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书房就是主卧,中央摆放着一张King Size的定制智能床,对面是整面墙的嵌入式高清投影幕布。
落地窗外是一个小巧的私人观景阳台。整体设计是冷峻的现代工业风,线条硬朗,色调以灰黑为主,点缀着金属和皮革元素,充满男性气息。
更衣室比洛笙在主卧的衣帽间还要大上一倍!
里面按照季节、功能分门别类地挂满了衣物、配饰,中间是玻璃展柜,里面陈列着名表。
洛笙白天放自己衣服进来时已经惊叹过一次。
卫浴间双人洗手台,智能马桶,独立淋浴房,以及一个堪比小型泳池的圆形超大按摩浴缸!
晶莹剔透的材质在暖光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洛笙家的浴缸与之相比,显得格外“迷你”。
洛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书房一侧靠墙的玻璃陈列柜吸引。柜子里并非寻常摆设,而是几件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武器!
最显眼的是一把造型流畅、充满现代感的步枪,被牢牢锁在特制的枪架上,旁边整齐地码放着几个压满黄澄澄子弹的弹匣。
洛笙虽然不认识具体型号(qbZ191),但那金属的冰冷质感和子弹的实感,让她心头莫名一紧。
旁边则斜倚着一把造型古朴、刀身狭长的直刃长刀。
刀鞘是深色的硬木,刀柄缠绕着防滑的黑色绑带。
即使隔着玻璃,也能感受到一股森然的寒意。
洛笙的好奇心被勾起,她看向江胜,眼神询问是否可以仔细看看。
江胜点了点头,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缓步跟在她身边。
洛笙走近玻璃柜,手指隔着玻璃轻轻划过步枪冰冷的枪管轮廓,惊叹道:“这些……和那些手办、球鞋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些虽然贵,但见多了。这些武器……我还是第一次在私人地方见到真的。” 她的语气带着新奇,也有一丝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江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平静却带着提醒:“这些不是玩具。特别是那把枪,”他指了指锁着的qbZ191,“虽然是高度仿真的定制版,但威力不小。”
他没有完全说实话,隐去了“凌枫特制”和“实弹”的信息,但强调了危险性。“那把刀也是开过刃的,锋利得很。”
他走到洛笙身边,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将她的注意力从武器上拉开:“怎么突然对这些危险的东西感兴趣了?手办鞋子不好看吗?”
洛笙收回目光,靠在他怀里:“就是觉得新鲜嘛。”
“新鲜归新鲜,安全第一。”江胜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这些东西,看看就好,别乱动。听话。”
说完,他低头吻了吻洛笙的发顶,语气转为暧昧,“走吧,累了一天了,我们去泡个澡放松放松。那个大浴缸,正好可以试试……”
他暗示性地挑了挑眉,拥着还有些恋恋不舍看着武器柜的洛笙,走向了那个梦幻般的浴室。
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在温暖的水波中展开。
瑞泽盘坐在江家别墅会客厅一隅的蒲团上,周身气息沉凝,如同古井深潭。
他早已窥见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修炼之路。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在如此年轻的岁数便臻至玉衡境大圆满。
前些时日与那位天权境老者的惊天一战,他清晰地触摸到了突破的壁垒。
那层坚冰般的瓶颈,只差最后一记重锤便能碎裂。
然而,一夜枯坐,任凭体内真元如何奔涌冲击,那临门一脚却始终未能踏出。
当清晨的微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入客厅时,瑞泽缓缓睁开眼,眸中精光内敛,却也带着一丝未能突破的遗憾。
恰在此时,他看见江胜精神抖擞地从楼上走下。
“少爷,您醒了。”瑞泽起身,恭敬问候。
江胜揉了揉肚子,语气带着晨起的慵懒:“嗯,醒了。早饭呢?饿死了,吃饱了还得去练功房。” 他对修炼的执着丝毫不减。
管家适时出现:“少爷,老爷和太太已经用过早膳了。我这就安排厨房给您准备。”
“好。”江胜点头,看了眼手机,才八点多,“对了,十点左右再准备两份,一份给笙笙,一份给江妍。”
“明白,少爷。”管家领命退下。
江胜的目光落在瑞泽身上,感受到对方身上尚未完全平息的浑厚气息,心中警铃微作。
‘玉衡境大圆满还在如此刻苦修炼……最可怕的不是天赋异禀,而是天赋异禀的人比你更拼命!’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不再耽搁,吃完饭便回到了卧室,盘膝而坐,立刻进入修炼状态。
江胜的目标明确——冲击更强大的精神力!
他摒弃杂念,按照独特的法门,尝试将识海中磅礴的精神力如同蛛网般向外发散、扩散,试图覆盖更广袤的“领域”。
这并非催眠术,而是更基础也更艰难的精神力锤炼法门,如同锻造钢铁,千锤百炼方能坚韧。
或许是昨夜与洛笙的“酣战”让他的大脑异常活跃,起初进展颇为顺利。
精神力丝丝缕缕地向外延伸,感知着卧室内的每一粒尘埃、窗外的每一缕微风。
然而,随着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长,一种难以言喻的胀痛感开始侵袭他的识海!
一天过去,江胜的脸色开始发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两天,三天……那胀痛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越来越剧烈!
到了夜晚,江胜甚至痛苦地抱着头在床上翻滚,只觉得整个脑袋像要炸开一般,无数细针在颅内穿刺!
“呃啊……笙笙……痛……”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洛笙看得心疼不已,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用温言软语和冰凉的毛巾尽力安抚:“忍一忍,老公,忍过去就好了……” 她感受到江胜的精神力如同失控的洪流,在狭小的河道里左冲右突,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堤坝,毁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