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右臀部受过伤的原因!
肖灡试探性问道:“小师傅受过伤?还在右边?”
“是呀摔了一跤,施主还真是好眼力!”
小师傅的话音刚落,那名老师傅就走了进来,看着肖灡二人再次问道:“你二位施主真没事我就不着陪了!”
肖灡知道再不说来由,就会失去机会了,于是直接掏出那枚刀币恭敬的递给了她。
就在老师傅目光刚触及到刀币的时候,她刹那间就像是有人施了魔法全身定在那里,两眼呆滞的看着手中的刀币,好半晌才收起了目光:“不知施主想问什么?”
“我就想问这枚刀币的主人是谁?”肖灡一脸镇定,毫无波澜平静的问!
老师傅没有半点犹豫:“这个我回答不了施主,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屋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压抑,谈话就像进了一个死胡同。
肖灡为了打破僵局,又掏出了那三枚铜钱让老师傅看。
“这,这样的东西我们山上也有,只不过这东西没什么价值,放在杂物间没有人过问它的出处”。老师傅面无表情的说道,仿佛那东西在她眼里就是垃圾。
肖灡一听知道问什么都是白搭,自己不可能抓住人家强行问吧?
思量再三肖灡突然想起心中的疑问:”师傅能告诉我这山上明明是一座道观,怎么你们又是僧人的穿着呢?”
老师傅含笑盘腿坐下,嘴角微微上扬:“你们这个时间点上山,昨夜恐怕在山下留宿了一晚吧?”
肖灡刚要回答,老师傅却抢先道:“要不是山下的村民带你二人上来,你俩能过得了一线天吗?还有你可能也看到了,像这样的道观还有庙宇近十年间那里还有完整的?这都是山下百姓几乎是用命保下来的,还有一个就是你那枚刀币的主人这些年来,给山上捐的财物才让山上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难关。不然老身早追随罗道从舍身崖跳了下去了!”
老师傅说到了这里,心中似乎有些难过停了几秒钟再次开口:“就从罗道死后老百姓念道他的好,说是活菩萨所以后人就改成了佛堂,广结善缘度化苍生!”
“那你们的僧人习武吗?听说你们个个武义高强,能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肖灡还是问出了那个敏感的话题。
“我们只是强身健体罢了,哪里有外界传的那样厉害!”说完老师傅站起身来,看着肖灡:“那是人人都想走出自己围在心中的篱笆,却不知道放下才是彻底的走出,禁锢自己的那把钥匙!!”
老师傅说完在那个年轻师傅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肖灡无奈的摆了摆手,低声道了一声:“走吧!”
回去的路上,张干事有些气馁的耷拉着脸:“这次是一无所获呀,白跑了一趟!”
“想啥呢,我们根本就没白跑,至少那晚夜探招待所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小师傅,这不会错的,我注意到了她的手指,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又一层老茧,那是长期夹东西形成的,那么谁没事用手指去夹东西,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练暗器!山上没有别的东西可用,有的就只有那些放在杂物间的铜钱!”
肖灡的话让张干事茅塞顿开:“对喔,那她下山去找你干嘛?也没想着取你性命啥的,难道就只是去看看你闹着玩吗?还是错进了你的房间?”
“你这问题只有去问她本人了?走吧回招待所去看一下杨厂长,人家来了我也没招呼他就跑了”。肖灡接过张干事的话催促道。
回到万州的招待所已经是晚上了。
刘大兴一见到肖灡,神色怪异几次欲言又止……
“说吧,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天塌了不成?”说完肖灡淡然一笑,一屁股坐在刘大兴的床上,看着还有些犯愁的刘大兴。
看到肖灡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刘大兴也是一脸沉重:“我今天听张局说市里有人在调查你的身份,还宣布不让你接触马中山的案子,说你也是怀疑的对象之一”。
“什么?”肖灡睁大了眼睛看着刘大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你不用怀疑,是真的就连张伟杰的案子也不可能让你参与了,不过张局悄悄的告诉了我,马中山的死是一种能让人,骤然停止心跳的药引起的。在他办公桌上的水杯里,和他的胃里有这些药的成分!不过这种药目前国内并不常见。”刘大兴的话瞬间让肖灡跌入到了谷底。
肖灡思索了半晌:“你能不能现在联系张局来我想和他见一面?”
“这,我只能打电话试一下,不保证能不能成!”看着这个平时什么事都要不在乎的年轻人,现在也有些慌乱的样子,刘大兴走了出去联系张局去了。
“难道他们的人渗透到了市委了?”一直没说话的张干事突然开口道。
肖灡看着张干事,还是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只有等张局来了再做打算,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说了!”
二人就这样呆愣在屋子里好半晌,刘大兴才兴高采烈的回来:“他一听你回来了,就答应过来,不过要等一会儿。”
肖灡一听这样的消息,简直就是喜出望外对着刘大兴连声说着:“谢谢”。
搞得刘大兴都不好意思:”我该给你说谢的呀!本来查张伟杰就是我们分内的事,还把你牵涉进来了。”
肖灡几人乘张局还没来的空档,做了无数个可能的假设,可都被各自的观点推翻!
等张局来招待所已是很晚了。
“对不起来晚了!”人没进屋张局的声音就进来了。
肖灡有些不好意思回到:“哪里喔,这么晚了还辛苦你跑一趟,我心里才是过意不去。”
“你俩就不要相互客气了,张局快说说具体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大兴一针见血道。
肖灡灡见状反倒是嘿嘿一笑:“看你还比我着急,也该让张局喘口气说也不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