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应付得格外辛苦。一通
他只能时不时岔开话题,一会儿说天气,一会儿提最近的新戏,勉强维持着场面。
到最后实在没辙,只能端起酒杯,一个劲儿地跟陈雪茹碰杯:
“陈老板爽快,咱再喝一杯!”
陈雪茹哪知道刘海中藏着猫腻,很是豪爽。
刘海中每次把酒凑到嘴边,看似喝了一大口,实则 80% 都悄悄倒进了系统空间里。
就这么你来我往,一顿酒竟喝了快两个小时,店里的客人早就走光了。
最后,陈雪茹终于撑不住,趴在桌子上。
徐慧真去把店门关上,回头看着趴在桌上的陈雪茹。
“当家的,要不要把她送回绸缎庄去?”
刘海中摇摇头,伸了个懒腰:
“算了,折腾那一趟干啥。
反正你们俩也认识,让她在这儿睡一觉,等明天醒了酒再走也不迟。”
“那行吧。” 徐慧真没反对。
跟刘海中一起,一人架着陈雪茹的一条胳膊,费力地把她抬到后院的小屋里,放到床上。
徐慧真帮陈雪茹脱掉了鞋子,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刘海中这时候从身后抱住了徐慧真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慵懒:
“慧真……”
徐慧真身子一僵,小声推他:“当家的,别这样,还有人呢……”
“怕什么?”
刘海中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咱们小声点就好。”
此时,陈雪茹睡得正沉,感觉到旁边传来一片温热。
下意识地就往那处暖源挪了挪,胳膊还轻轻搭了过去。
刘海中操劳一番,环住陈雪茹的腰,也迷迷糊糊地闭了眼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怀里的人突然开始挣扎起来。
突然哭声传来,几只手在刘海中身上乱打乱捶。
他彻底惊醒,映入眼帘的竟是陈雪茹与徐慧珍两个美人。
两人慌忙抓被褥遮住自己,陈雪茹颤声骂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我也不想的。 刘海中叹着气。
陈雪茹红着眼质问:你们俩是不是早就搞到一起了?
刘海中没打算隐瞒,直接点头承认。
这一下徐慧珍也听出了端倪,本以为自己是唯一,此刻又惊又怒。
两个女人一个瞪眼一个垂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竟在慌乱中互相瞪了一眼。
她们本就看对方不顺眼,此刻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海中趁机将两人搂进怀里,可怀里的身子却僵着。
陈雪茹拧他胳膊,徐慧珍别过脸去,偏偏两人发丝交缠在一起。
两人一扯,头发缠得更紧,连带着刘海中看着都觉得头皮发紧。
“别动,雪茹,我来帮你解。”
刘海中赶紧上前,伸手就想去碰陈雪茹发间的结。
徐慧真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把刘海中推到一边:
“凭什么只帮她?我的头发也缠着呢!”
陈雪茹反倒来了气,瞪着徐慧真:
“你干嘛推他?我用他帮忙碍着你了?”
“我自己剪,不用你假好心!”
徐慧真赌气,可越急越解不开,发结缠得更死。
陈雪茹看着她这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刚才刘海中先提帮她,没管徐慧真,这让她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
反倒觉得昨晚是场误会:
肯定是徐慧真不要脸,趁她和刘海中睡着,自己钻进来的,徐慧真是那个第三者!
她这边这么想,徐慧真心里也在翻江倒海:
昨晚指不定是陈雪茹故意勾着刘海中!
两人互相瞪着眼,手里还扯着缠在一起的头发,谁也不肯让谁。
倒把中间的刘海中晾在了原地。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尤其现在还带着点封建残留的想法,对男人的包容度本就不是后世能比的。
陈雪茹和徐慧珍心里都打着一样的算盘:
只要刘海中跟对方断了,这事就过去。
俩人费了半天劲,总算把缠成一团的头发解开。
抬头看见刘海中,俩人又不约而同地 “哼” 了一声,各自转过身。
一个坐到炕的这头,一个坐到炕的那头,谁也不看谁。
只是她们光顾着置气,刚从被窝里出来,身上还光着大半,雪大、的春光漏了也没察觉。
刘海中瞧着这光景,伸手就想往徐慧珍那边凑。
“滚蛋!拿开你的爪子!”
徐慧珍一把拍掉他的手,抓炕边的衣服往身上套。
刘海中没辙,又转头想去拉陈雪茹。
陈雪茹也抓起旁边一件衬裙就往身上裹。
这里毕竟是徐慧珍家,陈雪茹穿好衣服,一溜烟跑了。
跑了一个,刘海中自然只能专心哄剩下的徐慧珍。
“慧珍,昨晚真是无意的,我喝多了,没留神……”
“谁信呢?”
徐慧真别过脸,哼了一声,眼底却没了刚才的怒火,只剩点委屈,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对灯发誓 ——” 刘海中说着就要举手。
这年代的人对发誓当回事,徐慧真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语气也软了下来:
“别瞎发誓,我信你…… 我就是心里有点堵得慌。”
话还没说完,隔壁突然传来徐静理的哭声。
刘海中刚想说 “我去抱”,徐慧真已经站起身,快步往隔壁跑:
“我去给闺女喂奶,你在这儿待着别乱动!”
刘海中心里松了口气 —— 还好有孩子打岔,不然这哄人的活儿,还得费不少劲。
费劲巴拉哄了徐慧珍半天,好话说了一箩筐。
总算把人哄的差不多了,至少不再冷着脸了。
其实哄女人这事儿,要的不过是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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