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眨巴着大眼睛，努力思考
“sin？cos？怎么睡觉？求极限吗？”
陆子衿摇了摇头，眼神里的笑意更深，带着点戏谑
“sin对cos说今天是tan还是cot”
“什么？”苏青青一脸茫然。
陆子衿忍着笑，一字一句地，用气声在她耳边低语：
“因为……tan是sin在上cos在下，cot是cos在上sin在下……”
“在上……？”
苏青青先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等那个字的含义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她的脸“轰”的一下，瞬间爆红，像熟透的番茄！
“陆子衿！你……你流氓！”
她羞得无地自容，抡起小拳头就捶他胸口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这是什么流氓笑话！”
什么在上！什么在下！他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讲出这种带颜色的话！还是用数学术语！这简直是对学术的亵渎！
不对，是对她耳朵的玷污！
看着她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又羞又恼，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陆子衿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胸腔震动，连带着被他抱在怀里的苏青青都能感受到那愉悦的震颤。
“难道不对吗？”他还故意逗她，眼神促狭，“你看，tan是sin除以cos，cot是cos除以sin，可不就是……谁在上谁在下？”
“啊啊啊！你不许说了！”
苏青青简直要冒烟了，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赤着脚丫子就往后面钻，然后一头扎进被子里，用厚厚的羽绒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我睡着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不认识你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
被子里传来她闷声闷气的抗议，还带着羞愤的颤音
陆子衿看着床上那个瞬间鼓起来、还在微微抖动的“蚕蛹”，笑得肩膀都在抖
他站起身，隔着被子拍了拍那个“鼓包”
“真不理我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假装自己是个莫得感情的被子精
“明天高数要是考到三角函数，可别想起这个笑话，不然会笑场的。”
他继续逗她
“……”被子蠕动了了一下，但还是没出来
陆子衿俯下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
声音放得更软，带着诱哄：“好了，不逗你了。出来吧，别闷坏了。”
被子里的人沉默了几秒，然后，被子边缘悄悄掀开一条小缝，露出一双湿漉漉、带着羞赧和一点点好奇的大眼睛：
“谁教你的？”
“我是天才！”
陆子衿臭屁道
“淫才！银商比智商都高！”
苏青青已经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像只被煮熟的虾子
“你真的不想知道今天sin和cos哪个在上面吗？”
“你还说！”
她猛地从陆子衿怀里弹开，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砸去，声音又羞又急，带着颤音
“你……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这是什么流氓笑话！还是用三角函数！陆子衿！你玷污了数学！”
看着她连耳朵尖都红得滴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又气又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陆子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轻松地接住她毫无杀伤力的“枕头攻击”，胸腔因为愉悦而剧烈震动着
“难道不对吗？”
他还嫌不够，故意歪着头，用那种探讨学术问题的大狗狗般的无辜眼神看着她
“你看，tan(θ) = sin(θ)\/cos(θ)，可不就是sin在上，cos在下？cot(θ)反过来。这很严谨啊。”
“严谨你个大脑壳！”
苏青青气得扑上去，改用拳头捶他，可惜力度跟挠痒痒差不多
“我还没说完呢”陆子衿赶紧说到
苏青青歪着头保持着“进攻”姿势
陆子衿忍着笑，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其实吧，sin啊，正弦，比较直。cos嘛，余弦，m型的……至于更深入的，”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那双大眼睛里的羞赧越发浓重，才慢悠悠地说，“等考完试，我再慢慢‘讲解’给你听？”
“谁要听啊！”苏青青瞬间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羞恼地一把拉过被子，带着被子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去捂他的嘴
“你真的……呜呜……呜呜呜”
“你这个流氓！大流氓！不许再说了！”
“我不听我不听！你闭嘴！啊啊啊！我明天考试要是满脑子都是sin和cos谁上谁下，算不出题，我就……我就跟你没完！”
她想象了一下明天考场上，严肃的氛围中，自己对着三角函数题，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陆子衿那句低沉暧昧的“在上在下”……那画面太美，她简直想原地爆炸！
“哈哈哈哈”
陆子衿被她逗得笑得更欢，一把将她重新捞回怀里禁锢住，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好好好，我的错。不说了，保证不说了。”
“你保证！”
苏青青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好抬起红扑扑的脸，凶巴巴地瞪着他，虽然那眼神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撒娇
“我保证，”
陆子衿从善如流，眼底笑意流转
“在明天考试结束前，绝不再提任何与三角函数睡觉方式有关的话题。”
这保证怎么听着更不对劲了！
苏青青气结，但又拿他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还能怎么办？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被他用知识“羞辱”了，必须扳回一城！
她苏青青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怎么能任由他“欺压”？
于是，她安静下来，鼓着腮帮子，开始在脑子里疯狂搜索库存
物理？不行，力学、电磁学好像没什么好发挥的。化学？元素周期表？等等……好像有点灵感了！
她努力回忆着高中化学知识，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试图组合出一个既能体现学术性，又能达到“反击”效果的……流氓笑话
陆子衿看着她突然安静，皱着鼻子，一脸苦大仇深、绞尽脑汁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也不打扰，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期待她能想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报复
过了好一会儿，苏青青眼睛猛地一亮，闪过一丝狡黠和……破釜沉舟的勇气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和陆子衿刚才一样“正经”的表情，只是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
“那个……我也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陆大学霸。”
她故意拿腔拿调
陆子衿挑眉，十分配合
“哦？苏同学请讲。”
苏青青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知道……氧气和臭氧，谁更‘花心’吗？”