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狼牙山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三更时分,黄舞蝶率领二十三名射声营精锐,再次潜入后山。他们身着夜行衣,口中衔着铜币,脚步轻盈得如同狸猫。借着月光,黄舞蝶很快找到了第一处暗哨。
夜莺如猿猴般攀上树干,手中短刀划过暗哨的咽喉,对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已毙命。灵猫则迅速清理现场,将尸体拖入密林深处。三人配合默契,片刻间便解决了另外两处暗哨。
清除暗哨后,黄舞蝶一挥手,众人沿着陡峭的山壁向上攀爬。射声营士兵手指扣住岩石缝隙,脚尖蹬着凸起的石块,如壁虎般贴在岩壁上。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寨墙之下。
黄舞蝶从怀中掏出一个飞虎爪,用力向上一抛,铁爪带着绳索缠住了寨墙上的垛口。她试了试绳索的承重,然后率先攀了上去。寨墙上的守军正被西侧的喊杀声吸引,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威胁。
“动手。”黄舞蝶低喝一声,短弓在手,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瞬间放倒了两个正在向西张望的守军。其余射声营士兵也纷纷出手,箭矢齐发,寨墙上的守军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倒下一片。
“跟我来。”黄舞蝶翻身跃入寨内,直扑中军大帐。中军大帐位于山寨中央,周围有数十名亲兵守卫。黄舞蝶一马当先,连珠箭发,亲兵们纷纷中箭倒地。灵猫与夜莺则带着小队从两侧包抄,短刀挥舞间,血光飞溅。
就在此时,中军大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持一柄鬼头刀冲了出来,右手只有四指,正是‘断指虎’李三。他见寨内已乱,怒吼一声便向黄舞蝶砍来。黄舞蝶不闪不避,左手持弓格挡,右手抽出腰间佩剑,顺势向前一送,佩剑精准地刺入了李三的咽喉。
‘断指虎’李三瞪大了眼睛,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倒了下去。
“寨主已死!降者不杀!”黄舞蝶高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失去指挥的匪众顿时乱作一团,有的四散奔逃,有的跪地投降。黄舞蝶立刻派人控制寨内机关,放下了东门吊桥。
此时,西侧的陷阵营正与守军激烈厮杀。高顺身先士卒,皓月戟挥舞如梨花绽放,巨盾组成的防线坚不可摧。当看到东门吊桥缓缓放下时,他眼中精光一闪:“全军突击!”
陷阵营士兵如潮水般涌入山寨,与射声营汇合后,迅速肃清残匪。战斗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宣告结束,共斩杀匪首及悍匪三百余人,俘虏五百余人,缴获粮草、兵器无数。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狼牙山上时,黄舞蝶与高顺并肩站在山寨的寨墙上,望着山下正在押送俘虏的士兵们。
“此次剿匪成功,多亏黄统领与射声营的配合。”高顺由衷赞叹。
黄舞蝶微微一笑:“高统领过奖,陷阵营的攻坚之力才令人钦佩。”
高顺重重点头,振臂下令:传我将令,医治伤员,休整一刻钟,返回麒麟镇向领主大人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