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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袁绍亲率五万大军进驻中山国治所卢奴城。他站在高大的城楼上,望着北方连绵不绝、旌旗招展的幽州大营,目光深沉。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华贵的铠甲上,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凝重。不知他是在回忆昔日诸侯会盟时的风光,还是在权衡眼前这场决定命运的决战。

翌日,天光大亮,战鼓声从幽州大营中隆隆响起。营门大开,精锐尽出,在卢奴城北门外迅速列成森严的战阵。

一员铁塔般的黑甲猛将一马当先,冲到城下两百步处,手中丈八蛇矛遥指城头,声如惊雷,炸响在每一个守城士兵的耳边:

“俺乃燕人张翼德~也~!城上的冀州鼠辈听着!谁敢出城与我一战?!谁敢出城与我一战~!”

正是张飞!

城楼上,袁绍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张飞,脑海中瞬间闪过当年虎牢关前,此人与吕布酣战两百余回合不分胜负的悍勇画面,眼角不禁微微抽搐。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目光扫过身后一众将领,沉声道:“张翼德勇冠三军,非等闲可比。谁可以替我拿下次獠?嗯?”

话音刚落,一员大将应声出列,抱拳行礼,声若洪钟:“主公勿忧!末将愿往,为我军立此头功!”只见此人身高八尺,面容雄毅,正是河北名将,与颜良齐名的文丑!

“好!文将军出马,必能扬我军威!”袁绍精神一振。

“嘎吱——”沉重的城门缓缓开启,吊桥落下。文丑率领一队精骑,如旋风般冲出城门,在城下一箭之地外勒住战马,与张飞遥遥相对。

刹那间,幽州军阵与冀州城头,战鼓同时擂响!“咚!咚!咚!咚!”鼓声震天动地,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口。两军士兵也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为己方大将助威。

刘锦骑着神骏非凡、通体雪白唯有四蹄如墨的“玉狮子”,立于中军大纛之下,手轻轻按在腰间的“锦绣”剑柄上,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城下。郭嘉、诸葛亮等人亦在身侧,凝神观战。

张飞见来人,豹眼圆睁,哈哈大笑道:“来将通名!你张爷爷矛下不斩无名之鬼!”

文丑冷哼一声,长枪一指:“哼~杀猪的屠夫,你听好咯!我乃河北文丑,奉主公之命,特来擒你!”

“擒我?”张飞歪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就凭你?嘿嘿,文丑小儿,听说你在河北挺能打?当年酸枣会盟,十八路诸侯讨董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人影?莫不是听说吕布那厮在,吓得不敢出头了?哈哈哈!”

他嘴里垃圾话不停,手上却丝毫不慢,一夹马腹,乌骓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直冲文丑!文丑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尤其是提及当年避战吕布之事,更是戳中了他的痛处,怒吼一声:“匹夫安敢辱我!”挺枪便迎了上去。

“当!”

蛇矛与长枪猛烈撞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两人马打盘旋,瞬间战在一处。文丑枪法精湛,势大力沉,每一枪都带着破风之声,直取张飞要害。而张飞则是一力降十会,丈八蛇矛挥舞开来,如同黑龙翻腾,势不可挡,而且他的嘴始终没停:

“嘿!就这点力气?给你张爷爷挠痒痒呢?”

“哈哈哈!这一枪有点意思,可惜还是慢了点!”

“文丑小儿,看你张爷爷这一矛!猛不猛?嗯?猛不猛?喜不喜欢?!”

他一边打一边喷着垃圾话,手中的蛇矛却一招狠过一招。猛然间,他抓住文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一个破绽,蛇矛如同毒龙出洞,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直刺文丑肋下!

文丑大惊,全力回枪格挡,虽堪堪架住,但那磅礴的力道却震得他手臂发麻,气血翻涌,在马上不由得一个剧烈的趔趄,险些栽落马下!

张飞得势不饶人,收回蛇矛,勒马大笑,声震四野:“哈哈哈!怎么样?文丑!你张爷爷猛不猛?嗯?猛不猛?!喜不喜欢?!”

城上城下,幽州军爆发出震天的喝彩与哄笑,而冀州军这边,则是一片死寂,袁绍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文丑在万军面前受此大辱,气得哇哇大叫,稳住身形后,双眼通红,如同疯虎般再次扑向张飞,枪法更见狠辣,完全是拼命的架势。

城下战况愈发激烈!

转眼间,张飞与文丑已鏖战超过三十回合。文丑初始的锐气渐渐被消磨,只觉得对方那杆蛇矛势大力沉,每一击都震得他手臂酸麻,更兼那无休无止的垃圾话不断灌入耳中,扰得他心烦意乱。

“嘿嘿,没吃饭吗?河北名将就这点气力?”

