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言转头看了眼被定在空间角落的老虎,那家伙皮毛闪着威严的光;还有旁边的傻狍子保持着吃玉米的样子,再远处,鹿群还有野猪群……加上之前打猎剩下的那些库存,满满当当堆了一片。
顿时心花怒放,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用力往前一伸,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间里回荡得老远:“看看!这就是我周小言打下的江山!还有谁比我多?哈哈哈哈……”
周小言在空间里对着满满的猎物自恋了好一会儿,等那股得意劲儿慢慢散去,困意便涌了上来。走到木屋的小床边,脱了鞋子就一头倒了下去,心里想着得养足精神,明天还得继续忙活——这深山老林可不比别处,半点马虎不得。
周小言睡眠向来好,沾了枕头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连梦都是香甜的。
第二天一早,周小言醒来时天刚亮。简单梳洗了一番,用掉一盆空间里的清水,整个人清爽了不少。意念一动,直接从空间里出来,正好落在之前用石头围起来的“安全区”里。
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猎物活动的迹象,才伸手将一块挡路的石头收进空间,探头往溪边望去。
溪边长满了湿漉漉的青苔,上面印着不少杂乱的脚印,有大有小,显然是昨晚那些猎物留下的。远处的树枝上,几只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唱着歌,清脆的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倒让这片山林显得格外有生气。
周小言先从空间取出昨天换下的脏衣服,在溪边蹲下身子,就着清澈的溪水细细搓洗。泡沫在水面浮起又散开,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洗好后,把衣服放回空间里,又将之前用空的水盆装满溪水,沉甸甸地收进空间。
做完这些,抬手抹去额角的水珠,意念一动,那块大石头便消失在原地。紧接着,从空间里摸出开山刀和五六式自动步枪,一手拎着刀,一手托着枪托抵着肩窝,沿着小溪往山林深处走去。
脚下的枯叶被踩得沙沙作响,溪水潺潺的声音伴随左右,偶尔有惊起的飞鸟扑棱着翅膀掠过头顶。眼神锐利,警惕地扫视着两侧的灌木丛,手指轻轻搭在步枪扳机上,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谨慎——这深山里藏着太多未知,丝毫大意不得。
沿途并没遇到什么大家伙,只有树上时不时惊起几只飞鸟,扑棱着翅膀掠过头顶,留下几声清脆的鸣叫;偶尔有野兔从灌木丛里窜出来,竖着耳朵看她两眼,又“嗖”地一下钻回草丛,消失不见。
这些小动静丝毫没让周小言停下脚步。紧了紧手里的枪,目光始终扫视着前方的密林,脚下的步伐沉稳依旧。
周小言翻过一座山后,进入第二座山峰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草丛里发出稀稀嗦嗦的声音。周小言立马警觉起来。突然周小言被前面的惊吓吓到了,只见一棵不大的树枝上挂着一条手臂粗的蛇。
周小言握着开山刀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树枝上的蛇还在吐着信子,那“嘶嘶”声像细小的电流,顺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不敢转头,只用眼角余光扫过晃动的草丛——那些草叶倒向的弧度、颤动的频率,分明是一条条蛇在底下游走,说不定比树枝上这条更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