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似平和的白府,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外人以为的白青淮和柳如烟和和美美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她的话,再一次刷新了我对白青淮的认知。
这个男人,还真是该死!
纵然我恨柳如烟和白莲花,但是如今,我最恨的人,便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我的娘亲啊,你真是瞎了眼。
如果不是白青淮,你招个女婿上门,如今在外祖父的庇护下,你怎么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的,怎么早早就入了土呢。
恋爱脑,害人不浅啊!!
......
我问:“柳如烟,那你知晓,女奴所的入口,在哪里?有什么办法,才能进入?”
柳如烟摇头:“我并不知道那么多,只听到女奴所这个存在。”
我揉着额头,这样满是犯罪的地方,得尽快捣毁才行。
我腾地站起身:“好了,你回去吧。如果白莲花真在那里,我会尽量帮你带回来的。如果不在,我就没办法了。”
柳如烟冲我磕头。
梅珍赶紧把人请回去了,然后回来便把门关好。
“梅珍,来,这是夜行衣,我们现在去宫里。”
梅珍什么都不问,跟着我赶紧换衣裳。
听说最近七皇子出去办事了,不知有没有回来,还是去淑妃娘娘那里,希望皇帝今晚别在淑妃娘娘那里。
一路抹黑,我和梅珍被两个暗卫扛着飞,好在我们够轻。
两长一短,我敲了敲淑妃娘娘的宫门。
开门的宫人谨慎地将我领进去,看来,运气还行,皇帝不在。
“双双,你怎么现在来了?”淑妃娘娘披着外袍从寝殿出来。
我上前:“娘娘,我有要紧事要同你商量。七皇子在宫里吗?”
淑妃娘娘摇头:“他还没回来。”
上次我给了七皇子名单,现在杜北川正在查这些官员,争取尽快拿到太子犯罪的证据。
我把女奴所的这个地方说于淑妃娘娘听。
末了,淑妃娘娘美丽的脸庞充满了愤怒:“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说:“既然七皇子不在,那这事就让我自己派人去查吧。”
我的听风阁的情报能力,并不比皇宫的情报中心差。
不消两日,我就根据线索查出了女奴所的位置。
......
调查位置并不难,太子党的官员,我每一个官员都派了人去跟踪。
最后,确定了几个官员都去了一个巷子。
不用想,那些官员肯定是去女奴所逍遥的,那个巷子就是一个入口。
自从接手了温氏产业后,我有时为了方便,会女扮男装。
因此去女奴所,我是打算自己带着几个高手去的,其他人去,我都不放心。
只是在我准备亲自探索女奴所的时候,杜北川来了。
“七皇子,你不是没在京城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杜北川拦住我的去路:“好了,你就乖乖待这里,女奴所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我看着风尘仆仆、眼睛布满红血丝的杜北川,我知晓,他定是一回来听了淑妃娘娘的话,就往我这里赶了。
他像个不停歇的陀螺一样,忙完一件事又接着忙另一件事,现在正是京城最紧张的时候。
皇帝病危,不知何时就会驾崩。
太子的人,暗地里蠢蠢欲动。
听说,太子手里的私兵正在悄摸摸地往京城里赶,颇有种逼宫的架势。
一旦这些私兵到了京城,就算边境的将军来勤王也是来不及的。
我想,这些时日,七皇子也在为这些事情奔波吧。
看到如此疲倦的杜北川,我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疼。
我又不是个傻的,杜北川对我的心意,我怎会不知?
人心都是肉长的,对方惦记着我,我难免也会多关注关注他。
况且,在我认识的人中,他确实是最俊美无俦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难以免俗。
就这样有身份又帅气的男人,还不嫌弃我长相一般,不嫌弃我在外抛头露面,不嫌弃我不会贵女们的琴棋书画,我怎么会做到心无波澜呢?
只是一想到他日后登基后,成为他的女人,就要被关在四四方方的后宫,我就歇了所有的心思。
我这辈子,又不仅仅是为喜欢的人而活。
心动是一回事,行动是另一回事。
他成了皇帝,是这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不假,但是,帝王的心,最是易变和薄情的。
我要是陷进去,结局只会比我娘亲还要惨。
就算他初心依旧,但是他仅仅是一人,怎么以一人之力违抗这整个世道呢?
就算他是九五之尊也无可奈何的。
我继续拾掇说道:“我同你一起去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自己的。”
重生后,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为自己寻来了武师傅,虽然现在武功不怎么样,但是保护自己,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想,亲眼看看那种地方,总归是好的。
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更容易解决问题。
杜北川不肯:“不行!双双,那里肯定很危险。我带人去就行了。”
我拒绝:“七皇子,比起我,你才不能随意踏入那个地方。你身份尊贵,是要坐皇位的人,更不该以身犯险。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最后,无奈,七皇子说不通我,我劝不动七皇子。
因为,之后我们一起去了这个地方。
......
我是不少青楼背后最隐秘的东家,我敢保证,对于这些地方,我接受度是很大的。
但是,当我和杜北川混进这里后,还是被震惊到了。
这个地方,作为来消费的男人来说,出去很简单,但是进来却要经过重重检查。
当然,如果身份特别高,给信物也是可以的。
像普通的官位不高的人,要进来是要经过好几次检查的,要想冒充,真的很难。
但是,我在进来这里之前,就去镇北侯府窃取了信物。
这里是太子的产业,但是太子毕竟是储君,是敏感人物,断然是不能与这里有直接关系的。
因此,这里的主人,实际上是镇北侯爷,也就是太子妃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