“刚才那拼命劲儿哪去了?再来再来!”

“你张爷爷还没热完身呢!”

张飞正值三十岁的巅峰时期,气血旺盛,武艺已臻化境,此刻越战越勇,蛇矛舞动间风雷之声大作,攻势如潮水般一波猛过一波。文丑左支右绌,已然落入下风。

他心中又惊又怒,想到自己是首个出战的冀州大将,地位仅在颜良之下,若是在这张飞手下区区三十回合就败北,那冀州……这一场仗……?这念头一生,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呀啊——!”文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双目赤红,竟完全放弃了防守,长枪只攻不守,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一时间,气势居然再度攀升,将张飞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勉强抵挡住。

张飞感受到对方搏命的决心,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更是兴奋:“来得好!”他并未被这拼命打法吓住,反而更加沉着,蛇矛守得滴水不漏,同时寻找着一击制胜的机会。

两人枪来矛往,马蹄踏起漫天尘土。文丑超常发挥,硬生生在张飞手下支撑到了七十回合!

然而,实力的差距终究难以逾越。第七十回合上,张飞卖个破绽,诱使文丑一枪刺空,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丈八蛇矛如同灵蛇出洞,巧妙一拨一挑!

“撒手!”

文丑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虎口迸裂,长枪脱手飞出!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道带得重心不稳,惊呼一声,直接被挑落马下,重重摔在地上!

幽州军阵中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与喝彩,声浪震天动地!而卢奴城头,则是一片死寂,冀州将士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惊恐。

张飞并未趁势取其性命,勒住战马,蛇矛斜指地上的文丑,打趣道:“嘿嘿,你小子倒是有两下子,比刚才那厮强多了!你张爷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杀你!滚回去吧,告诉袁绍那老儿,识相的话就赶紧打开城门投降,免得你张爷爷费事!嘿嘿!”

文丑面色惨白,挣扎着爬起,也顾不上捡枪,深深看了一眼马上的张飞,知道对方已是手下留情,今日自己实是超常发挥才侥幸捡回一命。他羞愧难当,牵过战马,狼狈不堪地奔回城内。

回到城楼,文丑“噗通”一声跪倒在袁绍面前,以头触地:“末将无能,惨败而归,挫动我军锐气,请主公重责!”

袁绍看着爱将如此狼狈,又想起方才张飞之神勇,心中虽怒,却也知道非战之罪。他深吸一口气,上前扶起文丑:“文丑将军请起,胜败乃兵家常事。那张翼德勇猛,非你之过。且下去好生医治,好生休息。”他挥手让人将文丑搀扶下去。

随即,袁绍目光扫过众将,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张飞猖狂!还有何人可出城,为我拿下此獠?!”

颜良目睹了全程,心中早已战意升腾,他是河北第一猛将,此刻正是他挺身而出之时!他当即踏前一步,抱拳洪声道:“主公!末将愿往,必斩张飞首级献于麾下!”

然而,他话音刚落,另一侧一人抢步而出,声音带着几分酒意与倨傲:“主公!杀鸡焉用牛刀!颜良将军乃我军柱石,岂可轻易出战?末将淳于琼,愿出城擒杀张飞,以振军威!”

袁绍见是掌管粮草、亦颇有勇力的淳于琼请战,稍作沉吟,便点头应允:“好!淳于将军小心!”

淳于琼得令,提刀上马,冲出城去。

张飞见又有一将出来,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嘿嘿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你又是谁啊?”

淳于琼傲然道:“哼!无知匹夫,听好了,我乃大将淳于琼是也!特来取你项上人头!”

张飞懒得跟他多废话,啐了一口:“废话真多!看矛!”催动乌骓马,挺矛便刺。

这淳于琼虽有名声,但武艺与文丑相差甚远,更兼平日好酒,疏于练习。在巅峰张飞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两人交手不过二十回合,张飞瞅准一个空档,大喝一声,丈八蛇矛如闪电般刺出,直接洞穿了淳于琼的胸膛!

淳于琼惨叫一声,栽落马下,当场毙命!

城上袁绍见状,身躯微微一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连折两阵,大将一伤一死,军心已然动摇。他正欲下令鸣金收兵,今日不再斗将。

“主公!”颜良再次踏前一步,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末将颜良,愿为主公擒拿张飞!若不能胜,甘当军令!”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颜良和袁绍身上。袁绍看着自己麾下这第一猛将,眼神极其复杂,有期待,有担忧,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他想出言阻止,深知张飞之勇,颜良虽强,但胜负难料。可眼下局面,若不出颜良,还有谁能抵挡张飞?军心士气又将如何?

