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顶级教具？
洛星嘴角抽了抽，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俏脸，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祝九思浑身僵硬，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
洛星干咳两声，想往后退，却被玉流苏一把按住肩膀。
“不是……玉姐姐，我可是正经人，”洛星嘴角抽搐，硬着头皮商量道，“把我说成‘教具’，这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名声？”玉流苏红唇轻挑，风情万种。
“你现在是宗主亲传，圣女道侣，整个合欢宗谁敢议论你？教导师妹修行，不是天经地义？”
“可……”
“好了，别磨蹭。”玉流苏打断他，转头看向祝九思，“九思，你刚才说心神不宁，灵力滞涩，对吧？”
祝九思咬着下唇，轻轻点头。
“那是因为你体内的欲念被压抑太久。”
玉流苏莲步轻移，来到祝九思身后，双手轻柔地搭在她的香肩上。
“越是压抑，越是反噬。这在我们极乐殿，是最基础的常识。”
祝九思身体微颤，声音发紧：“弟子……弟子从小修太白剑宗的清心诀，斩念断情已成本能……”
“所以才要改啊。”玉流苏轻笑，葱白玉指暧昧地划过祝九思光洁的脖颈，引得后者一阵轻颤。
“既然入了我极乐殿，就得按我极乐殿的规矩来。”
“你看，光是这么简单的触碰，你的身体就已经有反应了。”
玉流苏凑到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这就是本能，是你体内被压抑的欲念在挣扎。”
“师尊……”祝九思咬紧了牙关。
“别怕。”玉流苏松开手，退后两步，“洛星，你过去，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纯阳之气的冲击。”
洛星头皮发麻：“我真动手？”
“不然呢？”
洛星无奈，只好抬起手，缓缓向祝九思靠近。
祝九思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玉流苏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别动。”玉流苏声音平淡，“你要是连这点接触都承受不了，以后怎么双修？”
祝九思咬着唇，却没再躲。
洛星的手停在她面前，掌心泛起淡淡的赤金色光晕。
纯粹的阳刚之气扩散开来，带着灼人的热度。
祝九思的呼吸瞬间乱了。
那种灼热的气息，如同烈焰般灼烧着她的神识，体内原本平静的灵力，刹那间沸腾起来。
“感觉到了吗？”玉流苏在一旁问。
祝九思咬紧牙关，勉强点头。
“这就是纯阳之气的特性。”玉流苏继续道。
“它会刺激你体内的阴气运转，让你的灵力加速流动。这种刺激，正是双修的基础。”
洛星的掌心越来越热，祝九思的脸色也越来越红。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不受控制地涌动，那种炽热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
一旁的林菲儿看得银牙暗咬，攥着衣角的手指都快把布料给抠破了。
师尊也真是的！
怎么能让这个书呆子占洛星的便宜！
“够了吧？”洛星看着她快撑不住的样子，收回了手。
祝九思浑身一松，差点站不稳，玉流苏及时扶住了她。
“怎么样？”玉流苏问。
祝九思喘着气，声音发颤：“弟子……弟子体内灵力……几乎失控……”
“那就对了。”玉流苏笑了，“这就是你需要适应的第一步。”
她松开手，走到洛星身边，红唇微勾：“九思的底子不错，只是被正道那套束缚得太死。”
“你接下来几天，帮她适应一下纯阳之气。”
洛星愣住：“我？”
“不然呢？”玉流苏挑眉，“你的体质最适合，而且你现在也闲着。”
“可我还得回圣女那边……”
“回什么回？”玉流苏打断他，“你不是说她天天把你扔在外间吗？那你在哪待着不都一样？”
洛星哑口无言。
玉流苏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就这么定了。九思，你这几天就住在清幽谷，跟着洛星好好适应。”
“今晚就到这，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师尊。”
祝九思对着玉流苏行了一礼，又神色复杂地看了洛星一眼，转身离开了洞府。
林菲儿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师尊对这个新弟子，未免也太上心了些。
“菲儿，你也先回去吧。”
“师尊，我……”林菲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迈步离开。
待到洞府内只剩下两人，洛星立刻凑了过去，贼兮兮地压低声音：
“玉姐姐，你老实交代，怎么突然大发善心，收了那么个小古板当徒弟？我瞅着不像你的风格啊。”
玉流苏斜睨他一眼：“怎么，不行？”
“不是……”洛星挠头，“就是太突然了，你不是向来嫌麻烦么？”
玉流苏转身走向内室，洛星赶紧跟上。
“菲儿那丫头是我捡回来的，不收没办法。”玉流苏在桌边坐下，倒了杯茶，“但祝九思不一样。”
洛星凑近：“哪里不一样？”
“她资质不错。”玉流苏抿了口茶。
“而且她体内的灵力底子很扎实，虽然修的是清心诀那套，但根基打得极好。”
“就这个？”洛星眨眨眼。
玉流苏笑了：“你小子怀疑什么？”
“我总觉得……”洛星讪笑，“玉姐姐可不像是会单纯因为资质就收徒的人。”
玉流苏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合欢宗这种地方，表面风光无限，其实暗地里吃人不吐骨头。”
“你现在是圣女道侣，宗主亲传，地位是高了，可树大招风，盯上你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洛星挠了挠头：“所以玉姐姐收祝九思，是想……”
“她是李太白的弟子。”玉流苏轻叹一声，“希望她日后，能给你带来一点助力吧。”
洛星看着玉流苏背对窗边的身影，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合欢宗这潭水，确实比他想的还要深。
他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了玉流苏的纤腰。
“姐姐对我真好。”
玉流苏身体微僵，随即红唇上扬：“油嘴滑舌。”
“我说的是真心话。”洛星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嘴角勾起笑意。
玉流苏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
“那你说，该怎么补偿姐姐？”
她的眼波流转，媚意天成。
洛星干咳两声：“那今晚就……帮姐姐巩固一下境界？”
玉流苏眉梢一挑：“就这？”
洛星挠了挠头：“那不然……”
话还没说完，玉流苏便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留下一个温润的触感。
“走吧。”
她牵起洛星的手，走向内室。
石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