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完早膳,秦昊正打算搂着长乐公主睡个回笼觉,补补昨晚的“亏空”,殿外就传来内侍尖细的通传声:
“陛下有旨!宣逍遥侯秦昊,即刻前往太极殿议事——!”
秦昊一愣,看了看天色,都上午十点多了,早朝不是应该早就散了吗?怎么还叫他去?
长乐也疑惑道:“父皇今日早朝,似乎有要事商议,拖到现在还没散。秦大哥,你快去吧,莫让父皇等急了。”
秦昊无奈,只好起身整理衣冠,跟着内侍前往太极殿。
踏入太极殿,秦昊发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满朝文武肃立两侧,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有羡慕,有敬畏,有复杂,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李世民高坐龙椅之上,面色严肃,眼神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欣慰。
“臣秦昊,参见陛下!”秦昊上前行礼。
“爱卿平身!”李世民抬手虚扶,声音洪亮,“今日早朝,朕与诸位爱卿,商议的正是爱卿你西域之功的封赏事宜!”
秦昊心中一动:来了!重头戏!
李世民站起身,环视群臣,朗声道:“秦爱卿!你自入朝以来,先平叛救驾,再荡平突厥,今又定鼎西域,拓土万里!功高盖世,旷古烁金!朕……与诸位爱卿商议再三,以为……侯爵之位,已不足以酬卿之功!”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故!朕决定!册封秦昊为——镇西王!赐九锡!世袭罔替!永镇西域!”
“镇西王?!”
满朝哗然!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异姓王”三个字从皇帝口中说出,还是让众人震撼不已!
大唐开国以来,异姓王屈指可数,且多是追封!活着封王……秦昊是第一个!
房玄龄率先出列,躬身道:“陛下圣明!秦王爷功在社稷,封王晋爵,实至名归!老臣附议!”
长孙无忌也出列:“臣附议!秦王爷乃天降神人,辅佐陛下,创不世之功,当得此殊荣!”
程咬金、秦琼、尉迟敬德等武将更是轰然应诺:“陛下英明!秦王爷当封王!”
李靖也微微颔首,看向秦昊的目光中,带着欣慰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出列道:“臣附议。秦王爷……当得起。”
太子李承乾更是满脸兴奋,出列高声道:“父皇英明!秦大哥……不,秦王叔功高盖世,儿臣以为,非王爵不足以显其荣!”
他看向秦昊的眼神,充满了真诚的崇拜和亲近。
整个朝堂,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
秦昊的功绩,实在太硬了!硬到没人敢反对,也没人能反对!
然而,在一片歌功颂德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还需慎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魏王李泰出列,面色肃然。
李泰对李世民躬身一礼,沉声道:“父皇!秦……秦将军之功,固然卓着。但异姓封王,乃国朝重典!高祖皇帝曾有训示,非李姓者,不得封王!此乃祖制!若开此先例,恐……恐后世效仿,尾大不掉啊!”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看似为国着想,但眼神中那抹难以掩饰的嫉妒和敌意,却逃不过秦昊的眼睛。
秦昊心中冷笑:李泰这小子,果然跳出来了!是怕我威胁他的地位?
李世民闻言,眉头微皱,看向李泰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悦:“青雀(李泰小名),祖制固重,但亦当因时制宜!秦爱卿之功,堪比卫霍!若不得王爵,岂不让天下功臣寒心?朕意已决,不必再议!”
李泰被父皇当众驳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再争辩,只能悻悻退下,看向秦昊的眼神,更加阴郁。
李世民不再理会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秦昊:“秦爱卿!朕封你为镇西王,你可愿意?”
秦昊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臣!秦昊!谢陛下隆恩!陛下信重,臣万死难报!必当竭尽全力,镇守西域,拱卫大唐,永为陛下屏藩!”
“好!好!好!”李世民连说三个好字,亲自走下龙椅,扶起秦昊,将一枚沉甸甸、刻着“镇西王”金印的紫绶,亲手系在他腰间!
“自今日起,你便是朕的镇西王!与国同休,永享富贵!”
“吾王千岁千岁千岁!”满朝文武,齐声高呼!声震殿宇!
秦昊感受着腰间金印的重量,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李世民,看着下方神色各异的群臣,心中豪情激荡!
异姓王!
镇西王!
这一步……他终究是踏上了大唐权力的巅峰!
“系统,”他在心中默念,“这感觉……如何?”
【叮!检测到宿主爵位提升至‘王爵’!】
【气运大幅提升!当前气运值:5000\/!】
【解锁新特权:‘王命旗牌’(可代天巡狩,先斩后奏)、‘开府建牙’(可自置属官,组建幕府)。】
【提示:位极人臣,亦如履薄冰。请宿主谨慎行事。】
秦昊嘴角微扬。
冰?
有项羽和神武卫在,有西域基业在,有系统在手……
这薄冰,他踏得破!
他抬头,迎上李世民信任的目光,和李泰那阴冷的眼神,心中冷笑:
李泰?跳梁小丑而已!
这大唐的天下……我秦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