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武学天赋就那样,没多少提升空间了。以后专心钻研医术,帮我师姐练武。”
说着,陈云扬把兴奋的陈依拉到身旁。
“哟!好苗子!”
只看了几眼,三娘就看出陈依天赋非凡。
“不过这八极拳怎么练歪了?谁教的?”
她上前捏了捏陈依的胳膊,仔细检查,脸色越来越难看。
忍不住质问陈云扬。
“祖上传的!我师父只是个明劲武者,眼光有限!”
“师姐多年前就摸到明劲边缘,却因缺少实战无法突破!”
“她还以为是拳法练偏了,胡乱修改导致现在这样!”
陈云扬叹息道。
“什么?练错拳法还能短短数年有成效?!”
三姐双眼放光!
“丫头,要不要拜我为师?我教你真功夫!”
三娘紧紧抓住陈依的手不放。
“别闹了!你练咏春的,和师姐路数不合!”
陈云扬无奈摇头。
“咏春怎么了?这丫头练错拳都能进步!”
“改学咏春,不出几年必入明劲!”
“四十岁前定成化劲宗师!”
三娘信心十足。
“省省吧!我答应师姐一年内助她突破化劲。”
陈云扬直言道。
“哈哈哈…陈疯子真敢说……”
“好,这一年随你们折腾。”
“若不成,把这丫头送来我 ** ,如何?”
“化劲宗师亲自收徒,够诚意了吧!”
三娘笑得花枝乱颤。
“行,这个面子我得给,不然三爷该找我了。”
陈云扬笑着应下。
郑朝阳等人震惊地盯着三娘——
这看似三十岁的女子竟是化劲高手!
“别提那死老头子!又去喝酒!真想打断他的腿!”
提起三爷,三娘咬牙切齿。
“不耽误你们了,快进去吧。”
“你这几位朋友是官家人?”
“按规矩,违禁物品交给我保管。”
三娘伸手示意。
“没问题。”
陈云扬转身道:
“所有武器交给三娘。”
“放心,能从她手里偷东西的人,也不稀罕来这儿。”
郑朝阳几人连忙解下配枪奉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转向那边!
老多啊,三娘的探云手那可是江湖一绝!有人笑着打趣,当年连鬼子裤衩都能顺走,对方还浑然不觉呢!
所以说啊,你身上藏没藏物件,三娘比你自己还门儿清!又一人接茬道。
陈云扬无奈地瞥了眼多门。
大伙儿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多门还真私藏了东西。
哎哟喂!瞧我这记性!多门尴尬地挠头,一边从裤管里又摸出一把 ** 。咱办案子就靠这点小把戏抓贼,习惯了习惯了!
三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你们自个儿玩去吧!她转身对陈云扬交代道,要抓人的话记得跟陈爷报备!
说罢,捧着收缴的物件扭腰走向旁边的小屋。
陈云扬...白玲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他们为啥管你叫陈疯子啊?
...因为我每回来这儿,都要打一场生死擂。陈云扬淡淡道。
生死擂?!白玲愣住了。
难道这里真会闹出人命?
** 擂台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白玲和郑朝阳等人瞬间面如土色。
死...死人了?!
台上那人被活活 ** 了!
快抓凶手!
只见擂台上胜负已分:一人瘸着腿站立,另一人却半个脑袋都塌陷进去,显然当场毙命。
郑朝阳和郝平川下意识就要掏枪。
别动!陈云扬厉声喝止,这儿的规矩是擂台生死各安天命,索命 ** 悉听尊便!
上台的人都签了生死状,死伤自负不准报官,警方也不得干涉!
说到最后,他直视白玲双眼:这就叫生死擂。
你...白玲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惊惧。
可这...郑朝阳还想争辩。
陈云扬冷声道: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上头默许的规矩!
在这三个擂台上,**不违法!
陈云扬干脆地开口。
郑朝阳几人默然,情绪却平复了几分。
可你为什么要参加这么危险的比试?
你就这么痴迷武功吗?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出事了……
白玲突然失控,冲上前狠狠推了陈云扬一把。
泪水在她脸上滑落,不停地责备着他。
她不敢想象,若陈云扬真在此丧命,她该去何处寻他……
不,我讨厌练武,太累;更厌恶搏斗,加倍疲惫。
陈云扬一把攥住白玲的手腕,皱眉打断她。
那为何还要拼命?你就这么不惜命?白玲仰起泪痕斑驳的脸质问。
陈云扬凝视她良久。
记得第一次和你执行任务时,我差点因实力不济害你受伤。
我怕护不住你,必须变强——
而这里的生死擂,是最快的途径。
他侧过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白玲哑然。
她怔怔望着陈云扬,泪如雨下。
原来又是为了她!
这个男人一次次押上性命与命运对赌,
她却心安理得享用他以命换来的庇护,
最后将他伤得体无完肤——
有何资格质问?
