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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弦惊闹市》

陈巧芸街头卖艺一曲《高山流水》惊艳四座,引来地痞年小刀索要保护费。 她怒斥“法治社会”反遭嘲笑,古琴价值被识破引来杀身之祸。 当她摸向发簪里的防狼电击器时,电弧已在簪尖闪烁……

寒风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透了陈巧芸身上那件薄薄的、脏污不堪的现代连衣裙。她缩在京城一条喧闹杂沓的街角,背靠着冰冷的青砖墙,感觉骨头缝里都在往外渗着寒气。肚子饿得发慌,胃里空荡荡地搅动着,发出细碎却清晰的鸣响。空气里弥漫着各种气味:刚出锅的蒸饼热腾腾的麦香,旁边小摊炸油果子油腻腻的焦糊气,还有不远处牲口走过留下的尿骚味,以及人流涌动带起的尘土气息。这些味道混在一起,钻进鼻腔,让她更觉饥肠辘辘。

几天了?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记得刺骨的冷和噬心的饿。这具身体的原主,大概是被冻饿而死的孤女。

“不能这么下去。”她喃喃自语,牙齿磕碰着,发出细微的咯咯声。目光落在身旁唯一值钱的东西上——那架跟随她一起穿越而来的古筝。桐木琴身温润,筝首镶嵌的螺钿在灰暗天光下流转着幽微的光。这是她吃饭的家伙,直播间的“镇播之宝”。

活下去的念头像火苗一样窜起,压倒了矜持和恐惧。她深吸一口冰冷的、混杂着尘埃的空气,猛地站起身,拖着发麻的脚,把古筝架在墙根一个稍微平整些的石墩上。她解下裙子上充当腰带的一根布条,用力将散乱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简单的马尾,露出冻得发青却依旧清丽的脸庞。

“拼了!”她低声给自己打气,指尖触上冰冷的琴弦。那冰冷的触感激得她微微一颤,十指早已冻得僵硬麻木,几乎不听使唤。

没有麦克风,没有混响,更没有直播间的滤镜和打赏特效。只有这冬日街头的寒风作伴,以及满眼好奇或麻木的行人。

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指法,将全身仅存的一点力气灌注于指尖,猛地拨动了第一根弦!

“铮——!”

清越、孤绝的筝音,如同冰泉乍破,骤然撕裂了市井的喧嚣。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属于此间尘世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车马粼粼声。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几个正低头赶路的行人猛地抬头,循声望来。路边小摊的摊主停止了吆喝,手里捏着半个蒸饼的食客也忘了咀嚼。

陈巧芸无暇顾及旁人的反应。她全部心神都沉入了琴弦之中。僵硬的手指在最初的几个生涩音符后,渐渐被琴弦和旋律唤醒,开始找回属于她的韵律。她弹奏的是《高山流水》,琴音初时如幽谷松涛低吟,带着初临异世的惶惑与孤寂,丝丝缕缕,缠绕心间。渐渐地,指法由缓转疾,旋律开阔起来,似有巍巍青山拔地而起,浩浩流水奔腾不息。那琴音时而如峭壁千仞,峻拔孤高;时而似飞泉溅玉,清冽激越;时而又化作深涧幽潭,静谧深广。

她忘我地弹奏着,十指翻飞,在冰凉的弦上舞动。冻得通红的指尖按、滑、揉、颤,将胸中翻涌的惊惧、迷茫,以及对另一个时空家人的深切思念,尽数倾注于这古老而陌生的弦索之上。乐声不再是简单的音符,它有了生命,有了形状,有了色彩,在这污浊寒冷的街市上空盘旋、流淌。

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过来。先是三两个驻足,很快便围成了一个半圆。贩夫走卒、书生模样的、带着仆从的富态商人、挎着篮子的妇人……各色人等,脸上带着或惊异、或沉醉、或难以置信的表情。喧嚣的街市,竟在这一角奇异地安静下来,唯有那穿云裂石般的琴音在回荡。

一个穿着半旧棉袍、胡子花白的老者,原本浑浊的眼中爆发出异样的光彩,喃喃道:“这…这指法…这气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清音袅袅散去,余韵仿佛还在冰冷的空气里震颤。陈巧芸的手指停在弦上,微微颤抖,指尖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死一般的寂静只维持了一息。

“好!!”人群中不知谁率先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绝了!真真是仙乐啊!”

