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李若凝离开了,她感觉自己,和林白一起行动,就是个累赘,而林白也怕一起行事,牵连到她,只说了再见,没有太多告别。
她在李家余孤中,得到了一点线索,选择追查下去,李家一夜间家破人亡,老家主李鼎梁,死在宋家人手里,老大李庆海成了残废,落魄街头。老二李庆山,死在林白手里,老三李庆水,不知所踪,李家在三家的谋划下,本来一个也跑不掉的,可是林白这么一闹,除了核心的这几个人,大多数人得以保全,改名换姓,散于人海。
看着李若凝昨日,还坐的凳子,林白有些恍然若失,但走了也好,不用深陷,这个漩涡中心,又两三日后,林白掰着手指头算着,爹娘应该,到宝兴郡了,不知道向前辈安排的接应,找到他们没有。
和皇后娘娘的约定,自己肯定要去,爹娘虽然,有向水柔安排的接应,但林白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敢,也不想对皇后失言,因为他自己,也极度厌烦这个蹦仙协会,就算背后真的有修士,他也要弄疼这些人!
李若凝走之前,林白已经,把所有的字都认识了,试着练习,希望能带来,一些益处。这期间黄粱带着,唐安然回家了一次,然后一脸不开心的,回来了,叫嚣着要不是看唐安然面子,他要屠村!林白不知他经历了什么,气成这个样子,唐安然没回家,陶老爷子很高兴,又开始蛊惑对方,拜他为师。
一切好像,都很安静,直到白惋惜来了,还带着肖婷,白惋惜是来,找黄粱的,回道宗里的她,修为直线上升,长老们都开始注意起来,这个向长老,捡回来的记名弟子。
说是记名,可向水柔,就是当她俩亲传弟子,就是因为宗门没开山,光她自己收弟子不好看,不然早就正名了。
可对于白惋惜,身上发生的事,向水柔只感觉,她吃了什么天材地宝,至于白惋惜说的,在黄粱医馆吃过药,向水柔坚决否定‘那个小崽子,能给你吃什么好东西!’
于是静不下心的她,跑过来了,打过招呼,大家客气了几句,白惋惜惊讶林白在这里,她还以为林白早就跑了,没想到在这里玩灯下黑,听到黄粱拍胸脯的解释,白惋惜没在多问,她和师父已经尽力帮了,剩下的要看林白自己!
白惋惜拉走了黄粱,肖婷自来熟,和唐安然玩到了一起,留下陶爷自己叹息,林白有活,就帮忙干点,没活就坐下看书。
黄粱笑嘻嘻的,和白惋惜走到一旁角落“白姑娘,白仙子,特意来找我啊”白惋惜脸色微红“黄公子,你救我时,可是给我吃了什么宝药?”黄粱转了转眼珠“就有点镇静安神,跌打损伤的药啊”
白惋惜正色的,看着他“你确定?”黄粱摊手“确定啊”白惋惜点点头“我知你身份,不同表面看到这样,我师父已经对,上门的人说了,林白跑了,可你还敢,让他藏在这里,可见你胆色,可是有些东西,我受之有愧,黄公子,虽未有所求,我仍心中不安”
黄粱劝解道“白姑娘你这是觉得,无功不受禄啊,来坐我们慢慢说”白惋惜挽起长裙,坐于长廊木凳上,黄粱目光,为之吸引“白姑娘怎么,没穿宗门服饰啊”白惋惜怔了一下“师父让我们自在些,心意在便意自在,修行也快些”
黄粱哦了一声“还是说刚才说的事,其实白姑娘,你大可心安理得,那日你与师妹救人,自己都受伤了,却还挡在我身前,便是什么好东西,都值得”
白惋惜哑然,随后到“公子折煞,那日不识得,公子有大本事,挡在身前班门弄斧,现在想来,是在惹公子笑话”
黄粱好像急了,站了起来“哎呦,要我咋说啊,其实吧,我有一个悲惨的童年,小时候我挺苦的,老是被人欺负,我就盼着有个身影,能挡在我身前啊,白姑娘那一档,仿佛跨越了时空,把小时候的我,都给扶起来了”
白惋惜看着黄粱,讲的声泪俱下,纵使故事听起来,有些离谱,也不好在追问下去,黄粱趁势坐下,不过这次坐的,就近多了。
那头唐安然和肖婷,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了黄粱,转头一看,两人什么时候,坐这么近了!肖婷跑过去急道“干嘛呢,干嘛呢!是不是又说什么,骗我师姐?”
白惋惜理了理头发,笑道“没有,师妹给黄公子道歉”肖婷张个大嘴,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是师姐,我啊?道歉!我要告诉师父,这小子,肯定给你下药了!”说道下药,白惋惜的脸,有些不自然,忙道“公子再会”然后追了上去“师妹等我,你听我说……”
林白叹了口气,女子果然琢磨不通,白姑娘一直,温文尔雅,这次可是娇羞多了,李若凝也是,时好时坏的,都是变来变去的,还是看书吧。
傍晚,王逆天顺着分开时,留给他的地址,找过来了“林兄,黄兄”“王兄”,招呼过后,王逆天讲,了事情的经过,黄粱腹诽“这么主动,不会是诈骗吧?”
林白皱眉“应该不会,向前辈的安排,知道的人不多,可能那位凌兄,是个急性子,辛苦你了王兄”王逆天摆摆手“不用说谢谢,咱们还要一起,干大事呢!”
王逆天所说的大事,就是去搅了蹦仙协会,在雨兰郡开分会的事,他是打心眼里,看不得这个组织好,当然林白也是,等来了王逆天,也不再久留,二人向黄粱辞行,又拜别陶爷,二人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