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新成的干预,于海棠没能像原剧情那样当上轧钢厂广播员,至今赋闲在家。这事......恐怕不太好办。林新成沉吟道。
林新成沉吟片刻道:
粮站编制满了,于莉都转正了。
现在各单位都人满为患,实在难进。
这年头谁不想吃口饱饭?找个好差事可不容易。
就算于莉这份工,也是我费尽心思才弄到的。
他握着于莉的手轻轻摩挲:再等等或许有机会,但眼下空缺实在太少,排队的人又多,不好运作。
总不能让她一直闲着呀。于莉急得直跺脚。这样,过几天得空让她来找我,问问她会些什么,也好安排。林新成想了想说。那我到时候带她来。于莉点头应下。
林新成歇了会儿便蹬车回家。
平日若得空就去接秦淮茹,忙时就让秦淮茹骑娄晓娥的车捎她回去。
刚进南锣鼓巷前院,中院就传来阵阵喧嚷。滚出来!!!刘家老二领着阎家老二和一群小年轻堵在院里叫骂,傻柱!你算什么东西!
两排青年杵在水槽边,手里抄着家伙。
傻柱将冉秋叶护在身后,背在身后的手攥着铁锹。你先回屋,我能应付。傻柱低声说。他们太欺负人了......冉秋叶死死拽着他胳膊。
婚后这几个月,因她惹出的 已不是头一遭。
傻柱硬把媳妇推进屋,反手关上门,抄着铁锹走上前:几位爷这是要练把式?
铁锹寒光一闪,对面几个青年缩了缩脖子。
刘家老二梗着脖子嚷:傻柱你规矩点!我们今儿来是讲道理......
孙子!闹什么妖呢?林新成推着车突然现身,吓得两人一哆嗦。
人群自动分开道,他冷眼扫过这群人——连院里三个大爷都栽了跟头,这些小崽子倒蹦跶起来了。
眼下时局不同,不少妖魔鬼怪都现了原形。
林新成知道不能再作壁上观,毕竟傻柱可是院里的顶梁柱。
傻柱在的时候,还能护着点何雨水。哥,我们来找傻柱讨个说法。”
刘家老二刘光天见到林新成,顿时怂得像条夹尾巴狗,话都说不利索。
就算他现在有点身份,也不敢在林新成面前摆谱。
这片胡同里上百号年轻小伙,哪个不对林新成服服帖帖?
刘光天要是敢跟林新成叫板,第二天就得被人扒光了扔街上。讨什么说法?先把手里那些破烂玩意儿放下,别拿那点东西吓唬人!”
林新成话音一落,叮叮当当一阵响,棍棒菜刀全丢在了地上。说吧,怎么回事?”
林新成问。哥,是这么回事,我出门时傻柱踹了我一脚,我让他道歉,他又动手打我。”
阎解放插嘴道。放 屁!事情是那样吗?”
傻柱火冒三丈,抡拳头就要上。
林新成一脚把他踹退:“没弄明白前,别动手动脚。”
傻柱憋着火不吭声了。
阎解放和刘光天冲他挤眉弄眼,心里暗爽。
这傻子也不想想,他们从小是谁罩着的?林新成才是他们真正的大哥。阎解放,重新说,实话实说。
小时候我替你们出头,可不是让你们这么胡编乱造的。”
林新成目光扫过众人。我、我漏了点细节……”
阎解放缩着脖子,老老实实交代了经过。
原来是他撞了傻柱,傻柱骂了句“没长眼”
,他反而仗着身份要压人。行啊阎解放,再给你升两级,是不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一帮小年轻吓得直摇头。
院里的大爷大妈们都乐了——这群刺头现在连亲爹妈的话都不听,偏就服林新成。给傻柱道歉!撞了人还有理了?”
“对不住啊傻柱。”
阎解放歪着脑袋,满脸不情愿。哼!”
傻柱刚嗤笑一声,见林新成瞪他,只好嘟囔着回了句“算了”
。这事儿到此为止。
以后再敢仗着身份闹腾,别怪我翻脸。”
众人点头如捣蒜。止什么止?你算老几!”
刘海中突然带着保卫科的人闯了进来。
林新成瞧着刘海中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后面跟着脸色铁青的保卫科科长,不由得笑出了声。
刘海中趾高气扬地扫了林新成一眼,扯着嗓门说:林新成,傻柱,要我给你俩介绍介绍吗?
用不着!您不就是二大爷嘛——哦不对,二大爷早没了,您现在是七级钳工刘海中,刘大爷嘛。傻柱把脖子一梗,满脸不屑。
林新成笑眯眯地盯着保卫科科长,对方赶忙把头扭到一边。
刘海中这会儿又飘起来了。
本来商量的是只整治傻柱,保卫科科长这才陪他过来,谁知这家伙一来就把矛头对准不该惹的人。
科长心里直打鼓:这刘海中怕是刚上位就要 。咳咳,知道就好。保卫科科长避开林新成的视线,硬着头皮对傻柱说:傻柱,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我来介绍下。说着朝刘海中努了努嘴,刘海中现在不是车间师傅了,是咱轧钢厂Gw会专案组组长,专门负责工人纠察工作。
说完偷瞄了眼林新成,又补了句:是新来的郑主任提拔的,郑主任是......