“这姑娘…神乎其技!”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喝彩声、叫好声如同滚烫的潮水,瞬间将陈巧芸淹没。一枚铜钱被激动地抛了过来,“当啷”一声落在她脚边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里。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叮叮当当,如同骤雨击打瓦片,铜钱、碎银子、甚至还有一小块成色普通的玉佩,纷纷落入那破碗之中,很快堆起了一个小山尖。

看着那堆在破碗里闪闪发光的铜钱和小块碎银,陈巧芸冻僵的身体里猛地涌过一股暖流,差点让她落下泪来。成了!她真的靠自己、靠这架琴,在这陌生的地狱开局里,挣到了活下去的第一口粮!这不仅仅是钱,是希望!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努力挤出在直播间面对“老铁们”时的职业化笑容,双手抱拳,学着看过的古装剧样子,对着围观的人群团团作揖:“多谢捧场!多谢各位‘老铁’!小女子初来乍到,承蒙关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给力!双击…呃……”脱口而出的直播术语卡在了喉咙里,她猛地意识到不对,脸上职业化的笑容瞬间僵住,带上了一丝真实的窘迫和滑稽。

人群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大笑。

“老铁?哈哈,这姑娘说话真逗趣!”

“给力?是夸咱们大方吗?有趣有趣!”

“甭管说啥,琴弹得好是真格的!再来一段!”

虽然闹了个笑话,但气氛却更热烈了。陈巧芸心里那点尴尬也被这笑声冲淡,只剩下满满的兴奋和成就感。她清了清嗓子,准备再弹一曲。

就在这时——

“砰!”

一只沾满泥污、露出脚趾头的破旧硬底靴子,狠狠地踹在陈巧芸面前那个盛满了“希望”的破陶碗上!

陶碗应声而飞,碎裂成几瓣。里面辛苦积攒的铜钱、碎银、玉佩,如同天女散花般,“哗啦啦”迸溅开来,滚得满地都是,不少还骨碌碌滚进了路边的污水沟和垃圾堆里。

人群的哄笑和叫好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快刀齐刷刷斩断。一股冰冷的、带着暴戾气息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这小小的角落。

陈巧芸脸上的笑容彻底冻结,心脏像被那只破靴子狠狠踹中,猛地一沉。她霍然抬头。

三个身影堵在了人群前方,像三块散发着寒气的顽石。为首的是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獐头鼠目,脸上斜斜一道暗红色的刀疤,从眉骨一直划拉到嘴角,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让他本就阴鸷的眼神更添几分凶戾。他敞着件脏得看不出原色的破棉袄,露出里面同样污秽的单衣,腰间胡乱扎着根草绳,绳上别着把没有鞘的、刃口翻卷的破旧短刀。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邋遢的汉子,一个歪着嘴,一个塌着鼻梁,眼神浑浊而贪婪,像饿了几天的野狗。

正是年小刀和他的两个跟班。

刀疤脸——年小刀,一只脚还保持着踹碗的姿势,另一只脚则漫不经心地踩住一枚滚到他脚边的铜钱,脚尖用力,将那枚铜板碾进肮脏的泥地里。他歪着头,嘴角咧开一个极其难看的弧度,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黄牙,声音又尖又利,像砂纸在刮擦锈铁:“嗬!小娘皮,琴弹得挺骚啊?招来这么多野汉子捧场?”他猥琐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陈巧芸身上逡巡,尤其是在她冻得有些发青却依旧玲珑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肢处流连。

“你…你干什么?!”陈巧芸气得浑身发抖,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也顾不得什么处境了,指着年小刀厉声斥责,“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凭什么踢我的碗?抢我的钱?法治社会,你眼里还有法律吗?!”

“法?驴?”年小刀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猛地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唾沫星子喷出老远,“哈哈哈!哥几个听见没?这小娘皮跟老子讲‘法驴’?哈哈哈!”他身后的歪嘴和塌鼻子也跟着爆发出一阵哄笑,充满了嘲弄和鄙夷。

“小娘皮,外地来的吧?”年小刀止住笑,脸上的刀疤因为讥诮而扭曲着,“懂不懂京城的规矩?在爷的地盘上摆摊卖艺,问过你刀爷了吗?”他往前逼近一步,一股混合着劣质酒气和汗臭的恶味扑面而来,“这条街,天上飞的雀儿,地上跑的耗子,拉屎撒尿都得给老子交例钱!你在这儿叮叮当当招蜂引蝶,赚了这老些,”他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狼藉的钱币,“孝敬呢?拿来!”