她仓皇低头,攥紧他的衣襟将脸埋进他胸膛。
泪水浸透布料,浑身颤抖着啜泣: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往事不必再提。
陈云扬扫过周遭探究的目光,不耐地皱眉。
那些过往如今只令他感到荒唐。
看着她痛哭的模样,只觉得讽刺。
出口就这一个,你们守好。
我去找陈老报备行动。
见白玲哭声不止,他对郑朝阳三人交代。
明白。
三人散开,在入口处严密警戒起来。
静候段飞鹏自投罗网!
陈云扬领着白玲和师姐向深处行进,约莫一刻钟后方才折返。
“准备就绪!”
“行动可以立即开展!”
“段飞鹏和飞鸦何时抵达?”陈云扬走近,沉声询问。
“出发时已收到消息,他们正在赶来。”郑朝阳干脆利落地答道,“扣除路途耗时,预计半小时内到达。”
“好!等人一到,立即收网!”
“我去找三娘协助。”
话音未落,陈云扬已转身走向侧屋,忽又止步叮嘱:“师姐,你和白玲在此等候。”
“哦……”陈依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与白玲并肩而立。
“三娘,能否帮个忙?”陈云扬踏入储物间,对着守在此处的女子开口。
“哟,陈疯子竟会求我?”三娘眸子弯如新月,笑语中带着讶异。
“三娘身手卓绝,我辈望尘莫及。”陈云扬含笑回应。
“少来这套!”三娘掩唇轻笑,“找我办事,规矩你懂——代价呢?”
她托腮凝视陈云扬,眼波流转。
“我有祛疤奇药,三日消痕,兼可润肤焕颜。”陈云扬从容道,“换你出手一次,如何?”
“当真?!”三娘倏然起身,目光灼灼。
早年战伤累累,疤痕难除,这药正中她心结。
“要我做甚?”她迫不及待追问。
“两名暗劲敌特将至,需瞬间制服。”陈云扬低声道,“此地不宜惊动旁人。”
看来只能请三娘出手相助了。陈云扬低声说道。
两个暗劲高手?还是特务?三娘蹙起眉头:一个我还能悄无声息解决。
但两个人一起...恐怕会引起 * 动。她显得有些犹豫。
无妨,你负责一个就好。
另一个交给我。陈云扬面带笑意地说。
三娘打量着陈云扬,神情诧异。
真的能行吗?她忍不住问道。
陈云扬嘴角微微抽动。
等着瞧吧!
快走!武斗大会就要开始了!
我已经查明了,救郑朝阳的就是白玲那个 ** 的丈夫!
最近因为郑朝阳,他们正在闹离婚。
所以白玲丈夫肯定不会帮他们!
只要我们混进武斗大会,就能轻松脱身了!
段飞鹏带着飞鸦在山洞隧道中疾行。
你确定武斗大会没有他们的人?飞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出人意料的是,这竟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飞鸦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身形样貌。
放心,绝对没有!
就算有,他们也没带武器。
我们跟着人群进退自如,他们奈何不了我们!段飞鹏信心十足。
飞鸦不再多言。两人沉默地继续前行。
哗啦——
眼前豁然开朗,喧嚣声扑面而来。
到了!段飞鹏露出胜利的笑容。
两位是来参加武斗大会的?可带了违禁物品?三娘突然拦住他们。
嗯?!飞鸦警觉地盯着三娘,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别动!段飞鹏急忙制止。三娘见谅,她是第一次来,不懂规矩!
三娘略一皱眉:武斗大会严禁携带热武器入场。
要寄存现在交出来,否则请回吧。她的余光扫过墙角。
陈云扬在墙边轻轻点头,27立刻会意。
飞鸦!这是规矩!段飞鹏对两人说道,把东西交给他们就行。
放心,这里很安全。
段飞鹏取下随身的武器,交给三娘。
哟,带这么多家伙,是要打仗啊?三娘接过枪,啧啧称奇。
段飞鹏笑了笑,目光转向飞鸦:别担心,这里很安全。
飞鸦深吸一口气,终于交出身上的武器。
检查完就能进去了。三娘将武器递给助手。
段飞鹏张开双臂接受检查,三娘则走向飞鸦。
突然,一声轻哼,飞鸦瘫软在三娘怀里。
几乎同时,一枚银针射入段飞鹏穴位。
段飞鹏双眼一翻,被闪身而至的陈云扬扶住。
搞定了。陈云扬说。
陈疯子,这手暗器功夫真绝了!三娘抱着昏迷的飞鸦惊叹道。
雕虫小技。陈云扬谦虚地笑着,又给飞鸦补了一针。
他对走来的郑朝阳说:人抓住了,至少昏迷五小时。
太好了!郑朝阳欣喜若狂,这次多亏你帮忙。
只是交易而已。陈云扬淡淡回应。
陈云扬抬手示意,目光投向白玲。
白玲的笑容瞬间凝固。
原本因抓获段飞鹏和飞鸦的喜悦荡然无存。
她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
那个......陈医生,我们现在出发?
郑朝阳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出声询问。
你们先走,我和师姐还有事要处理。
陈云扬将两名犯人交给郑朝阳和郝平川,干脆地说道。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白玲心头一紧,忍不住追问。
这不关你的事......记得明天上午十点半民政局见就行。
陈云扬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