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痛打落水狗。”
柳宗耀已经亮出了他的紫垣神剑。
“回来,还真是什么人教的像什么人。”
徐胜没好气的拉住了柳宗耀。
“徐长老,这是他们欠你们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好心的放过他们啊?”
温琪琪很是不解的问道。
“对啊,他们如此欺辱我们空月宗的掌门和长老,还有我们的夫子,作为空月宗的一员,我们师兄弟一起去灭了他们,好像也合情合理吧?”
张陵岳说着也想祭剑。
“都给我冷静些,我说这些,是尊重你们,我希望有些真相得我亲口告诉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如此冲动的。
先不论其他的,也不是我要故意打击你们。
就我师弟亲手设下的大阵,你们谁破了了?
张劲,你与何庆都善阵法,你们去试一试,你们谁挑战得了我的师弟?
还就不怕告诉你们,我们几位在修为鼎盛的时候,联手都没有在我师弟的手下讨得任何的便宜。
噢,你们看着你们夫子几日前摆了他一道,你们就以为他就那样吗?
难道你们刚刚没有见到他收拾缺德宗的那些宵小之徒?
他护着你们夫子的同时压制的那些人可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前些日子你们夫子之所以那样轻而易举的对着我们空月宗的护山大阵动手脚,那是那大阵本就是你们夫子看着他设置的。
你们夫子的阵法是他手把手教的,还有,你们夫子于阵法有着极罕见的天赋。这一点你们两位不是比他们更加的清楚?
不要这样蔫蔫的,我说这些,也是让你们能够时常保持冷静清醒。
我们这一趟出来,主要是确认他们两人的安全,其余的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
我师弟娇宠着养出来的小丫头,是我们全部人的骄傲,她教出你们这三十八位赤子心肠的弟子,你们也是我们的骄傲。
先不论其他的,就是你们的大局观和师兄弟之间的坦荡,都值得我们几位好好反思。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耐心些,等你们夫子平安无事,等庭聿与你们夫子解开所有的误会。
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旁人是插不进去半点的。
刚刚,你们也是听清楚了,你们夫子虽然命运多舛,可她一直都有我师弟细心呵护。
不论你们夫子如何闹,她终归也只在意我师弟一个人的看法。
所以,我们要做的,只能耐心的等待。
其余的事情,我们也做不了。
你们瞧,连风晓都被我师弟给扔在了外面,你们也应该心里平衡些。
再说,我师弟只是装着没有看见我们,不予理会而已。
你们瞧瞧那大阵里面的人,我师弟都像是把他们给遗忘了一样。
他们可曾动弹的了?
那些人,虽然品行卑劣,但到底有几位都是得到过我师弟曾经帮助的,不管是救他们于危难,或者指点他们修炼。
现在,你们能够冷静些了吗?”
宸渊笑了笑才沉声问道。
“不是,弟子想着我们大家闲着也是闲着。
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还有,那些人那样的下作和泯灭人性,弟子们也只是想要为你们四位,为我们的夫子出出气。
都是顺手的事情。
是弟子鲁莽,没有想过太上长老设置的大阵。”
柳宗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宸渊说道。
“我知道,你们与你们夫子一样,护短又团结。
我们阻止你们,也不是批评你们,只是让你们冷静些,多些耐心。
谢谢你们的维护。
我刚刚也说过,我告诉你们一些你们应该知道的真相,不是为了煽动你们的仇恨。
你们是空月宗的一员,关于三十年前那场惨绝人寰的仙魔大战,你们应该了解全部的真相。
我的目的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坚守自己的道心,正邪立场分明。
至于,缺德宗里面那些鼠辈,刚刚已经被你们夫子和太上长老给收拾了。
那是你们夫子与他们之间的渊源,得你们夫子亲自了结。
我们四人与他们之间的仇恨,就目前而言,我们无能为力做些什么。
那封彧也是上仙仙阶。
谢敏,缺德宗的掌门夫人,汪嶷,我那心狠手辣的侄儿,都是位列仙阶。
我们四人能够活下来,都是我们自己的灵宠以命换命得来的。我们得好好珍惜。
所以,我们就安静的看他们遭报应就成。
我说过,我所在意的不多,看着他们遭报应已是意外之喜了。
因为我师弟这几年的陪伴,我早就释怀了自己曾经的技不如人。”
宸渊释怀是真的释怀,看汪嶷的笑话也是真心的看笑话。
哈哈,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够那样狠辣的痛下杀手,所以,报应不爽啊!自己的亲生女儿废掉了他的全部修为。
现在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瘫倒在地绝望的苟活着。
真好!
准确的来说,宸渊是在笑话汪旭华,他费尽心机算计的一切,现在都成了笑话。
他的徒弟,个个阴险下作,与他一样的卑鄙无耻,最喜欢窝里横,真好!
他的独子,卑劣又毫无人性,滥情又自私,结果报应来的一点都不含糊。
不能当着汪旭华的面问一问,报应爽不爽还真是遗憾啊!
“好了,把你嘴角的笑意收一收。
知道你现在心情不错,可是那小丫头到底与他们有点渊源,为了小丫头,为了庭聿,你都得把幸灾乐祸藏一藏。”
何维没好气的看着宸渊一字一句的说道。
“何长老,你此言差矣,我们夫子刚刚可是一字一句的说过,她只与太上长老有关系,与那些下作缺德的玩意儿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掌门怎么高兴笑话他们都成。”
江白齐正儿八经的看着何维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夫子连生下来的第一口吃的都是太上长老喂的他自己的精血,还有,我们夫子因为那些下作东西被伤游走在生死边缘,也是太上长老为之换血,并且修复她的修为。
我们的夫子早就与他们没有任何 关系了。
要说我们夫子身上流的谁的血,那也是太上长老的。”
李晨兮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