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这次回来,没有待几天,便回到了后山雪宫,继续进行试炼。这样努力认真的宫子羽,倒是让众人再次刮目相看了。
前山众人的生活还在继续,上官浅隔三差五便会去宫远徵面前刷刷好感度,但是宫远徵最近一段时间对她很冷淡,几乎没有给她好脸色。而且宫远徵这段时间有些忙碌,似乎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她也曾试探性地问过,但都被不咸不淡地挡了回来。
这天,上官浅做了些菜准备和宫远徵用晚膳,也想试图弄清楚宫远徵最近在做什么,但是没想到今日宫远徵心情不佳,
“你来干什么,出去。”
上官浅闻言浑身一颤,眼圈又泛红,“最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徵公子,徵公子要这样对我。”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了。
明知道上官浅是装的,但是宫远徵的心该是像被刺了一样。
“够了,出去。”原本按照宫远徵的脾气,定然是要说滚出去的,但是面对上官浅,他实在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语。
上官浅哭着跑出去了。
宫远徵最近很烦躁,一来哥哥交代的事情,他没有做好,羽宫最近守卫很森严,尤其是雾姬夫人的房间,被严格把守,二来他原本觉得远离上官浅,就会变回原来的自己,但是上官浅天天在他眼前晃悠,让他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这次看到上官浅双眼含泪的离开了,即使知道这都是假象,但是宫远徵还是很难受,心告诉他要追出去,但是责任告诉他,不能这样。
晚上,到底还是没忍住,宫远徵悄悄来到上官浅的房间,想看看她怎么样。只是没想到,刚靠近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
宫远徵破门而入,便见到了衣衫不整的上官浅,上官浅趴在地上,香肩外露,整个人面色酡红,一边扯着的衣服,一边还在不停地呻吟着。
看到上官浅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样子,宫远徵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背过身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上官浅,你怎么了?”声音有些颤抖。
上官浅看宫远徵进来,微微拢了拢衣服,看到宫远徵连耳根都是红的,虽然她很难受,但还是起了心思,
“徵公子,可以麻烦扶我一下吗?我有些难受。”上官浅的声音有些娇媚。
宫远徵虽然未经人事,但听到这话,心都酥麻了。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呼唤,更别提是自己爱慕的女子了。
他微微转过身,看到上官浅已经穿好衣服,才走了过去,将她扶起,只是上官浅身上太烫,更是烫到了他心底。
上官浅依偎在宫远徵怀里,像没骨头一样,她的身体软软的,香香的。宫远徵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官浅听到这砰砰砰地心跳声,原本难受的身体,也好像舒服了些许。
到床上明明只有几步路,宫远徵却走的异常艰难。好不容易将上官浅安置在床上,宫远徵便打算给上官浅把脉,但上官浅害怕被发现自己中毒了,圆不过去,躲躲闪闪。
“做什么动来动去,我看看怎么回事。”宫远徵的声音说不出的轻柔,明明是在训斥,却实在温柔。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徵公子不必看了。”
两人拉扯起来,宫远徵怕弄疼了上官浅,不敢太用力,上官浅顺势一拉,宫远徵一下子倒在了上官浅的身上。
这一下,两人都愣住了,宫远徵脸上再次爆红,他从来没有和女子接触过,更别提这么亲密的姿势了,身下的女子身体太过柔软,压在她身上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他微微抬头看向了上官浅,上官浅也是面色红润,可能是因为不舒服,还咬着嘴唇,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宫远徵心中的那根弦,彻底的断了,他不受控制地低下了头,擒住了那一抹红唇,像是无师自通般啃咬了起来……上官浅吃痛,下意识的推他,但是被宫远徵握住了她的手,宫远徵嘴边的动作下意识的轻了些,上官浅原本还想继续推他,但没想到宫远徵那么温柔,她看着眼前闭着双眼的大男孩,愣了一下,随即也回握他的手,慢慢回应起来。两人十指紧扣,呼吸交缠,耳边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
两人意乱情迷,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浅感觉到了脖颈一疼,才清醒过来,发现是宫远徵在咬他,她推了推宫远徵,宫远徵回过神来,双眼迷离的看着上官浅,似是不懂为什么要推开他。
“你弄疼我了。”上官浅娇嗔道。
宫远徵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两人的姿势,他慌忙松开了上官浅,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我……”
他看向床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上官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孟浪的行为。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走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冷静了一下。上官浅也趁机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经过刚刚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缓和了一些。
“对不起,我……我会负责的。”宫远徵缓和了心神,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保证道。
上官浅看出了他的窘迫,“没事,我们迟早也是要成亲的。”上官浅有些害羞的开口。
上官浅的话,让宫远徵有些清醒了过来,宫远徵不知道怎么回答。气氛沉默了下来,
“刚刚你怎么了,身体那么烫,还不给我把脉。”宫远徵转移话题,
“有些发热,可能是受了风寒,徵公子给我开一些降温药就可以了。”
“我还是给你看一下怎么回事,不许拒绝,除非你身体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宫远徵带着不可拒绝的话语,上官浅无法回答,她有些紧张地伸出了手,宫远徵似是没有感觉到她得紧张,给上官浅把了脉。
他心知是半月之蝇发作了,但是从脉象看,只能发现是吃了大补的药,虚不受补,才引起身体的不适。
“这几日你吃了什么?”
上官浅不知道宫远徵看出来什么没有,她声音有些沙哑,“当初选亲的时候太夫说我湿气郁结,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有吃一些温补的药。”
“你这是补过头了。”宫远徵没好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