傻柱听得一愣,怎么觉着这科长不像是来施压,倒像在爆 ?
林新成听着微微颔首。
刘海中正要耍威风,科长突然对傻柱撂下句狠话转身就走:傻柱你有种接着闹,看有没有人治你!说完一溜烟跑了,还把手下全带走了。
他哪敢多待啊?自打几个月前那档子事儿后,想整林新成的人不是丢官就是吃枪子儿。
现在圈里人都在猜:林新成真就是个街道办主任?这分明是专门搜集他们黑料的呀!有人想起他早年抓敌特的事儿,都觉得他来头不小。
如今谁要倒霉惹上林新成,准没好果子吃。哎你别走啊!这事儿还没完呢!刘海中看着科长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脸懵。
第二天,刘海中又滚回车间干活了。
那个郑主任在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逮了。
这年头能坐稳那个位置的,谁没点儿见不得光的事?林新成天天在轧钢厂转悠,早把这些人的老底摸透了。刘海中,下午下班全厂开大会,你当众念检讨!敢欺负工人老大哥,吃了熊心豹子胆?赶紧写检讨去!宣传科的人扔下这话扭头就走。
昨儿刘海中仗势欺人的事传遍全厂,偏巧他巴结的领导倒了霉,活该他栽跟头。
傍晚时分,林新成蹬着自行车来轧钢厂接秦淮茹和娄晓娥,正赶上全厂开批斗会。现在,请刘海中同志上台,对‘侮辱工人兄长、仗势欺人’一事作出诚恳检讨。”
宣传科长宣布后,刘海中阴沉着脸,拿着一纸检讨挪上讲台。
面对轧钢厂数千工人,他的手不停颤抖。
林新成穿过人群,工友们纷纷热情问候。
虽然他已不再是工人身份,但在所有工友心中,这位出身工人阶级的技术能手始终是自己人。这是怎么回事?”
林新成握住秦淮茹的手轻声问道,嘴角带着了然于胸的笑意。
台上刘海中的检讨声传来时,他的笑容更深了。
不远处的娄晓娥也凑了过来。
三人站在人群中,目送这场检讨会落幕。
回南锣鼓巷的路上,自行车铃声清脆。
秦淮茹坐在后座,娄晓娥骑着另一辆车并行。
而在他们身后,垂头丧气的刘海中正独自蹒跚而归。
中院何家门口,傻柱正和冉秋叶说笑。
看见林新成一行人,热情地打招呼:“林哥今天这么早?又接嫂子下班啊?”
“你小子自己早退接媳妇,不怕扣工资?”
林新成笑着回应。
跟何雨水简单寒暄后,三人往后院走去。
屋里,林新成从柜中取出油纸包。烤鸭!”
他揭开包装时,秦淮茹惊喜地睁大眼睛。
娄晓娥打趣道:“嫂子可真有福气。”
“你这丫头不也一样红光满面?”
秦淮茹轻拍娄晓娥。
两人的笑语让林新成眼中闪过促狭的光。
片刻后,厨房里接连响起漱口声。
两个面红耳赤的姑娘互相避开视线,只剩下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何雨水和秦京茹一起走进了屋子。我嫂子在哪儿?”
何雨水张望着问道。在厨房忙呢。”
林新成坐在外屋回答道。
何雨水和秦京茹在他身旁坐下,林新成忽然感觉到桌下有什么碰了碰他的腿。
谁的脚这么不安分?
他忍不住笑了笑。姐夫,我去帮你洗衣服吧。”
秦京茹突然站起来,快步走进里屋去拿脏衣服。
林新成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心里顿时明白了。雨水,今天咱们吃烤鸭。”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真的?哥你对我最好了!”
何雨水欣喜地点头。
虽然从小父亲离家,哥哥对她关心不多。
但她还有林新成疼她、照顾她。
此刻的她,恰如那句关于爱情的话——
崇拜,是爱的基础。
当然,这话只适合她们这样的人。
林新成把玩着何雨水纤细的手指,含笑望着她。
听到秦京茹的脚步声从里屋传来,何雨水慌忙抽回手。
直到秦京茹抱着一盆衣物去了后院水槽,
她才悄悄把手重新放回林新成掌中。
……
几天后,周末。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和孩子们回乡探亲,顺便捎上了林新成准备的一些心意。
他让她们带回几袋粮食接济秦家,既是为了维持与秦家的关系,也是为了让她们回乡时能吃得好些。
在于莉的四合院里,
林新成正听着收音机,喝着茶,享受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
这日子惬意得让他昏昏欲睡。
不一会儿,
于莉带着个俏丽的姑娘回来了。
那姑娘扎着双马尾,面容清秀,一袭白色连衣裙,
搭配着那双白色高跟鞋……
啧啧——
正是于海棠,浑身上下透着青春靓丽。
不过这姑娘性子有些随意,若是初经人事还好。
若不是,那就说不清经历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