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的蝎子摆尾破门后,萧山奥体中心的气氛彻底变了。记分牌上的3:0像一道无形的开关,把这场浙超联赛变成了一场盛大的绿茵狂欢。平湖队的球员们像是突然解锁了隐藏技能,把训练场上练过的、没练过的绝活全搬到了场上,连湖州队的球员都跟着放开了手脚,你来我往间,倒像是在联袂上演一出足球杂技秀。
第75分钟,戴宗在中场拿球,脚下突然玩起了花活。他左脚踩在球上轻轻一拉,右脚绕着球划了个圈,活生生把两个防守队员晃得撞在一起——这记“踩单车”过得干净利落,引得看台上一片哄笑。戴宗自己也乐了,冲场边做了个跑车加速的手势,直播间瞬间刷满“戴总把跑车技巧用到脚上了”的弹幕。
两分钟后,湖州队的边锋也来了兴致。他接队友传球,突然一个“牛尾巴”过人,脚后跟把球向回一磕,身体却向前冲,硬生生甩开了平湖队的后卫欧鹏。虽然最后射门偏出,但这一下赢得了全场掌声,平湖球迷甚至对着他喊“再来一个”。
“这哪是比赛啊,这是足球嘉年华!”场边的欢欢抱着胳膊笑,看着场上的球员们像孩子似的炫技,忽然觉得输赢早就不重要了。郁保四在球门线上也闲不住,接住对方射门后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用脚玩了个“彩虹过人”把球传给队友,吓得旁边的欧鹏赶紧喊:“保四哥,悠着点!别把球踢飞了!”
看台上的球迷们彻底嗨了。有人举着“梁山杂技团”的牌子晃悠,有人跟着现场的音乐蹦迪,连转播镜头都开始捕捉各种搞笑瞬间:李逵在场边热身时顺脚踢飞了水瓶,砸中了自己的后脑勺;鲁智深追球时跑得太急,差点把裁判撞个趔趄,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第80分钟,平湖队的“表演”再升级。徐宁在边路拿球,面对两人防守,突然把球往天上一挑,身体腾空而起,用胸口把球往前一顶,落地时正好避开防守队员——这记“马赛回旋”的变种动作,虽然不算标准,却透着股机灵劲儿,连解说员哑着嗓子喊:“徐宁这是把枪术的身法用到足球上了?太灵活了!”
湖州队也不含糊。他们的中场球员在禁区前玩了个“二过一”撞墙配合,传球的瞬间还故意把球往地上一磕,让球弹起来越过防守队员的脚,透着股调皮的创意。鲁智深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像是在说“这招不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记分牌上的数字始终停在3:0,但没人觉得无聊。球迷们举着手机录个不停,生怕错过哪个精彩瞬间。有个大爷举着老花镜,眯着眼对旁边的年轻人说:“我看球五十年了,从没见过这么踢的!比耍猴还好看!”
比赛结束前3分钟,高潮再次降临。湖州队获得角球,皮球划出弧线飞向禁区,鲁智深旱地拔葱跳起来,像座小山似的把球顶了出去。足球飞得又高又远,正好落在平湖队禁区线上——花荣就在那里。
此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把球回传给中场,毕竟距离对方球门足有60多米。可花荣抬头看了一眼湖州队的球门,突然来了兴致。他等球落地弹起的瞬间,右脚迎着球狠狠抽了上去!
足球像出膛的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比上半场更陡的弧线,越过半场球员的头顶,直直坠向湖州队的球门。湖州队的门将这次有了准备,拼命往后退,可球的下坠速度实在太快,角度也更刁钻,擦着横梁内侧“咚”一声砸进了网窝!
4:0!
这一次,全场没有死寂,直接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球迷们像疯了一样跳着、喊着,有人把外套脱下来挥舞,有人激动得抱头痛哭,看台上的绿色波浪几乎要把球场吞没。解说员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嘶吼,连字幕都跟不上他的情绪。
直播间的画面突然卡住,然后弹出“服务器过载,请稍后再试”的提示——这已经是本场比赛第三次系统崩溃了。微博上瞬间炸开,#花荣双响超远吊射# #直播间又崩了# 两个词条秒上热搜,有网友截图发朋友圈:“这辈子没见过足球比赛能把服务器踢崩三次的,平湖队是来炸鱼的吧?”
花荣自己也愣住了,他挠挠头,看着球网里的足球,突然对着看台上的小贝海报方向敬了个礼。队友们疯了似的冲过来,把他按在地上叠起了罗汉,李逵的大嗓门在最底下喊:“好小子!比我当年劫法场还猛!”
伤停补时的三分钟,更像是一场欢乐的巡游。平湖队把球在后场倒来倒去,戴宗甚至玩起了“头球接力”,把球顶给林冲,林冲又顶给徐宁,最后张清用脚轻轻一勾,把球停在角旗区,对着湖州队的球员笑。
终场哨声响起时,全场球迷反而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比进球时更热烈的欢呼。平湖队的球员们手拉手向看台鞠躬,湖州队的球员也跑过来,和他们一起向球迷致意。看台上的人们不愿离去,开始齐声唱起《朋友》,手机闪光灯像星星一样点亮了整个体育场。
球员通道里,成了大型追星现场。湖州队的球员们围着花荣、徐宁、张清,掏出手机疯狂拍照。“花荣哥,能和你合张影吗?我儿子是你粉丝!”“徐宁哥,你那个零度角抽射怎么练的?教教我呗!”张清被一群人围着,笑得合不拢嘴:“其实我平时练扔石子比较多……”
有人拍完照当场发朋友圈,配文:“今天不是来踢球的,是来见偶像的!平湖队的神射手们,太离谱了!”下面秒赞一片,评论里全是“羡慕哭了”“求带签名”的留言。
鲁智深拉着湖州队的教练去吃宵夜,“走,洒家请你们吃平湖的大闸蟹,就当庆祝了!”戴宗和王定六则被球迷堵在球员通道出口,签了半小时名,手上全是墨水。
花荣最后一个走出球场,抬头看见看台上还有人在挥手,他突然把球衣脱下来,往看台上一扔。人群瞬间炸开,争抢着这件沾满汗水的球衣,最后被一个小姑娘抢到,她举着球衣哭着喊:“花荣!我爱你!”
夜色渐深,萧山奥体中心的灯光依旧明亮。看台上的歌声还在继续,球迷们互相道别,约定着下一场还要来。球员们的笑声从餐厅里传出来,混着碰杯的声音,格外热闹。
欢欢站在球场中央,看着草皮上的脚印,忽然觉得这场比赛像一场梦。但手机里不断弹出的新闻推送提醒他这是真的——“浙超上演神射手帽子戏法,平湖队4:0狂胜”“小贝再次点赞花荣:他是现象级的”“球迷:这是最欢乐的足球比赛”。
晚风掠过球场,带着青草和汗水的味道。欢欢笑了笑,转身走向球员通道。他知道,明天的平湖队又会出现在训练场上,但今晚的欢乐,会像草皮上的印记一样,留在每个人的心里。毕竟,这样一场把胜负变成狂欢的比赛,大概这辈子都难再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