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带着罕见真心关怀的叮嘱:“颜良将军……务必……注意安全。”

袁绍这罕见的、发自内心的关切,让周围所有文武,包括颜良本人在内,心中都是猛地一震!他们从未见过主公如此神态。

颜良虎目一红,重重抱拳:“主公放心!”随即转身,大步流星走下城楼,一股决绝的杀气,弥漫开来。

好的,我们聚焦于这场巅峰对决,描绘张飞与颜良的龙争虎斗与垃圾话对喷。

颜良顶盔贯甲,手提一杆厚背长刀,骑着一匹雄健的黄骠马,如同一团金色的烈焰从城门中冲出。他并未立刻冲向张飞,而是在两军阵前勒住马,长刀遥指,声如洪钟,竟也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嚣张:

“呔!那黑厮!休得猖狂!认得你颜良爷爷否?!”

张飞正觉得前面两个不够尽兴,见又来一个,而且气势截然不同,豹眼顿时一亮,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乌骓马人立而起,他洪声回应:

“嘿!我当是谁,原来是袁绍手下头号看门狗出来了!颜良是吧?听说你是河北第一?来来来,让你张爷爷掂量掂量,你这第一有多少水分!”

颜良闻言大怒,催马前冲:“屠沽之辈,也敢妄称爷爷?今日便拿你祭旗!”

张飞毫不示弱,挺矛迎上:“看门狗口气倒不小!先吃你张爷爷一矛!”

“当——!”

蛇矛与长刀第一次碰撞,发出的巨响远超之前,火星四溅!两人都是力量型的猛将,这一下硬碰硬,竟是平分秋色,各自感到手臂一震。

“好家伙!有点劲儿!”张飞怪叫一声,攻势随即展开,蛇矛如同黑色巨蟒,缠绕、穿刺、砸击,招式大开大阖,充满毁灭性的力量。

颜良舞动长刀,刀光如匹练,守得严密,攻得同样凶狠,刀刀不离张飞要害,嘴里也不闲着:

“黑炭头!就这点本事也敢来犯境?给你颜良爷爷挠痒痒都不配!”

“嘿!你这看门狗刀法稀松平常,嘴皮子倒是利索!看矛!”张飞一矛直刺颜良面门,被颜良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削向张飞马腿。

张飞一提马缰,乌骓马灵巧跃起,同时蛇矛下砸:“还想伤我马?你这厮心肠歹毒!”

“对付你这等蛮夷,讲什么道义!”颜良架开蛇矛,刀锋顺势上撩,两人兵器再次狠狠交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两马交错,盘旋,战作一团。烟尘弥漫,鼓声如雷,两军士兵的呐喊声几乎要将天空掀翻。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远超之前任何一场。

张飞越打越兴奋,垃圾话也愈发犀利:

“哈哈哈!痛快!比刚才那两个废物强多了!不过看你气喘吁吁,是不是肾虚啊颜良?袁绍是不是克扣你粮饷了?”

颜良气得哇哇大叫:“放屁!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看刀!”刀势更加猛烈。

“急了急了!你看你急了!”张飞一边轻松格挡,一边继续嘲讽,“你说你,空有一身力气,跟着袁绍那个优柔寡断的主公有什么前途?不如弃暗投明,过来跟你张爷爷混,保你吃香喝辣!”

“无耻之徒!安敢辱我主公!”颜良暴怒,长刀舞动如风车,恨不得立刻将张飞劈于马下。但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猛攻,对方总能看似惊险、实则游刃有余地化解,那杆蛇矛仿佛拥有生命,总能出现在最刁钻的位置。

五十回合转眼即过,两人依旧不分胜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张飞气息悠长,攻势不减反增;而颜良虽然勇猛,却已显露出一丝疲态。张飞与颜良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两人如同两头发狂的雄狮,在卢奴城下这片战场上殊死搏杀。

“当当当——!”

蛇矛与长刀的碰撞声密集如雨,火星四溅,每一次交击都仿佛带着风雷之势。两人从马战打到步战,又从步战跃回马上,酣战超过八十回合,依旧难分难解!

张飞是越战越勇,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蛇矛舞动间,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的垃圾话也随着战斗的激烈而升级:

“哈哈哈!过瘾!真他娘的过瘾!颜良,你小子是条好汉,比你那兄弟文丑强点儿!可惜啊,跟错了主公!”

颜良此刻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呼吸粗重,他拼尽全力格挡着张飞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咬牙回骂:

“黑厮!休要逞口舌之利!今日必取你狗命!”话虽如此,他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这张飞的耐力与力量,简直非人!

“取我命?”张飞一矛荡开颜良的长刀,反手一记沉重的横扫,逼得颜良狼狈后仰,“九十回合了!你连你张爷爷的汗毛都没碰到一根!吹什么大气!”

第九十回合!

