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青云令?玄阴地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沈砚辞捏着那块冰凉的非金非木令牌,又瞅了瞅手里皱巴巴的残图,心里跟猫抓似的。妈的,捡个漏还能捡出连环戏来? 黑蛇帮的人死在这儿,跟个拿“青云令”的道士同归于尽?这剧情也太他娘的曲折了!
“这令牌摸着不一般啊……连星辰鼎都有反应?难不成是啥上古宗门的信物?可这‘青云’二字,没听说过哪个大宗门叫这个啊?” 他翻来覆去地看,除了材质特殊、刻工古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算了,先收着,万一以后能敲诈……啊不是,是能换个好价钱呢!”
他又把注意力放到那半张残图上。“玄阴地脉……看这标记,好像就在这黑风山脉深处?难道就是指这个鬼地方?” 他对比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阴气重,有暗河,倒是挺符合。“可这图残成这样,屁用没有啊!” 他有点泄气,但转念一想,“等等!黑蛇帮的人为啥为这玩意儿拼命?难道他们知道完整地图?或者……这地脉里真有宝贝?”
一想到“宝贝”,沈砚辞的眼睛瞬间亮了,但随即又垮了下来。“唉,知道有宝贝又能咋样?就我这三脚猫功夫,还带着个伤号驴,去探这种险地,跟送死有啥区别?” 他瞥了一眼旁边正无聊刨蹄子的墨影。“老墨啊老墨,你说你咋就不是头会寻宝的穿山甲呢?”
墨影似乎感应到他的嫌弃,不满地打了个响鼻,喷了他一脸带着草腥味儿的热气。
“呸呸呸!蠢驴!” 沈砚辞抹了把脸,没好气地骂道。“行了,别杵着了!赶紧把这俩倒霉蛋埋了,晦气!然后搜搜看还有没有漏可捡!蚊子腿也是肉啊!”
他动作麻利地把两具尸体拖到暗河边,挖了个浅坑埋了,免得血腥味引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埋人的时候,他嘴里也没闲着:“你说你们俩,打生打死的,图个啥?最后便宜了我这个捡破烂的……下辈子投胎眼光放亮点,别跟黑蛇帮那种缺德组织混了。”
埋完人,他又不死心地用神识把方圆几十丈细细扫了一遍,可惜毛都没再找到一根。“真干净!比老子脸还干净!” 他悻悻地啐了一口。
拿着令牌和残图,沈砚辞心里开始盘算开了。“这俩玩意儿现在就是烫手山芋啊……黑蛇帮肯定在找,说不定那‘青云’什么的势力也在找。带在身上太扎手了……” 他琢磨着是找个地方藏起来,还是干脆扔了算了。
“可万一真是啥大机缘呢?扔了多可惜啊!” 贪念又开始作祟。“妈的,富贵险中求!先藏着!等风头过了,实力强了,再拿出来研究!” 他一咬牙,把令牌和残图用油布包了好几层,又打了几个隔绝神识的小禁制,塞进了储物袋最底层。“等老子筑基后期,不,金丹期!再拿出来嘚瑟!”
处理完这意外的“收获”,沈砚辞的注意力回到了现实问题——穷。
“唉,令牌不能当饭吃,地图不能当药嗑……当务之急还是搞灵石、搞丹药啊!”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储物袋,愁得直薅头发。“这鬼地方阴气重,长不出正经灵草,尽是些毒花毒草,卖不上价啊……难道真得去猎杀二阶妖兽?可我现在这状态,碰上硬茬子就是送菜啊!”
他烦躁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石子咕噜噜滚进暗河,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他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得冒点险了!沿着这条暗河往下游走走看!说不定能找到点不一样的药材,或者……捡点漏?” 他看向墨影,“老墨,歇够没?歇够了就跟老子去碰碰运气!”
墨影仰头“呃啊”了一声,算是回应。
得,驴大爷发话了,那就走吧! 沈砚辞深吸一口带着河腥和霉味的空气,握紧灰刃,带着对灵石和丹药的渴望,再次踏上了前途未卜的“觅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