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要签名吗？”
沈书语耐心的询问。
“呜呜呜……姐姐看我！”
“我也要！嘤嘤嘤，姐姐看看孩子吧……孩子可喜欢你了。”
“我我我！书语姐姐看我！”
好在天色刚黑，路边摊刚出，加上小摊周围排队的，想要签名的人也不过几十个。
时间还很充裕。
沈书语索性就站在原地，打算等给他们签完名再走。
有幸要到沈书语签名的人，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人的双标。
比如女生要签名：“姐姐，可以写一句祝福语吗？我快高考了。”
沈书语就会很贴心的写上祝福，甚至还会在末尾加个小爱心。
但如果是男生：“姐姐，我要高考了，你能不能给我也写句祝福语？”
沈书语就会不耐烦的挑眉：“怎么？我写句话你就能考高分不成？”
再比如，如果有女生要完签名还没离开，沈书语就会非常温和的询问对方：“宝贝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
这时，无论女生提出“牵手”还是“拥抱”的请求，沈书语都会很愉快的满足她们。
而如果对象换成男生，沈书语就会冷淡的瞥他们一眼：“懂不懂什么叫绅士风度？你好意思让后面的女生等着你？”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总之，这是场“女粉满意，男粉无奈”的签名现场。
等把最后一个人送走的时候，圆脸小女孩已经买好炸串等她了。
“送给姐姐。”
她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炸串，对着沈书语腼腆的笑了笑：“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索性就每样都买了，姐姐可以把自己喜欢的挑出来，剩下的给我就好。”
真可爱。
沈书语垂眸笑了笑。
她从小姑娘的那堆炸串里随便挑了串，然后将手腕上戴的那条手链摘了下来递给小姑娘：“回礼。”
沈书语轻声道。
“啊，可是姐姐……这太贵重了吧，我不能要的。”
圆脸小姑娘摇了摇头。
她虽然喜欢沈书语，但也知道如果真的要了这条手链，就是她占了姐姐的便宜，因此再次拒绝了沈书语：“就当我请姐姐吃的了。”
“交换。”
沈书语不容她拒绝，将那条手链戴在了小姑娘的手腕上。
她咬了口刚才随便挑的那个炸串，满足的笑了笑：“是交换，很公平。”
“姐姐，我不能要的。”
小姑娘的两只手都被塑料袋占着，根本空不出手去将那条手链摘下来。
她急得眼眶都有些泛红。
沈书语觉得有些好笑，她用那只空出来的手轻轻弹了弹她的脑袋，小声哄她：“不用有负罪感，就当是哄姐姐开心，好不好？”
“……好。”
她根本拒绝不了这么温柔的姐姐。
“有缘再见了，小丫头。”
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够长了，沈书语想起微博上的那个“6天纪念日”，有些头疼，她还没给贺辰准备礼物呢。
“姐姐再见。”
小姑娘努力的晃了晃手。
可因为手中拿着塑料袋，动作并不流畅，反而是手链，发出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