“孝敬?”陈巧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赤裸裸的敲诈比帝都最黑的中介还狠,“这是我的劳动所得!凭什么给你?你这是抢劫!我要报官!”

“报官?”年小刀三角眼里凶光一闪,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陈巧芸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像一把冰冷的铁钳,骨头都仿佛要被捏碎。“哎哟!”陈巧芸痛呼一声,感觉手腕瞬间失去了知觉。

“拿官老爷吓唬我?”年小刀凑近她,那股恶臭的气息几乎喷到她脸上,声音压低,却带着毒蛇般的阴冷,“信不信爷现在就把你这小爪子剁下来喂狗?识相的,乖乖把身上的钱,还有今天赚的,都给爷吐出来!不然……”他另一只手的手指,猥琐地摸向陈巧芸冰凉的脸颊。

就在这令人作呕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陈巧芸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反抗和极致的愤怒!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被攥住的手腕猛地一扭一挣,身体同时向后急退!她护住了脸,却忘了护住身后最重要的东西。

“刺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轻响。年小刀的手落了空,指尖却勾住了她束发的布带。布带应声而断,陈巧芸束起的马尾瞬间散开,如瀑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苍白的脸,更显狼狈。而年小刀的手指,在扯断布带后,顺势划过了她身后古筝的琴身边缘。

“妈的,还敢躲?!”年小刀没摸到脸,恼羞成怒,正要发作,目光却猛地被指腹下传来的奇异触感吸引住了。那琴身的木质温润细腻,绝非寻常。他下意识地收回手,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刚才划过琴身的地方,蹭掉了一点覆盖的浮尘,露出了底下一点木材的本色和纹理。

年小刀脸上的凶怒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贪婪,如同饿狼见到了最肥美的鲜肉!他猛地一把推开还抓着的陈巧芸,像着了魔一样扑到那架古筝前,眼睛死死盯住刚才被他手指蹭开浮尘的那一小块地方。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在那块区域反复摩挲、辨识。

“这…这木纹…”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珠子瞪得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那温润的琴身,手指划过琴首镶嵌的螺钿边缘,“…金丝?!雷击木镶金丝…我的老天爷…这…这他娘的是…是…”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被推得踉跄后退、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摔倒的陈巧芸,眼神里的贪婪已经化作了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狂喜,仿佛看到了一个移动的金山!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牢牢锁定了她,让她从骨髓里渗出寒意。

“发财了!老子要发大财了!”年小刀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变调,尖利得如同夜枭啼叫,他猛地回头,对着两个同样看傻了的跟班嘶吼,“蠢货!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娘皮给我绑了!连人带琴,给老子弄走!快!!”

歪嘴和塌鼻子被吼得一个激灵,从对那架价值连城的古筝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脸上瞬间也充满了暴戾和贪婪。两人如同恶犬,一左一右,狞笑着朝孤立无援的陈巧芸扑了过来!肮脏的手爪带着风声,直抓她的肩膀和手臂。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陈巧芸。跑?琴怎么办?那是她和家人唯一的联系,是绝境中赖以生存的根基!不跑?落入这群禽兽手里,下场可想而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的目光猛地扫过地上碎裂的陶片、滚落的铜钱,最后定格在自己散乱的黑发间——那里,斜斜插着一根不起眼的、尾部镶嵌着几颗细小水钻的金属发簪。

那是她穿越前为了防身网购的“防狼电击器”!

所有的思考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她借着后退背靠墙壁的姿势,右手如同灵蛇般倏地探入浓密的发间,指尖精准地握住了那冰凉坚硬的簪身!拇指用力,狠狠按下了隐藏在簪尾水钻下的微型开关!

“嗡——”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汗毛倒竖的电流嗡鸣响起。簪尖,一点幽蓝色的、危险的电弧骤然亮起,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跳跃,发出噼啪的微响,如同毒蛇吐信,散发出致命的气息!

簪尖幽蓝,杀机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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