张飞敏锐地捕捉到颜良因力竭而产生的一个微小破绽——颜良回刀的速度慢了那么一瞬!就是现在!

“看矛!”

张飞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全身力量灌注于双臂,丈八蛇矛不再是灵巧的毒蛇,而是化作了一条咆哮的黑色巨龙,以无可阻挡之势,直刺颜良中宫!

这一矛,快!准!狠!蕴含了张飞毕生武学精华与巅峰状态的全部力量!

颜良瞳孔骤缩,他能感觉到这一矛的恐怖,拼尽最后力气将长刀横在胸前!

“铿——!”

一声刺耳欲裂的金属爆鸣!

颜良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如同排山倒海般涌来,他那柄精铁打造的长刀,竟被这一矛生生击弯!恐怖的力道透过刀身,狠狠撞在他的胸甲之上!

“噗——!”

颜良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直接从马背上轰飞出去,重重摔落在数丈开外的地上,手中弯曲的长刀也哐当落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又是几口鲜血咳出,显然已受了不轻的内伤,彻底失去了再战之力。

张飞也微微气喘,持矛立马,看着倒地不起的颜良,眼中闪过一丝对强者的尊重,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嘿,能跟你张爷爷打满九十回合,你小子算是这个!”他翘起了大拇指,随即又指向城头,“回去告诉袁绍,他最后的指望也没了!哈哈哈哈!”

幽州军阵此刻已经沸腾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战鼓声几乎要撕裂云霄!“万胜!张将军万胜!”的呐喊此起彼伏。

而卢奴城头,一片死寂。袁绍强作镇定平静的说:“鸣金!快鸣金收兵!

“铛铛铛铛——!”

急促而刺耳的鸣金声从卢奴城头响起,显得无比仓皇和狼狈。

城下的冀州兵如蒙大赦,慌忙抢出,将重伤的颜良抢拾回去,然后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入城内,紧紧关闭了城门。

张飞得胜归来,幽州军阵中欢声雷动,他本人更是如同得胜归山的猛虎,虽然微微气喘,却意气风发,对着迎上来的刘锦、赵云等人咧嘴大笑:“大哥!这颜良确实有两下子,不过还是不够看!嘿嘿!”

刘锦拍了拍张飞坚实的臂甲,赞道:“翼德勇武,天下无双!此战大涨我军威风!”随即,他目光一转,再次投向卢奴城头。他深吸一口气,催动玉狮子上前几步,运足中气,声音清越而充满威严,清晰地传遍战场,甚至压过了尚未平息的欢呼声:

“城上袁本初听着!”

这一声,让城头城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刘锦马鞭遥指袁绍,言辞犀利,直指核心:

“你袁家四世三公,世代蒙受汉恩,食汉禄,本应为国柱石!然,你弟袁术,公然在淮南僭号谋逆,形同篡汉!而你袁本初,坐拥河北,不思报国,反而厉兵秣马,窥伺神器,其不臣之心,天下皆知!你与那袁术,不过是一丘之貉!”

他提及自身正统,声音更加高昂:

“我刘锦,乃汉室宗亲,东海恭王之后!承蒙先帝(灵帝刘宏)信重,亲赐表字‘世荣’,委以征北重任,封冠军侯!今日奉天讨逆,诛杀你这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乃顺天应人,匡扶汉室之举!”

这一番话,站在了政治和道德的制高点上,将袁绍定位为与其弟袁术一样的汉室逆贼,而自己则是堂堂正正的讨逆者。

城楼上,袁绍本就因为连折大将,尤其是颜良重伤而心如刀绞,强压着怒火。此刻被刘锦当着两军将士的面,如此斥责,更是将他袁家与谋逆的袁术捆绑在一起,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羞愤与暴怒!

他再也维持不住那四世三公的雍容气度,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翘了起来,猛地冲到女墙边,指着城下的刘锦,破口大骂,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有些尖利变形:

“刘锦!刘世荣!你这黄口小儿!安敢在此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你才是最大的乱臣贼子!你拥兵自重,窥伺我冀州富庶之地,无故兴兵犯境!致使我冀州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流离失所!你这般行径,与董卓何异?!你才是祸国殃民的国贼!你罪该万死!!”

袁绍的怒骂,试图将刘锦描绘成一个侵略者,一个带来战争的军阀,以期挽回一些道义上的劣势,并激发冀州军民的抵抗之心。

然而,刘锦只是冷冷一笑,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袁本初,休要巧言令色!是否无辜,天下人自有公论!你若心中无鬼,何不打开城门,自缚于天子驾前,陈情辩白?若你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就休怪我麾下儿郎,踏平你这卢奴城,以正国法!”

说完,刘锦不再理会城上气得几乎要跳脚的袁绍,拨转马头,返回本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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