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刘海中照例从系统里买了三份早饭。
一份自己吃,一份从许家窗户悄悄递进去。
这是他和娄晓娥的约定,只要许大茂不在家,早饭就这么送。
剩下那一份,是给秦淮茹留的,他用保温盒装着,藏在地窖里,等她有空了自己去取。
也特意叮嘱过秦淮茹:只能自己偷偷吃,不能带回去。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不知不觉快一个月了。
院里难得平静,没什么幺蛾子。
就连以前总跟他不对付的易中海,自从过继了光天、光福,对他也和善了不少,再没找过麻烦,反倒时不时拉他去家里喝酒。
刘海中大多时候不想去,可转念一想,面子上总得应付,便偶尔去坐坐。
酒桌上,易中海一口一个 “老刘”,亲热得像是多年的亲兄弟。
刘海中也不是真就对两个儿子不管不顾。
毕竟往后还要在一个院里长期住着,彻底撒手不管,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所以他时不时会偷偷塞给光天、光福些好吃的,每月还各给五块钱零花钱。
这可把兄弟俩乐坏了 —— 如今他们吃住都在易中海家,伙食比以前强了不知多少,还从没挨过打。
易中海对他们也大方,每月各给两块钱。
加上亲爹给的五块,小哥俩在学校里简直成了 “土豪”。
刘光天年纪稍大,还偷偷谈起了女朋友。
刘光福年纪小些,也用零食跟班上的漂亮小姑娘在一起过家家。
父子仨倒真有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意思。
都是耐不住寂寞。
两兄弟也牢记刘海中的嘱托,在易中海家里表现的很听话。
除了在刘海中面前称呼他为干爹外,在别处都是直接叫“爸”。
这让易中海越发觉得过继这步棋走对了。
却不知兄弟俩暗地里常念叨:“还是亲爹大方。”
一天晚上,秦淮茹踏着朦胧月色溜进了刘海中屋里,
“当家的,给我准备吃的了吗?”
“早备好了。” 刘海中朝桌子努努嘴。
如今贾东旭每月只有半月时间回四合院。
秦淮茹是不吵不闹也不管。
贾张氏倒是想管,却管不住。
好在贾东旭还有点良心,多多少少给点家用。
只是那压根不够一大家子开销。
贾张氏只盯着自己那 3 块养老钱。
秦淮茹也懒得计较。
因为刘海中每月给她 20 块,加上贾东旭那点补贴,日子总算过得去,犯不着为了钱跟贾东旭置气。
现在只要贾东旭不在院里,秦淮茹就会半夜来找刘海中。
每次来前,她都会给贾张氏喂片安眠药,让那老东西睡死过去。
晚上吃饭时也特意只喝几口棒子面粥,把干粮全留给棒梗和贾张氏,好空着肚子来这儿 “进补”。
此刻她拿起桌上的肉包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嘴角沾着油星也顾不上擦。
刘海中坐在一旁看着,递过一杯热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秦淮茹含糊应着,眼里却泛起一丝暖意。
在这院里,也就只有在刘海中这儿,她才能吃得这样踏实,活得这样松快。
吃饱喝足,秦淮茹麻利地收拾好碗筷,不用刘海中招呼,自己脱了鞋就上了炕。
照例先在炕头坐定,伸手把刘海中搂进怀里,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名曰:“让老刘体验母爱!”
用老刘的话说:我给你吃的,你也得让我补补。
很有默契 —— 刘海中只能 “清空一个粮仓”。
另一个自然是要留着,秦淮茹还得回去给小当。
等闹得差不多了,俩人钻进被窝。
可刘海中刚压在她身上没多久,秦淮茹突然猛地把他推开。
慌慌张张爬到炕边,对着地上干呕起来,吐了好几口清水。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刘海中赶紧坐起来,轻拍着她光溜溜的后背。
秦淮茹又呕了几口酸水,用手背抹了抹嘴,脸色有些发白。
她毕竟生过两个孩子,还是有经验的。
皱着眉算了算自己的“红灯”日子,眼神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她转过身,看着刘海中,声音带着点不确定:“当家的…… 我可能有了。”
“真的?” 刘海中先是一阵惊喜,眼睛都亮了,但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他心里没底,秦淮茹肚子里的娃娃,到底是谁的?
虽说贾东旭回院的日子少,秦淮茹也大半时间都陪着自己。
可 “少” 不代表 “没有”。
贾东旭毕竟是秦淮茹男人,回来时同房也是难免的事,谁能保证这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的?
秦淮茹看出了他的犹豫,垂下眼睫,声音低了几分:“我也说不准…… 东旭这几个月回来过两回,不过……”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刘海中,“但我跟你在一块儿的日子更多。”
刘海中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
秦淮茹见他不语,伸手拽了拽他的胳膊:“当家的,你说…… 。”
话没说完,就被刘海中打断:“不管是谁的,我都当是我的。”
听了这话,秦淮茹心里一暖,攥紧他的手:“当家的,
这次确实说不准…… 你也知道,我不能随便打孩子。
但你放心,下次我绝不让贾东旭碰我。”
刘海中摆摆手:“你这话说得轻巧。
真要是完全不让他碰,回头你肚子大了,怎么跟贾东旭交代?”
秦淮茹皱起眉,一脸苦恼:“那…… 当家的你说咋办?”
刘海中琢磨了会儿,道:“这样,这一胎你先生下来。
下次你月信要是没来,咱先瞧瞧,有了以后 ,在应付一次贾东旭,过一个月在说自己怀孕。”
秦淮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这法子…… 行得通?”
“怎么行不通?” 刘海中捏了捏她的脸,“贾东旭本来就不常在家,你含糊着说,他未必能疑心。
再说了,等孩子生下来,长得像谁,不就一目了然了?”
这话倒是实在。
秦淮茹松了口气,往他怀里靠了靠:“还是你想得周到。”
刘海中搂着她,心里却有另一番盘算 —— 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先让她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