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与悲鸣屿行冥和时透无一郎汇合后,苏蘅调出了系统的团队状态面板,
淡蓝色的半透明界面在她眼前展开,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所有与她有过组队的人,在团队面板里,她能看到所有队员头像和状态条,
她快速扫过一排排名字,炭治郎、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伊黑小芭内、甘露寺蜜璃……等等。
“还好……,”苏蘅稍微松了口气,虽然大部分人的位置信息在不断跳动闪烁,显然正处于高速移动和战斗中,
但他们的生命值(血条)目前都还保持在安全线以上,没有出现大幅度的跌落,这证明大家虽然被困,但暂时都顶住了压力。
她立刻抬起头,对身旁两位可靠的柱说道:“行冥先生,无一郎,我现在能通过特殊方法看到大家的生命状态,”她尽量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解释,“目前大家都还好,”
“我会成为机动支援,一旦发现谁情况危急,我会想办法第一时间赶过去!”她顿了顿,补充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而且……我给你们的东西,这能让你们在8秒内,即使我不在身边,也能承受更多伤害并缓慢恢复,只要撑住,我一定尽力赶到!”
悲鸣屿行冥闻言,沉稳地点了点头,合十双手:“南无阿弥陀佛……如此甚好,有劳苏蘅小姐了,你的能力,在此地至关重要。”他认可了这种战术安排。
时透无一郎也微微颔首,清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信任:“嗯,拜托你了。”
就在三人刚刚达成共识的瞬间,
苏蘅眼前的团队面板上,一个名字旁边的绿色生命条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波动了一下,血量瞬间跌落了一小截,虽然很快又稳住了,但那突兀的变化,在整体平稳的状态中显得格外刺眼!
“是忍小姐,”苏蘅惊呼,忍小姐的攻击不高的,
她快速的点击蝴蝶忍的团队头像,看到系统连接她跟对方的直接的白线,距离不是太远。
“忍小姐那边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过去!”苏蘅焦急地道,
也正是在这一刻,他们三人同时察觉到,周围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永无休止的空间移动和旋转,竟然完全停止了。
原本轰鸣作响、不断崩塌重组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安静,
那些疯狂变幻的走廊、房间、楼梯……全都凝固在了原地。
但这突如其来的静止,并没有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让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更加令人窒息的紧张,
“静止了……,”时透无一郎警惕地握紧日轮刀,环顾四周。
“并非吉兆,”悲鸣屿行冥沉声道,感
苏蘅却顾不上仔细思考这变化背后的含义,蝴蝶忍那骤然跌落的血量让她不能再耽搁,
“我走了!”她语速极快,立刻对着行冥和无一郎施展了持续回血【润脉针】翠绿色的光芒没入两人体内,“你们多加小心!”
说完,她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跟着系统的白线指示,飞速朝着蝴蝶忍遇险的方向冲去!
*
一处装饰着诡异莲花纹样、永恒极乐殿般的宽阔和室,
蝴蝶忍站在那里,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恨意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目光,死死钉在眼前躺在地上翻滚的人,
这个顶着琉璃瞳、面容如同天真孩童般精致、却散发着最深层邪恶的男人。
刚刚承认是他夺走她姐姐蝴蝶香奈惠生命,甚至大言不惭地声称,“若不是天亮了,我定会将你姐姐也一同享用”的畜生!
原来他就是那个使用‘锋利成对铁扇’的恶鬼!童磨。
此刻,他正用那副惯有的、悲天悯人般的虚假口吻,说着令人作呕的话语,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惧怕死亡呢~”童磨歪着头,笑容灿烂,“所以我才会把他们吃掉哦,这样他们就能与我一起获得永生了,而我呢也会全盘接受信徒们的一切——他们的思想、他们的血肉……并在永恒的时光之中,引领他们到达最高的救赎!是不是很完美?”
恶心!
太恶心了!
蝴蝶忍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强烈的杀意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但她死死咬住了牙,她看着童磨因为吸入她特制的紫藤花剧毒,而短暂地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
“哎呀!这比你在那田蛛山一战中所使用的毒还要厉害的多呢,”童磨痛得厉害,他还有心情给蝴蝶忍反映这个毒是如何的折磨人,
站在一边的蝴蝶忍,立刻明白鬼与其他鬼之间,能共享着情报。
然而,童磨的挣扎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体内的细胞以惊人的速度分解着毒素,
不一会儿,他竟又像个没事人一样,重新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那令人火大的天真表情。
“哎呀呀~”他拍了拍手,语气带着一丝遗憾和更多的兴奋,“抱歉呢,你精心调配的剧毒,好像被我分解掉了哦?真是可惜呀~”
他的目光好奇地落在蝴蝶忍那柄细长的日轮刀上,问道:“不过……你的刀,好像有点特别呢?刚才收刀的时候,好像发出了很有趣的声音哦?是藏了什么小机关吗?”
他越说越兴奋,的眼眸闪烁着扭曲的光:“好开心呀!你下的毒真是太有趣了!有趣得让我都快上瘾了呢!我们来比一比好不好?看看是你改变配方更快,还是我分解的速度更胜一筹?一定会很好玩的!”
玩?
他竟然把这场复仇,把姐姐的死,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游戏?!
蝴蝶忍心中的怒火和悲痛终于冲破了临界点!
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就是这个扭曲的怪物!夺走了世界上她最亲的人!
到此为止了!
今天,就在这里,必须做一个了断,哪怕拼上这条命,也要将他拖下地狱,
蝴蝶忍缓缓地、再一次将手按在了日轮刀的刀柄上,这一次,她不再有丝毫动摇,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