用大夏国刚刚结束战乱、百废待兴,老百姓生活水平与米国尚有差距的现实,在各种场合见缝插针,宣扬米国是一个“天堂”。
比如一些私人报纸、杂志上,他们写了大量的文章,无限美化米国,将其描绘成“自由民主的天堂”、“遍地都是黄金的乐土”、空气都是香甜的、月亮都是比大夏国更圆的、马桶的水干净到都可以喝的、洗碗都能洗出大别墅、医疗和求学都是免费的、街上没有流浪汉因为每个月都发很多很多救济款……
谁看了不迷糊?
尤其是那些有点小知识但不多的,能看懂文章,但不会分辨文章真假的人,开始对米国无比向往。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文章里拿大夏国来做对比,极力贬低大夏国的一切,嘲讽其文化极其落后,污蔑其很多地方对老百姓残忍无比,唱衰留在大夏国没有前途云云。
还编织了一个个“在米国轻松成功”的虚假故事,利用信息差和部分民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持续进行着精神蛊惑和污染。
这些言论如同精神鸦片,侵蚀着一些意志不坚定者的判断力。
尤其是一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和急于改变现状的人,开始对那片遥远的土地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于是,一批批被忽悠瘸了的人,在一些非法中介和间谍的鼓动下,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偷渡之路。
他们变卖了家产,背负着巨债,怀着对“天堂”的憧憬,与来自世界其他地区的偷渡客一起,开始了危险的“走线”旅途。
这条路上,没有香甜的空气,只有恶臭的丛林、危险的沙漠和冰冷的海水。
他们受尽蛇头的盘剥、凌辱,女性更是面临难以启齿的威胁。
一开始还有钱在身上还好说,交了钱就客客气气,有说有笑,还能大吃大喝。
但,他们身上能放得下多少钱?
总有花完的时候,更何况这些舌头就是喂不饱的饿狼,上午刚刚交了钱,中午又来要钱。
即使躲过了白天,但躲不过晚上。
在那些恶劣的环境下,谁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晚上钱财被偷了算是幸运的,被人杀了然后抢掠一空都是经常的事。
还有疾病、饥饿、意外时刻相伴随,以及女性无法忍受凌辱,不少人就这么倒在了通往“天堂”的半路上,尸骨无存,真去了天堂。
然而,对于虚幻的“米国梦”的执着,就算发生了如此多的糟糕事,死了那么多人,也不能让他们清醒。
他们咬牙坚持,认为这一切都是“通往幸福的必要磨难”罢了,而且,那些人死了,只要自己活着到达“天堂”,就没有那么多人跟自己抢了。
当这些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踏上了米国的土地时,幻灭的时刻到了。
他们来时个个踌躇满志、义愤填膺,满打满算有500多人,结果真正来到的,还不到100人。
他们没有看到迎接他们的自由女神,也没有看到遍地的黄金,等待他们的,往往是冰冷的手铐和移民局的拘留中心。
米国就在眼前,蛇头让他们原地休息,直到晚上,趁着夜色无月,他们往米国进发。
还没越过米国边境,就被米国的执法者发现,二话不说就掏枪,见人就射。
蛇头狡猾,推这些偷渡者去挡枪,自己驾车就逃,根本不管这些人的死活。
不少人又被米国执法者当场击毙,跑得慢的也被抓了起来,跑得快的躲进了岩石后面或者钻进了丛林里,这才逃过一劫。
但也仅仅剩下不到20人而已。
米国执法者巡视了好几圈,没有找到他们才离去,让他们能够进入了米国境内。
人生地不熟,他们也只能当个流浪汉,和街上的流浪汉抢着翻垃圾桶,被米国黑道上的人欺负,遇到执法者巡逻还要躲起来,生活连狗都不如。
渐渐的,这些成功偷渡进来的,最终还是被执法者抓了起来,关押进米国的偷渡者监牢里。
然而,在雷天元与特懒珀的黑暗联盟掌控下,这些没有合法身份、无人关心的偷渡客,成为了“绝佳的实验材料”。
他们被秘密地从拘留中心转移,送往那些隐藏在荒漠、深山地下的,比撒罗伯碧池基地更为隐秘和先进的病毒与基因改造实验室。
在这里,没有国籍之分,没有肤色之别,所有偷渡客在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和堕落的修真者(雷云渊强行提拔的手下)眼中,都只有一个统一的编号——
实验体!
说白了,就是做实验的猴子和小白鼠。
这些偷渡客这时候终于后悔,后悔来到这个所谓的“天堂”,以为会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们被注射各种型号的灵煞病毒,被观察其变异过程和战斗力数据。
他们的基因被强行与野兽、甚至修真界低等妖物的基因拼接,制造出更加扭曲、强大的合成兽。
他们的意识完全被抹除,情感被剥离,在极度的痛苦中,身体被改造,最终化为一具具行尸走肉——
没有思想、只有本能杀戮欲望的丧尸。
他们曾经梦想的“天堂”,最终变成了吞噬他们血肉、灵魂,并将他们转化为怪物的人间地狱。
他们可恨,因为他们的愚蠢和轻信,助长了敌人的气焰,伤害了真正关心他们的亲人和国家。
他们可怜,因为他们至死才明白,自己不过是霸权主义和黑暗野心下,一枚微不足道、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这些由偷渡客转化而来的丧尸,很快被编入了米国新组建的“消耗性生物军团”。
他们的悲剧,不会出现在米国的任何新闻报道中,只会成为雷天元权力野心上,一抹微不足道、迅速被遗忘的暗红色血迹。
米国百宫里,雷天元对着特懒珀大发雷霆:
“怎么回事?这次的偷渡客怎么这么少?我们的实验品实在是太少了,让我们的进度减慢了不少!都是你,都是你的国境执法者,阻挡了偷渡者的进入!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给我搞来更多的偷渡者!不然,我就拿你们米国的人来做实验,你就是第一个!”
特懒珀跪在地上,脸上早就是鲜血淋漓,看来是早就被打得不轻了。
他强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雷……雷皇大人!我已经吩咐下去,一定要接收更多的偷渡者……可是,可是,总有那么几个执法者不听话,呵呵,稍稍阻拦了一下。不过您请放心,他们抓到的偷渡者全部都交给您了。还有,我已经启动14亿的对大夏国舆论攻击基金,相信,会有更多的人被忽悠偷渡过来……呵呵……”
雷天元听了,收起他那准备打下来的手:
“哼,这还差不多!”
他坐上了米国总统的沙发,将双腿搭在桌子上,冲着旁边瑟瑟发抖地站着的金发碧眼的女侍从挥了挥手。
女侍从赶紧从背后的柜台上取下一只杯子,走到咖啡机里倒了一杯浓浓的咖啡,随后放了两颗方糖。
她取来一柄短小的汤匙,应该说是专门搅拌咖啡的咖啡匙,轻轻搅拌,让方糖完全溶解。
接着战战兢兢地端给了雷天元。
雷天元接过来,轻轻地吹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有点苦,有点涩,有点甜,奇怪的味道。
他喝不惯,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抬头看到这金发碧眼的女侍从似乎很养眼,眼睛都移不开了。
特懒珀一看,立刻会意,招呼其他人全部离开,再轻轻地关上了门。
很快,里面传来了不和谐的声响……
特懒珀最信任的国务卿劳布斯赶紧拉特懒珀到一边,左右看看之后,对着他说:
“总统,移民局的局长斯姗拔又来抗议了!说我们下的命令让他们不好办,必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特懒珀一听,立刻怒火中烧!
自己被雷天元打,就是因为这个移民局搞的鬼!
要是不解决掉移民局,自己肯定会被扔进实验室,被当做实验品给……
心中立刻产生恐惧感,差点吓尿了。
“哼!该死的斯姗拔,总是坏我的好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个斯姗拔给……”
随后,特懒珀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劳布斯见了,他也差点吓尿过去:
“总统大人,这个……不好吧!再怎么说,这个移民局的斯姗拔也是前总统的女儿,莫名其妙地死了……肯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特懒珀给了劳布斯一个脑壳敲:
“再怎么不好的事情,能有我们被扔进实验室当做实验品还要不好?哼,只要做得干净利落,那什么前总统也想不到是我们干的!还有,你的七大舅的二大爷的孙子,不是想谋一个职位吗?我看……移民局的局长位置,挺好的……”
劳布斯听了,顿时认真地说道:
“是!总统大人,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特懒珀挥了挥手,让劳布斯去“干活”了。
他回头看了看发出不和谐声音的办公室,心中想着:
“这个雷皇实在太恐怖了,如果偷渡者不够,是真的会拿我当实验品的。仅仅解决移民局还是不够,那些偷渡者往往会死在来的路上,这太浪费了……”
他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不少国家的元首、总统或者总理接到来自米国总统特懒珀的电话。
接到电话的每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因为电话里说,只要他们国家能够成功“偷渡”一人进入米国,就给他们十万的好处费。
于是,那些国家开始派遣轮船,以国家的名义,将那些关押在牢里的重刑犯统统都送了过去。
这一下,就不再出现半路死人的情况,有多少人都全部安然无恙地进入了米国。
唯有大夏国没有接到电话。
因为,大夏国的国王和米国总统不熟。
雷天元见特懒珀会做事,不吝赞言,还奖励了不少雷神一族的秘密丹药。
特懒珀如获至宝,回到自己房间,偷偷地服用。
刚刚服下,他就感觉全身犹如被电击,酥麻又疼痛无比,全身麻痹无法动弹,就连睁开眼睛或者张嘴说话都做不到,只有皮肤在电击中不断颤抖。
不一会儿,他全身散发出无数电弧,将四周的电器电得噼里啪啦地爆炸。
这时候,特懒珀的身体如同被烧红的烙铁,发着红色的光芒,汗水刚刚冒出来,就被火红的皮肤蒸发成水蒸气。
他那一头金色的头发根根竖起,似乎完全定格住了,头顶上的吊灯啪啦一声断裂掉下来,正好砸在他竖起的头发上。
滋滋滋~
特懒珀的头发居然刺穿了灯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